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和你一起用腳步丈量大上海
晚上八點左右,我孤身一人從新天地走到了淮海中路上,夏天悶熱的空氣籠罩著我,我的心情就像這烏雲一片的天空一樣根本不知道那裏是我的目標。
我是一個大專生,確切的說是剛剛從京南健康醫學院專轉本成功的女學生,我的家鄉在京南市最偏遠的區。
一想到畢業以後多半和我的幾個姐姐阿姨一樣嫁個沒文化的男人,每月三千多的工資,我就覺得很沒未來,我認為自己是一個高挑的美女,我知道男人都喜歡胸大的女人,我雖然有點胖,但穿上那種從上到下一體的衣服絕對豐、滿,尤其我的介於D和E之間,我就越發自信。
我想以後留在大城市發展,我必須主動去找個高學曆能讓我在大城市生活的男人。
13年的暑假,我得知自己被東醫錄取後,心裏的一塊大石落下來了,但是我還是難以忘卻我的第二個男友京南大學金融係畢業的總經理,心理實在難受,漫步在新街口,碰巧報了一個專門麵向高端女性的單位實習,這是我跟我媽這樣說的,否則她肯定不同意。
工作地點在上海,我曾經和第一個男朋友穿衣抱著睡了一晚,我根本就不擔心自己一個女孩子到上海會遭遇不好的事情,反而有些期待,心裏總覺得這座城市裏的男人很高端。
當我剛來上海行走在七拐八彎始總到不了出口的車站,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什麽了,一個人走出上海火車站,我很大膽的找了一輛摩托車讓這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帶我去單位,當我看到一個比京南還要繁華非常多的城市展現在我的麵前,我就想如果在這個城市能夠有一段戀情該是多麽美好,就像此時在夏天的熱風中,我的頭發被吹的飄在空中,有幾縷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眼前的世界紅磚紅瓦的梧桐樹下。
但一切並沒有我想的那麽好,走進這家專門服務有錢女人的spa,我發現周圍基本都是打扮有些虛浮的女人,而且都很低端有的甚至連高中都沒上過學。
今晚,我看到對麵大樓上方巨大的K11,我走進去的時候,一股清涼穿過我淡白色的薄衣透進我的身體裏,我有些虛晃的大腦一下清醒了許多。
我就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大廳正在開展一個來自星星的藝術會展,穿流在人群中,我想起了那個總經理的婚紗照,我感覺自己被憋的喘不過氣來,當時那個男的電話裏告訴我他準備和本科時候的女友結婚的時候,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他。
但是不一會我就看到周圍有很多裝束很高端的男女,我就不再想那個男的,我的手機是最新款的的紅米,拍了一圈,準備發給我從大專一年級認識的好友楚方。
我站在這個舞台前方,周圍還有很多人,這個男的我能感覺到他看我好幾次了,他就在我左手邊的位置,不是很高,至少像我裸高一米七一的身材幾乎能夠平視他了,而且我感覺他現在好像在盯著我看。
當我側過頭看向他的時候,我的心裏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撲通的跳了起來,我的臉發燒了而且是很幸福的低下頭。
他真的在看我,天哪,上海果然是是一個充滿可能的城市,我能感覺到他臉上的匆忙,在他就要將目光看向別處的時候,我先轉了過去,很成熟帥氣的一個男人。而且我看他的長相,還是能夠看對眼的。
這一刻,我知道自己根本走不動路,我的內心深處告訴自己就是這裏,留在這裏,你一定要找一個比他好的男人讓他後悔甩了自己。
我就站在那個地方,靜靜的看著前方舞台上的節目,我的心中似乎想到那個男的肯定在靠近我,當我的餘光微微轉過去的時候,他果然還在那個地方,目光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撇開,而是看著我,那眼神中似乎充滿了對於這個陌生女人的興趣。
我有些羞澀的轉過臉,看向前方的舞台。
“這個節目據說是第一次在中國舉辦,那個是歐美著名演說家ktzar。”
這句話好像就在我耳邊,我被嚇得心裏抖了一下,不過身體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我側過頭,一個男人就站在我旁邊望著我,果然他是在跟我說話。“真的嗎。”
他點了點頭,就站在我旁邊,他沒說話,我甚至有些害羞的眼光瞥向他。
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一下笑了,“晚上這一帶有好多活動,要不要一起去轉轉。”
此刻我一下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的隻能聽到心跳,他的聲音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我的臉滾燙滾燙的。“好啊。”我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後來我跟在他旁邊從K11的一層逛到六層,我們漫步在淮海中路風情街中,他的手不經意間一下讓我的心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卻在下一刻不緊不鬆的牽住我的手,也在不經意間牽住了我的心,在大上海的繁華中,也曾給我留了一片天地,梧桐樹的葉子落在腳下,很晚很晚,他很紳士的送我回到我單位的宿舍,他柔和的目光送著我進了那幢大樓,等到我進了宿舍,從五層樓往下望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的路燈下。
後來的日子,我用腳步丈量上海,身旁是紅的燦爛的楓葉林,而身旁總有他的身影,那晚,在鬆江這個一百平米的房間中,當他輕輕的吻上我,我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在這個時候他就算對我做什麽,我都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他看著我羞澀暈紅的臉蛋,燒了一頓飯,打車送我回去。我感覺到他對我的愛和留戀,就像那晚在床上他背著英語而我在旁邊不時的打亂他,他緊緊的擁抱我好像我隨時會離開他一樣。
他並不是中國國籍,後來他才告訴我,這時的我已經正式踏進了醫學院的校門,他一周前就會把周六的高鐵票買好,早上十點左右等到虹橋車站門口等我,我所有的激情就是看到他的目光。
“總公司把我調回美國,你兩年以後畢業我來接你,好嗎?”他目光中全是淚水的告訴我。
我的心好像刀絞一樣,“我的父母隻有我一個孩子,如果我去了美國,他們老了以後就沒有人照顧了。”
他苦苦的哀求我。
‘當我的飛機經過你的城市,我和你的距離隻有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