第641章 錢是從哪來的
韋海當即表示明天一早就去桃園。可是初來乍到,並不知道王金鵬的桃園在哪裏?王金鵬就對他說:“不用這麽著急,等你從老家回來安頓好以後,再去桃園幫忙也不遲。”
“你不是說天亮的時候就能完成麽?那樣的話,耽誤不了回老家。而且,我還能坐在送貨車上,把我捎到縣城那。去我們那裏,隻有從縣城那裏才有班車。”韋海說。
王金鵬沉思了一會兒,說:“你說的倒也有道理,好吧。那你明天早晨在四點半起床後,到村委旁邊的超市門口等一會兒,我們就出來了。然後咱們一起去桃園。”
韋海答應道:“好,我看到過超市的牌子,你家就在那附近住?”
王金鵬說:“是她的家,在超市對麵的胡同裏頭。”
韋海就說:“奧,她的家和你的家,都是一樣。”
王金鵬和春香這才要離開。韋海拉著小蝶的手把他們送到大門外頭,又看著他們走遠,這才把大門關上。
大柱醉醺醺的回到家,一看大門關上了,就抬手推了幾下,結果並沒有推開,於是,就舉起拳頭使勁地砸了起來。時間不大,花妮抱著孩子來到了大門跟前,喊道:“你想把大門砸爛麽?我又沒閂大門,你推開不就是啊,還砸起來沒頭了!”走近一看,急忙又說:“哎呦我的天,這是誰閂上的?一定是彩泥,我記得我都沒有出來關。”說著,把門閂打開,拉開了門。
大柱一步邁進來,趔趄了一下差點跌倒,於是就罵罵咧咧起來:“真沒有人腸子,想把老子關在外麵啊!”
花妮說:“不是我弄的,是彩妮回來後順手關上的吧?”
“她人呢?說了她兩句,就不讓我進家了?真是太胡鬧了!”說完,就往屋裏走。沒有看到彩妮,又問:“她人呢?”
花妮一把抓住他往沙發上一推,說:“你喝了點驢馬尿,回來咋咋呼呼地幹什麽?彩妮哭著回來就鑽進她的房間裏去了,我過去問她,她一個勁地哭,什麽也不說。我正等你回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
大柱仍舊氣哼哼地說:“你這個妹妹,今晚就是去搗亂的。人家給她敬酒,不喝就拉倒啊,跟人家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我說了她一句,還起來就跑了。你看看我的臉、我的脖子,這一道道的血印子,全是她給我撓的。當著一桌子的人,我的臉往哪裏擱啊!”
花妮說:“你一進屋我就看見了,我還以為是哪個不臉的女人給你撓的那,原來是彩妮啊?她做的是有點過分了,孬好不說你是她的姐夫,在外麵不能這麽對你!一會兒我喊起她來,得問問她!”
“她就是一個不要臉!”大柱自言自語地說。
花妮把蛋蛋放在他的腿上,找到藥水就過來往他的血印子上抹,並說道:“快抹點藥,明天早晨就能結疤。有人問你的時候,你就說是喝多了倒在荊棘窩裏了,千萬不能說是彩妮給你撓的,那樣人家會多想的。”
大柱說:“我就說是彩妮給我撓的。這哪像是趴在了荊棘窩裏紮的樣子?”
“不行,說是我給你撓的,也不能說是彩妮。現在的人啥事都沒有還多想那,人家保證會想到是你對彩妮圖謀不軌,她才撓的你那。都笑話你,你還怎麽開船?”花妮一邊給他抹著藥一邊說。
這時,彩妮一步邁了進來:“姐夫,你怎麽還惡人先告狀?我撓你的臉是在什麽情況下撓的?是你要打我的時候,我奮起反抗,才給你弄成這樣的!”
大柱說:“我那隻是嚇唬嚇唬你,還能真打你啊?”
“我知道你那是嚇唬嚇唬我啊?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你說你有什麽資格打我?你連嚇唬的資格都沒有!”彩妮說著,又是一串熱淚湧出,臉上就成花的了。
花妮就又安慰起彩妮來:“彩妮,快別哭了,等會兒我收拾你姐夫,看他以後還敢嚇唬你?”說著,就拿了衛生紙給她擦淚。
彩妮撕了一團紙在自己的臉上劃拉了幾下,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地說:“王金鵬欺負我,你也要打我,還讓我活不?”
花妮就趕緊地問:“彩妮,你說什麽?王金鵬是不是對你有想法?有企圖?我就說嘛,男人有錢就變壞,自己有未婚妻,還勺子外麵找飯吃,真是太可惡了。他怎麽就不吸取教訓,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麽坐牢的?”
彩妮說:“那倒不是。我起早貪黑的為他送貨,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員工,可是,他竟然毫不留情地把我攆出來,讓韋海兩口子住了進去?她這難道不是欺負人?”
大柱說話了:“你開三輪送貨,金鵬是給你工錢的,沒有讓你白幹。公司的那個院子是他買的,在閑著的時候你住在那裏就住在那裏,金鵬和春香都不會說什麽。但是現在有人要住,讓你搬出來很正常。因為你有家,我們也給你準備了住的地方。你怎麽還有被欺負的感覺?”
“他王金鵬就是一個用著人靠前,用不著人靠後的人!他不會讓韋海兩口子白住的,肯定是要收房租,哼,鑽進錢眼的家夥!”說著,又生氣的擦了擦臉,把衛生紙扔在了屋門外頭。
由於彩妮轉移了話題,大柱也就對彩妮撓他臉的事情放下不再計較了。彩妮是因為金鵬不讓她在公司裏住而感到受了欺負,從而對王金鵬耿耿於懷。這樣的話,彩妮心情不好,也就不能和她一般見識了。
花妮也勸說彩妮,讓她想開,後來她就去睡覺了。
彩妮走後,大柱說道:“你妹妹正天惹是生非的,還對金鵬有意見,好好的給他打工,金鵬是不會虧待她的。整天心比天高,就跟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折騰來折騰去的,還能有個好?我看就是她現在這份工作,早晚也會失去。”
花妮歎息一聲,說:“依我看啊,彩妮的心也不在家裏,她早晚還得弄出點事來。反正我的心裏有這樣的預感,再說,我發現她現在有錢了,問她說沒有發工資。可是錢是從哪裏來的?難道是俺娘有錢,給她的?”
大柱看著孩子在自己懷裏睡著了,站起身說:“少操點心,睡覺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