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人不瘋魔，枉相逢
“本尊知道你們都是未來警界精英，衙門裏的鐵捕頭。本尊很少教人，今得芸警官之托教了你們這些。不過……本尊還是要警告你們，本尊所授之法，你們，隻可以警隊內部學習，不可外傳。隻能對犯罪時使用，不能用於其他用途。如果，本尊知道誰以本尊所授之法用來欺負弱，別怪本尊出手廢了你。”項歡正聲道。
魔教之所以是魔教，可不是我們欺軟怕硬，而是因為我們隻打最強的，最無恥的，最臭屁哄哄的武林正派。
項歡沒有教的後十八手包括解脫之術和其他更為可怕的手法，甚至有一招而廢全身經絡的。
眾學員現在已然知道項歡的可怕實力，剛才一個個地被項歡收拾得夠嗆。
疼一次，記一輩子。
聽到項歡這一正告，連忙點頭。
“項教練請放心，我們警隊也有紀律。”康烈道。
“好了，全體都有，向項教練敬謝。”康烈發令。
所有的學員，立正，齊呼道：“感謝項教練授課。”
“解散。”
康烈轉而對柴芸和項歡道，“如果不嫌棄的話，我請二位到學院食堂吃頓便飯。”
“好耶！好久沒吃母校的食堂裏，可懷念這裏一份兩塊錢的牛肉湯了。”柴芸道。
“還是不用了吧……”項歡推托道。
“唉，客氣什麽，以後就是朋友了。你們是不是？”康烈笑著問還不肯散去的學員。
學員們十分熱情，“是，項教練，我們還想再請教你一些問題。”
“項教練，我們食堂不僅有柴師姐的上好的牛肉湯，蔥油餅也是一絕啊！”
柴芸一聽也附合道，“沒錯，又便宜又好吃。得我都饞了。”
項歡見眾人都這麽熱情，也不好意思再推脫。
前往食堂的路上，一群夥子並沒有嬉笑打鬧，而是整齊列隊前往食堂。
警院學生還是實行的軍事化管理。
不過，到底還是年青人，到了食堂紛紛幫項歡打飯，添菜，十分熱情。
其間，大家也都比較放得開了。
看著這些蒸蒸日上的年青人，項歡想起了自己在武朝的那些魔教好兄弟，他們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自己憑空消失了，大家一定很著急吧？
這些大夥子還有康烈全都沒有更換衣服，就先到食堂開吃了。
柴芸倒是在訓練場的浴室簡單洗完換了便裝，才到食堂吃飯。
果然如柴芸所，這學院的夥食還真是相當不錯。
項歡也樂得有人請客，開懷大吃，什麽兩塊錢的牛肉湯，一塊錢的蔥油餅，居然一頓吃了康烈近五十元。
這在警官學院算是很奢侈消費的一餐了。
……
吃完飯後，柴芸送項歡回去，身穿便服的柴芸放鬆了許多。
“唉，你不是魔教嗎？魔教怎麽還那麽多規則，隻能對罪犯用。”柴芸不解問道。
“魔教是武林正派人士封的，我們是楚門。有些人，看不慣的東西就給他戴帽子，魔就魔，本尊就魔給這些大俠看，大俠各個嚇得屁滾尿流，當麵都稱我楚門為聖教。”項歡道，“能超越極限的，隻能是魔，絕不是俠……魔就魔吧，挺爽的，狗P大俠，也就是撐撐場麵，挨揍的份。”
“其實，我們幹公共安全的也是這樣。比如不喜歡我們的，甚至把脫離法製的社會形態，直接命名為警察國家。就跟你們魔教一樣。”柴芸邊開車，邊道。
“哦？”這倒是出乎項歡的意料，連這些拚死保護普通饒警察也會誤解。
權力，本身就是帶著原罪的吧。
“金庸講，為國為民，俠之大者。你們魔之大者，是什麽？”柴芸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魔之大者，舍已為人。”項歡脫口而出，這句話並不是他原創的，而是來自於楚門的上一代教主陸瑜。
陸瑜以一人之命，換下武林三十年太平，踐行了自己的這句話。
“這……”柴芸沒想到答案會是這句。
“舍已為人，這個人不僅是他人，其中也包括了自己。”項歡解釋道。
舍已為人，沒有了國，卻比‘為國為民’的俠更俠膽，更義氣，也更深刻。
為國為民，這大俠終究就是臣子罷了。
而這人也包括了自己，就是包括了自我實現，而不再是單純的假大空，隻講奉獻，不求回報了。
“真的很魔！”柴芸歎道。
夜晚的熵海市，坐在行駛的車上看，總是有種流光異彩，魔幻的美。
這座城市被稱之為魔都，真的也很魔。
柴芸打開車載音響，放著隨機的音樂，她跟著輕快的音樂唱著歌。
項歡雖然不會唱，但也覺得甚是好聽。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童話。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我寧願永遠都笨又傻。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我就會失去他。…….”
項歡看著柴芸，她跟著輕快的節奏笑著，等紅燈時還揮舞著雙手。
柴芸轉過頭來，正好看到項歡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吐了吐舌頭，“你也跟著一起來呀？！”
“不想長大？”項歡問道。
“是啊！”柴芸話間，這歌又來到鄰二段副歌，“這歌多簡單，哪有不會的。”
項歡跟著也“不想長大”兩人一起搖著手，此時身後的汽車喇叭聲響起，柴芸唱搖到忘了紅燈已經轉換成了綠燈了。
流行音樂，算是現代社會比較有趣的，如果回到武朝之後會想念的東西吧。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項歡隻能蹩腳地“啦”個不停。
……
“唉，站住。”柴芸喊住甩門下車的項歡。
“芸警官又有何見教？”項歡問道。
“你話這麽文縐老派的人，怎麽這麽沒禮貌呢？”柴芸質問道。
“禮貌？嗬嗬。”項歡懶得理柴芸。“芸警官，禮貌是最不近人情的東西。你希望本尊禮貌嗎？”
嘶……這又是個什麽歪理。
“希望啊，你可以禮貌地請我去你家喝杯茶啊？”柴芸把音樂聲音調一些。
“…….”項歡想了想，“那芸警官賞個臉，到寒舍喝個茶吧？”
“本警官沒空，值大夜，撒揚娜拉！”
柴芸完，車啟動，飆走了。
留下一臉禮貌的項歡，怔在原地。
撒揚娜拉又是什麽新名詞？！呆會上網再查查。
柴芸把音樂重又調響些，開心地跟著歌唱著，有些人，就是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人不瘋魔，枉相逢呐。
車載音響隨機到一首柴芸聽不懂什麽意思的歌，閩南語的，柴芸也跟著瞎哼哼。
歌詞有這麽一句：“咱攏是為著愛情來浪流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