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像是看鬼一樣看著她
她實在是看不過去,錢掌櫃被一個女人如此欺負!
錢掌櫃作為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不,圍觀的人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的!
宋靜書瞧著錢掌櫃無助又可憐,即使是莫言已經叮囑過她了,宋靜書還是忍不住站出來,替錢掌櫃話。
“你是誰?!”
見宋靜書突然出現,那女人頓時橫眉豎眼的瞪著她,“蹄子嘴巴真不幹淨,誰是你大嬸子?老娘看起來有那麽老嗎?”
“有啊,不然我為什麽叫你大嬸子?”
宋靜書一臉無辜,挑眉看著那女人,“我如此客氣的與你話,你卻叫我蹄子?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大嬸子,那你喜歡什麽稱號,老妖婆?老女人?還是老不死的?”
青玉被這番話給逗樂了,忍不住大笑出聲。
論及損人的嘴,寧武鎮上除了周友安之外,怕是沒有人敢與宋靜書較勁兒吧?
圍觀的人也忍不住悶笑起來。
但是見張師爺麵色陰沉的坐在一旁,大家也隻能將笑聲默默地咽了回去。
果然,那女人被宋靜書給氣得臉色發白,伸手指著她,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是哪裏鑽出來的賤人!”
“你又是哪裏鑽出來的老妖婆?”
宋靜書毫不畏懼,一把將錢掌櫃推開,走到那女人麵前,冷冷的看著她,“老妖婆,你若是不收回你的手,我保證三秒之內,讓你的手指連皮帶骨的掉在地上你信不信?”
她沒有這個本事,但莫言有啊!
方才她挺身而出的時候,也明顯的聽到,莫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接著,莫言緊緊地跟了上來。
在眾人看來,這嬌滴滴的宋老板,對著比她體型壯碩的女人放狠話,有些不大合適。
張師爺桀桀的笑了起來,“這個丫頭片子,就是靜香樓的老板了吧?”
“本師爺聽過你。”
著,張師爺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宋靜書臉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盯著她,“丫頭片子,上一次在高府我也見過你,你不過是周少爺身邊見不得人的通房而已。”
通房?
高月娥嘲笑她,好歹還罵她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丫鬟。
可這張師爺,嘴比高月娥還欠呢?
見不得人的通房?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旁人,宋靜書就是周友安身邊的女人?
甚至,連個妾室都不如的那種?
簡稱暖被窩的,通房除了伺候主子之外,也就隻有這一個作用了。
宋靜書眼神一沉,看向張師爺的目光帶著幾分不善,毫不客氣的還擊道,“這位是張師爺吧?我也見過你。”
“上一次在高府時,你跟在高大人身邊,就像是一條上不得台麵的哈巴狗。”
別怪她話難聽!
宋靜書向來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也不會任人欺負!
張師爺擺明了是鄧氏的人,這其中關係錯綜複雜,但宋靜書方才也已經想通了。
她還沒找張師爺的麻煩呢,這位就已經忍不住要挑釁了?
既然如此,也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圍觀的人見宋靜書如此對張師爺話,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站在宋靜書身邊的一位大嬸子,也是靜香樓的常客,見狀連忙拉了宋靜書一把,聲對她道,“宋老板,可千萬莫要得罪這位張師爺,趕緊向他道歉吧!”
看著張師爺越來越難看,最後黑沉如鍋底的臉色,宋靜書微微一笑,“早就聽聞張師爺肚雞腸,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張師爺方才辱罵我,我尚且還沒生氣呢!怎的張師爺倒是先生氣了?”
在寧武鎮上,還有一道傳言:寧得罪高知縣,莫要得罪張師爺。
高知縣做事光明磊落,這位張師爺卻是仗著自己是前任知縣的師爺,背地裏陰險狡詐著呢!
這些人都不敢得罪張師爺,但宋靜書偏是個膽大的!
既然都知道張師爺心眼,她索性就攤開了,看看張師爺敢將她如何!
半晌,張師爺冷冷的笑了起來,眼神陰鷙的捕捉著宋靜書,“沒想到,宋老板倒是個膽大的,竟敢如此跟本師爺話。”
“彼此彼此。”
宋靜書微微一笑,轉頭看著那女人仍舊用手指著她,宋靜書臉色一沉。
“怎麽,老妖婆你是沒有將方才我的話放在心上呢?我數到三,你這手指頭還要不要,可取決於你自己。”
許是瞧著宋靜書身板兒柔弱,出的話沒有信服力。
因此,宋靜書已經數到二了,那女人卻梗著脖子冷笑一聲,“你就是數到三十,我也……”
話還沒完,宋靜書已經數到了三。
與此同時,誰也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聽到那女人淒厲的慘叫了一聲!
接著,便見她指著宋靜書的手指,已經連皮帶骨的掉在了地上。
血噴湧而出,恰好噴在了錢掌櫃臉上。
這讓滿臉都已經血肉模糊的錢掌櫃,也被嚇得一聲慘叫,那張血腥的臉看起來更加駭人!
在場之人都被宋靜書這出給嚇壞了!
方才,她分明什麽都沒有做,那女人的手指卻當真就這樣落在了地上!
難不成……
眾人看向宋靜書的目光帶著驚悚,就像是在看鬼一樣。
宋靜書卻是輕笑一聲,看著那女人柔聲道,“怎麽樣大嬸子?你還要不要繼續指著我?還要不要繼續質疑我的話?”
那女人捂著不斷噴血的手指,看向宋靜書的目光滿是驚恐!
方才還跪在地上、死者的“家屬”也紛紛站起身來,看著宋靜書像是見了鬼一樣!
張師爺眉頭緊皺,“宋老板,你玩什麽花招?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亮出來!”
“我可沒有玩花招。”
宋靜書轉過身,清冷的目光緊緊攥著張師爺,“張師爺,女子不過是看不下去,錢掌櫃被人栽贓陷害罷了!”
“因此,這才站出來給錢掌櫃作證,證明這毒並非是他所下。”
聞言,不隻是張師爺愣住了,就連錢掌櫃,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宋靜書。
方才,他聽到了什麽?
他哀求了一圈,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句話。
眼下,卻是宋靜書主動站出來,幫他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