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袁國信逃跑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而過,呼呼的風聲傳入了耳中,冷夜宸依舊冷著一張臉,周身的溫度一降再降。
蕭然跟雷恩解釋完那件事情後,兩人的都默契的閉上嘴。
雷恩從後視鏡中看了冷夜宸好幾眼,心裏頭亂糟糟的,但也總算放心下來了,他就覺得奇怪,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這麽巧合,明明要找到夫人,可是夫人總是不見了。冷夜宸也是懷疑過冷老爺子的,但是都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路,以為自己沒本事找到人,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被人捷足先登路。
雷恩歎了一口氣,暗暗慶幸,還好少董查明了真相,不然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裏,雷恩不禁加大油門,車子急速從公路上掠過,宛如一道閃電,而車內的人依舊穩坐如山毫無所覺。
蕭然陪著夜宸坐在副駕駛上,看著閉目養神不說話的冷夜宸莞爾,他這兄弟算是栽了。
蕭然盯著冷夜宸發著呆,手機裏突然傳來了震動聲,熟悉的號碼,讓蕭然想到不想接起來。
一直閉目養神的冷夜宸,也睜開了雙眼,悠悠的看著蕭然。
“嗯?袁國信要帶你們走?”蕭然忍不住提高聲音,看著冷夜宸眼中帶著詢問,你不是屏蔽了辛家的消息嗎?袁國信怎麽知道我們要過去。
“不可能她們打不出電話。”冷夜宸打啦一手好算盤,不會讓袁碧婷他們在這個時候壞事,雖然辛月璃身邊都是他的人,但是他也擔心袁國信狗急跳牆,所以一切都很小心。
“先聽聽他們說什麽?”手機不斷有聲音傳來,冷夜宸皺起眉頭看著蕭然吩咐道。
蕭然也不敢耽誤,認真聽起來,不時點頭,“我知道了,保護好辛小姐,其他等我們來了之後再說。”
說著蕭然掛了電話,冷夜宸帶著一絲擔憂問道:“怎麽樣?”
“辛再天比我早了一步,他的人被袁國信看見了,雖然沒影起什麽,但是袁國信那隻老狐狸還是打算帶著辛小姐去別的地方,我們的時間不多。”
“雷恩加速。”冷夜宸雙眼晦暗不明,冷冷撇下四個字,就掏出電話想要撥打辛再天的備用電話。
“喂。”辛再天站在郊外幾百米外的一間茅草屋裏,不斷看著對麵工廠的情況,焦心的應著。
“你的人被發現了,現在袁國信正想辦法離開。”
“什麽?”辛再天大驚,沒想到袁國信這麽細心,這讓辛再天不幹輕舉妄動了,他本來以為袁國信身邊都是冷夜宸的人,到時候就辛月離開應該沒問題,現在冷夜宸的話,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
那頭冷夜宸也和辛再天遊同樣的感覺,袁國信太小心,指不定有什麽後招,他們不知道,想到這裏冷夜宸的臉沉了下來。
“我會讓我這邊的人小心的,實在不行你讓蕭然那邊悄悄的動手。”辛再天想了想,還是決定蕭然那邊不動聲色把辛月璃運出來比較好。
“我知道,你讓你的人小心。”冷夜宸說完直接掛上電話,看著前頭仿佛一望無際的公路,不禁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到。”
“還有十分鍾左右。”雷恩低頭看了看路程,心中估算了一下,說道。
十分鍾,冷夜宸呢喃著,接著說道:“再快一點。”
聞言,雷恩怔了怔的蔥後視鏡看著冷夜宸,胡亂點頭應了一聲,默默在心中說道:這已經超速了,再快萬一出現其他車輛會殺不住車的。
不過這話雷恩隻是心理默默說著不敢讓冷車知道。
車子飛快超前駛去,與此同時,還有一輛車從辛家出發,辛晚溪和袁碧婷發現家裏怎麽也打不了袁國信的電話號碼,薛茗香就猜到有人動了手腳,她懷疑是袁國信為了避免事情敗露,刻意不跟她們聯係,當即就讓她們袁國信。
“媽,你待會兒得按照奶奶說得做,如果袁國信不聽,你越不要生氣,不動聲色出來,然後我們在報警。”辛晚溪交代道,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出汗,心裏頭打著鼓,莫名感到緊張。
“我知道,你在外麵不要進去,萬一出現意外你就報警。”袁碧婷想了想,決定還是她一個進去比較好,萬一到時候袁國信喪心病狂,那就不好了。
“好,我開車躲在旁邊的出從。讓他們以為你隻是一個人來的。”
“嗯。”
袁碧婷點點頭,兩人很快商量好了對策。
周圍的溫度漸漸降了下來,天空中的白雲染上了淡淡地霞光,粉紅粉紅的,從山那頭的太陽發射出來,晃了眼,燥了心。
冷夜宸麵如寒霜的坐在車子裏,從從的望不到盡頭的公路在金黃的原野,短短十幾分鍾,冷夜宸卻覺得有一個世界那樣漫長。
終於他看到那個工廠。
蕭然看到那座工廠後,也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想到另一個問題,“待會兒你打算怎麽安置你母親。”
說起來冷夜宸很久沒有見到江映蓉,待會兒再那樣的情景下想來也是尷尬的。
冷夜宸沉默了,沒有見到母親之前,心心念念,可是……望著越來越近的工廠,那種迫切感卻沒有了。
“讓你的人護住月璃和我母親,待會兒我的人會衝進去製住袁國信和他帶來的人。”
袁國信是去黑市借了人手,但是其中還有一兩個是他的親信,這些年沒發法策反,冷夜宸不由得有些擔心,事關辛月璃和他母親,他一生之重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他馬虎不得。
“雷恩,你在這邊指揮,我和蕭然進去,萬事小心。”
雷恩深知自己的責任,連忙點點頭,“我明白少董。”將車停在一旁的樹叢,雷恩拿著對講機,一邊看著手表,額頭微微沁出了冷汗。
冷夜宸和蕭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拿出手槍,上了膛,臉上盡是肅穆之色。
風從原野上拂過,壓彎了稻穀,金黃的穀穗在陽光下顏色更是深了幾分。
辛月璃再次被綁住椅子上,傷口被其中一個人處理過,不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