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躲什麽躲
莫小西已經已經斷定久久是某類非常神秘的存在,聽說世界上有種隱秘的殺手組織,估計這久久就是其成員之一。
所以,萬事小心,不驚動她,不招惹她,估計不會半夜被拖著去拋屍。
很快久久便將葉臻給拖了回來,是從門裏拖了回來。
白皙俊美的小臉累的通紅,“靠,死豬,真重!”她罵了一句。
莫小西一怔,久久罵人了?久久爆粗口了?
她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挺疼,不是做夢,怎麽一直有種夢遊的錯覺呢?
久久將葉臻使勁扔在床上,無力的癱軟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床上的葉臻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臉頰還有一道被玻璃劃傷的傷口,雖然很淺,但仍然有鮮豔的紅色不停的往外滲。喜感的是身上被玻璃渣劃破的口子,竟然將原本雪白的襯衫染成了灰底紅花。
“他睡著了。”久久休息了片刻站起身,很無所謂的衝莫小西解說。
“你確定不是昏迷了?”莫小西小心的問。
久久一句話作為總結:“死不了。”然後將莫小西推倒門外,反鎖了門。
莫小西正莫名其妙心亂如麻,隻聽得房間裏傳來了一聲野獸般的慘叫,這聲音淒厲、整耳欲聾,嚇的莫小西慌忙去敲門。
門沒有開,裏麵的慘叫聲反而一聲重於一聲,最後隻聽得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絕望嘶叫響徹雲霄。按照這聲音傳播的頻率和高度至少要響徹一會兒,可這高音發出去,聲調還沒降下來直接戛然而止了,聽得莫小西渾身雞皮疙瘩一層接著一層。
很快,久久便打開門,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的走了出來。
莫小西一個箭步衝進去,隻見葉臻躺在床上,不著寸縷,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口暴露在空氣裏,視覺效果真是震撼。
她用手指放在葉臻的鼻前,還好,還有呼吸。
“他,他,他怎麽樣了?”莫小西顫顫巍巍的問久久。
久久惡作劇的笑了笑,笑的莫小西渾身發毛。
她說:“就是讓他幾天動不了而已。”
莫小西冷汗直冒,指指葉臻:“這個怎麽回事?”
“渴求,但動不了,懲罰。”久久笑了笑,已經懶得跟莫小西解釋,自顧自回到她的房裏繼續敲字。
果真夠狠,夠變.態!
莫小西真是無比佩服自己這次識對了人,絲毫不曾造次和招惹過久久。
莫小西找來急救箱,為葉臻包紮傷口。
他的傷口看起來已經被初步處理,已經止了血,但莫小西總覺得這樣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空氣裏,實在是怕感染。當然,這樣一個裸著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更是邪惡,隻好用白色的繃帶將他纏了個嚴嚴實實。
綁完,莫小西鬆口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真是作孽啊,一個土霸王一會兒工夫就在她家裏變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這世界真是玄妙。
歎了幾聲氣,心裏反而沒來由的樂嗬起來,這口惡氣出的還真符合她胃口。
她自然是沒有處置這混蛋的本事,但看著混蛋被處置,心裏蠻爽。
站起身,連腳步都輕了,她為他蓋好被子,然後拿了毛毯,自個去沙發睡。
然後,半夢半醒中,她聽到房間裏有輕若如無的腳步聲,很輕很輕,若不是她因為擔心而淺眠根本就聽不到。
心砰砰亂跳起來,擂鼓一樣,她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穩,但還是亂了節奏。
這黑燈瞎火的,久久這是幹嗎去?她不敢睜眼,隻聽著門輕輕打開又關上,一切歸於沉寂。
她募得坐起身,卻不敢開燈,匆忙跑到床前,瞅著樓道入口。
久久穿著黑色的兜帽衛衣,從容的、穩健的從樓道口走出去,很快便消失不見。
心沒來由的一緊,丫的,要不要報警?
這嚇死人不償命啊!
她不放心,回去看葉臻,他安靜的躺在床上,眉頭緊鎖,呼吸平穩。
臉紅了紅,她轉身回到客廳,躺回了沙發。
一定不要讓久久知道她發現她半夜神出鬼沒、鬼鬼祟祟的事情。
一夜無話,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打開,久久淡漠的走進來,帶著一身的冷氣,然後回房、換衣、洗涮、做飯。
仿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緊緊揪起的心,在久久回來的那一刻反而放下了,她不敢承認自己其實是有那麽一絲的情緒是擔心久久的。
沉沉睡去,然後萬念俱灰,什麽都不知道了。
莫小西是在葉臻的爆嗬聲中醒來,她被葉臻野獸一樣洪亮的嗓門嚇的抖了幾抖,然後忽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奔到臥室裏。
葉臻麵部扭曲、凶神惡煞,嚇的莫小西不自覺的往後撤了撤。
“你醒了?”莫小西問。
葉臻打量了打量自己,又打量了一陣子莫小西,聲音沉了下去:“我這是怎麽了?”
“你,你,你……”莫小西臉紅。
隻聽得房外久久回了這裏一句:“你昨天失足從窗戶裏掉下去了,摔殘了,是小西把你救回來的。”
葉臻斜眯了莫小西一眼,問:“是這樣?”
莫小西點頭。
葉臻撓撓頭,臉色黑的嚇人,他好像記得昨天貌似是從窗戶裏掉出去了,但好像不是失足,貌似是被人踹下去了。
他瞅了瞅莫小西,總覺得這貨沒那個本事。
想轉頭去看搭話的那人,可脖子一扭,就聽到骨節“咯吱”的響聲,痛的他忍不住齜牙。
很遺憾,沒有看到那人的真容。
他努力去回憶昨天的情況,可一思考,腦袋便擠碎一樣的疼。
算了,他歎口氣,被人從樓上踹下去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他們說是失足就是失足好了。
他欲起身,根本就動不了,可身體裏湧動的暴躁,讓他不想要理智。
“過來!”他衝著莫小西吼。
莫小西一頓了頓,如臨大敵一樣的挪著腳往前靠了靠。
葉臻看著莫小西那種扭扭捏捏,忍不住火氣更重,嘟囔道:“躲什麽?我是**啊,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