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進公司
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筷子,敞著笑臉說:“小溪啊,媽媽覺得你說的是有道理的。”袁碧婷說是實話,她心裏也認為辛再天太過刻板了,公司又不是沒有人,老板去晚一點也不會出事。但是現在他們家裏多了一個外人虎視眈眈,袁碧婷不得不小心。
“但是,辛月璃哪個小賤人每天去公司可都是很準時的,你要是比她去的晚,公司裏的員工會將你們進行對比的,這樣你去公司的意義不是大打折扣嗎?”袁碧婷小心翼翼的說,還不忘觀察辛晚溪的臉上,發現除了剛開始的憤怒,後麵卻出奇的安靜。
早起已經讓辛晚溪極度不舒服,要不是為了去找那個叫凱恩的收自己為徒弟,做做樣子,她才這麽早起呢?可是現在被告知以後天天都需要早起,辛晚溪頓時滿身的火氣。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訴她袁碧婷說的是有道理的,可是情感上還是接受不了。
於是她衝著袁碧婷嚷嚷道:“我知道,不需要你說。”捏起眼前的白玉勺子,狠狠戳進燉罐裏,一個大口塞進嘴裏,滾燙的燕窩,讓辛晚溪跳了起來,哇一聲,整個餐廳頓時成了戰場。
“燙死我了。”
一翻雞飛狗跳,辛晚溪出現公司門口的時候,還是遲到了。
讓家裏司機把自己送到公司樓下,已經十點鍾。辛晚溪絲毫沒有遲到的緊張感,趾高氣揚的走進大廈,引來前台小姐的側目。
辛晚溪對於她,很是不屑一顧,對方顯然也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很有眼色沒有阻攔她。
但辛晚溪卻在踏進樓梯那一刻重新退回到前台。因為她想起了一件事,昨天辛再天是讓她去找他的助理報道,讓她帶自己去設計部的。可是自己遲到了,如果這個時候去找辛再天的助理的話,他一會知道自己遲到的。
想了想,辛晚溪覺得還是自己直接去設計部好了。
踩十公分高跟鞋的辛晚溪直接瞄上了穿著粉色衣服的前台小姐。
“辛小姐好。”前台小姐禮貌的問候辛晚溪。
“設計部在哪一層?”辛晚溪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前台,高昂的下巴,宛如一隻驕傲的孔雀。
“30樓。”前台小姐展現出她良好的教養,一臉微笑指著那邊的電梯說,比了一個請字。
辛晚溪沉了沉臉,謝謝也沒說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設計部是整個辛月集團的核心,辦公室就設在大廈的在中部,整層都是設計部,是全公司除了董事長,總經理額之外,辦公室最大,環境最好的部門。
電梯一打開,充滿著藝術氣息的塗鴉牆就展現在辛晚溪麵前,那是設計部終充滿著藝術氣息的設計師們創作的,顏色雜亂,橫七豎八,細細鑒賞,亂中有序,每一條線每一圖案都有其規律可循。
但辛晚溪沒有任何藝術細胞,相反還被因為這幅畫放在電梯口而嚇了一跳,險些摔倒。
“什麽鬼東西。”辛晚溪懊惱的喊道,滿腔塗鴉,讓辛晚溪感受不到美感甚至覺得心情壓抑。
辛晚溪的嚷嚷引來了一個小設計的注意,他隨口問了一句:“小姐,請問你找誰?”小設計師探出頭來問。
還愁著不知道要往哪裏走呢?辛晚溪就聽到有人這麽問,挺挺胸膛,收斂起心中的不耐,謙和道::“我找凱恩。”
“往裏走,藍色的那道門。”隨手指路一下,辛晚溪看了一眼,衝著他不算禮貌的點點頭,扭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辛晚溪舉起手敲響了凱恩的辦公室大門。
然後退至一旁靜靜的聆聽著,好一會兒裏麵才傳來聲音。
“請進。”醇厚的男聲,帶著一絲口音,從裏麵傳出來,是個外國人,辛晚溪雙眼一亮,確認自己沒有走錯門。
聽到回應,辛晚溪信步走來進去。
“你是凱恩?”上次在展銷會見過一次,不過當時在看秀,燈光昏暗,沒瞧仔細,這一次辛晚溪上上下下打量著凱恩,米色休閑服,緊身七分休閑褲,一米八身高,昂藏身姿讓辛晚溪微微收起心中的小心思,吝嗇般給給了凱恩一個笑臉。
“是。”凱恩對辛晚溪還是有點印象的,有些奇怪他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辦公室。
“我是辛再天的女兒,從今天開始跟著你學設計,你可以跟人說我是你徒弟,我沒什麽意見。”在辛晚溪眼中,自己一個堂堂集團繼承人的身份,給他當徒弟已經很看得起他來,近乎施舍的語氣,讓凱恩皺起眉頭。
有些茫然看著辛晚溪,似乎聽不懂辛晚溪話中的意思。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辛晚溪說完,發現對方竟沒有反應,不由得抬起頭,仔細端詳著凱恩,這才發現對方緊皺眉頭。
凱恩盯著辛晚溪的雙眼,一幅還未消化辛晚溪話裏的意思,一本正經的告訴她:“辛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辛晚溪皺眉,偏頭,仔細的打量著凱恩,“那我再說一遍,從今天開始我跟著你學習設計,跟辛月璃一樣接受你的指導當你的徒弟,明白嗎?”辛晚溪覺得這個凱恩有些不識抬舉,自己給他機會當師傅,他居然說聽不懂,冷笑的同時也已經打定注意不再給凱恩麵子,省的到時候蹬鼻子上眼。
如此清晰的重複,讓凱恩聽明白了辛晚溪的意思,原來是成為自己的徒弟,思及此處,凱恩不禁搖頭,異常堅定的說:“真抱歉我不收徒弟,辛小姐請回吧。”
“什麽?不收徒弟,你知道我是誰嗎?”辛晚溪一聽不敢置信的看著凱恩,她一個集團小姐給他做徒弟是看的他,他居然敢拒絕,辛晚溪的細長的雙眼立刻瞪圓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但說我不收庸才,所以請回吧。”凱恩上上下下看了辛晚溪一眼,托辛晚溪上次實習的福,凱恩對辛晚溪的嬌縱蠻橫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印象很不好,毫不含蓄的說。
什麽?辛晚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什麽,庸才,他說自己是庸才。辛晚溪咬緊牙根,怒目而視,“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你敢說我是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