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股份的轉讓
“放心,這一次天衣無縫,對了,碧婷又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眯著眼,袁國信響起了辛再天的話,靈機一動,很快就想到解決方案。
“什麽事情?”四目相對兩人眼紅都會閃過疑惑。
“辛月璃手上有辛月集團的股票百分之三十五。”
“什麽——這怎麽可能,我都沒有她怎麽會有。”辛晚溪聞言尖叫起來,可兼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辛月璃怎麽會有股票呢?難道是父親給她的。
思及此,辛晚溪垂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滿臉不甘心。
不僅辛晚溪驚訝,袁碧婷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手機,顧不得是不是會被人聽見,大聲的問道:“這怎麽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
那個賤人才回辛家沒有多久,怎麽會有辛月的股份呢?難道是在再天給她的,不可能?再天又怎麽會把股份給她呢?難道再天決定讓她繼承辛月。
腦中一閃過這個想法,袁碧婷渾身一震,和辛晚溪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和憤怒。
“一定是爸爸給她的。”辛晚溪雙手握拳,想起父親對她和對辛月璃的態度,心中憤憤不平,憑什麽這麽區別對待。
不用辛晚溪說,袁碧婷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真實可惡,不行不能白白讓她得了這麽多的股份。
辛晚溪和袁碧婷想得是一樣的,兩人對視了一眼,視線交匯處彼此心領神會。
“讓叔公想辦法把股份拿過來。”辛晚溪對著袁碧婷說道。
電話那頭的袁國信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唇角微微翹起,心中浮現一個想法。
“好,我跟他說。”這麽一大塊肥肉放在麵前她怎麽會不吃,袁碧婷眯著眼睛,握緊電話說道:“叔叔,想辦法讓辛月璃簽股權轉讓書,到時候叔叔想要辛月總經理的職位,就更加方便了,到時候我和聯合老夫人直接任命董事會通過你的職位。”
隻要拿到這些股份,加上老夫人那裏哪些,晚溪就能成為公司的董事到時候她們就可以任命袁國信總經理了。
辛晚溪自然明白袁碧婷的意思,見她這麽說也是一臉的興奮,這樣她就有公司的股份了,到時候就按辛月璃還怎麽囂張,不對,她見不到了她了,這輩子再也不見到那張討厭的人臉。
想想辛晚溪就覺得興奮,袁碧婷亦然。
袁國信暗暗冷哼,想不勞而獲,老子不稀罕,不過他暫時還不想撕破臉,連忙裝出驚喜地語氣道:“真的嗎?那真是太好,放心好了,她現在在我的手上,想不簽都不行。”
簽是一定會簽,隻不過簽誰的名字,就難說了。
辛晚溪一聽激動抓住袁碧婷的手,對著手機大喊:“叔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奪回總經理的職位的。”
辛晚溪已經沉浸在沒有辛月璃的生活當中,粉色的唇畔微揚,心情大好。
袁國信扯著嘴角,緩緩道:“晚溪真是好孩子,你放心好了,這件事交給叔公,叔公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袁碧婷和辛晚溪對視了一眼,連忙道:“叔叔,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三人達成了協議,越快掛斷了電話。
烈日下,屋外粉色的荷花,已經褪盡了粉色衣裳,露出裏麵嫩黃嫩黃的蓮蓬。
碧綠的荷葉漸漸露出頹敗之勢,半彎著腰垂在田裏,以往被荷葉掩蓋真真實實的池水,終於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麵,映照烈日,透出已故別樣的風華。
袁國信聽著那頭傳來的嘟嘟聲,不屑勾起嘴,憑一個總經理就想收買我,早著呢,這一次我要你們辛家永無翻身之地。
油膩的連忙,小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微揚,仿佛他已經是辛月集團的董事長了,麵前站在一旁員工誠惶誠恐跟他問好。
“好戲才剛開始。”一臉憨足,袁國信回味著那種感覺,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往門口走去。
這是一出廢棄的工廠,因為生產線搬離的原因,裏麵空間更大了,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
袁國信打電話的地方在工廠的二樓的一個小隔間,破敗不堪的模樣,門口還貼著一個牌子——廠長辦公室,看來之前是個這個工廠廠長的辦公室。
從辦公室走出去繞過堆積如山的廢棄物,走下樓便是整間足球場大小的廠房,此刻空蕩蕩的,隻剩下袁國信的十幾個手下,向左剛好是大門。
往右走又有一間小雜物間,三十平米左右,辛月璃就在那裏麵,屋子裏外還有人把受著。
裏三層外三層的防衛,把辛月璃看守得嚴嚴實實的。
袁國信走道房間門口,十幾個黑衣人連忙問好,然後各忙各的事情了。他點點頭,也不在意直接打開房門走進去。
房間裏,袁國信還沒有來之前,辛月璃一直在想辦法逃出去。
腳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反剪,嘴巴也被堵住,這個袁國信真變態都讓人看住門口了,還把命令他們把自己綁的這麽嚴實。
雙手微微掙紮著,粗大麻繩磨過手背上的皮膚,手腕紅腫了一圈,辛月璃完全不在意,但是隨著她的動作加大,手腕越來越疼。
手上粘糊糊一片,她沒法分辨拿到地上是血還是汗。
好緊!
辛月璃嗚咽出聲,手越來越疼,而繩子卻越來越緊,辛月璃輕喘了一口氣,不緊感歎,難道真的逃不出去?
想到袁國信的嘴臉,他臨走時的威脅,剛剛浮現出來的絕望立刻被辛月璃壓倒心底。
不行,她不能氣磊,她必須逃走,不然袁國信不知道會怎麽利用她威脅父親。
深吸了一口氣,即然徒手不行,找一些工具吧,哪怕是一個小石頭也行啊,這麽想著。辛月璃環顧四周想找到一些利器可以隔開繩子的。
這間房間的四周都沒有窗戶,唯一透氣的地方就是天窗,地上除了東南堆積著一些沙袋,散落的一些水泥,門板,幾張亂飛的報紙,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家具,也不見人和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