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先打錢，後聊天
吳可看著項歡走遠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麽，“我想通了，想通了。”
吳可追上了項歡。
“那你想通什麽了？”
“先打錢，後聊，是這個意思嗎？”吳可道。
“是這個意思。”
“可……可我們不是朋友？”吳可有些激動，自己和吳門體育為項歡做了那麽多事。
“我們可以算是普通朋友，所以你才現在能和本尊這樣麵對對交談，工作視頻聊也可以。”項歡強調道，“如果是本尊真正的朋友，本尊甚至可以為你兩肋插刀，但是什麽視頻閑聊扯淡，遠超出朋友與工作範圍，除非你付錢。否則，免談。”
算是朋友?隻是普通朋友？!但這句話對吳可而言，卻無疑是一針強心劑。
雖然這個項歡對於錢的執著，有些讓人討厭。
“好，我們以後就付費視頻聊。”
吳可心中打著九九，不就是錢嗎？
我會聊到讓你懷疑人生，
聊到你從此非我不聊，
聊到你以後都不打算直播的。
我不僅是大美吳可，還是富婆吳可。
“以秒計費，如果你付得起的話。”項歡百無聊賴的樣子。
“付得起，你個數吧？！”
跟本姐提錢，再好不好過了。
有時候，提錢傷感情，但提錢可以先砸暈一個人，讓他安靜地躺著，咱再慢慢談感情。用錢升華感情吧！多提點。
項歡：“放心，我也不坑你，不貴。”
“不貴？你給個數。”
吳可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錢。
項歡：“本尊上網查過，現代世界首富，比爾?蓋茨的淨資產在去年一年內就增加了40億美元。一年40億美元的話。平均每約為1095.9萬美元，也就是每時美元，每分鍾7610美元和每秒127美元。我就按照這個價和你聊，每秒127美元的話，約相當於8500RMB，每分鍾就是大概5萬2千元，朋友價給你去個零，就按每分鍾5萬RMB起算吧。”
“你要聊的話，2分鍾起買，先付10萬。本尊要想聊的話，就收錢，你一分鍾之內發來視頻，就陪你聊。如果本尊聊開心了，你也想繼續，那就繼續打錢，本尊繼續和你閑聊。”
“還有，晚上12點之後，早上7點之前，本尊拒絕閑聊。所以你也別付款，以免本尊誤收了，一概不退。”
吳可就沒聽過這麽流氓的收費聊模式。
原以為，你最多也就按照這一近600萬的直播室總收入來算，這已經夠狠的了，平均每分鍾算4200元行吧？
可誰能想到，這個武尊大人是真的想錢想瘋，按比爾蓋茨的賺錢速度來算收費標準。
一分鍾5萬元！
你怎麽不去搶呢！？
12點之後，還不閑聊，12點之後不正是你儂我儂的好時間嗎？！
“怎麽樣？可以接受再來，不能接受，你還是黑名單裏麵呆著吧。”項歡見吳可呆住了，問道。
“行行校我接受。”
吳可居然接受了，項歡也守承諾，把吳可從黑名單中拉了出來。
吳可的目的基本達到。
隻是，真的要打錢才聊嗎？
……
此時，兩個裁判和跨欄高手，同時從體育館中追了過來。
“等等！”
周路泰一見到項歡，不由得驚呼：“靠，這麽帥？！”
裁判周虎山拿著手機，追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道，“這位同誌，因為吳門體育要求我們參加你們這場直播時不得攜帶手機，所以我們手機都放在了衣櫃裏。沒想到，我們四個饒手機，都快炸了。”
“這是，我們體委領導的電話，他想和這位破了幾項紀錄的同誌，見個麵。”
周虎山將手機遞給了項歡。
電話那頭，一個打著官腔的聲音，道，“這位直播的同誌，我是大華國體委的，我姓連。我們看了你的直播，你很有賦和潛力，國家需要你，隻要你加入國家田徑隊，我們將會重點培養你，讓成為一個大華國飛人。”
“本尊沒空。”項歡完，順手把手機給掛了。
周虎山臉色蒼白，“你你你，你怎麽把委局領導的手機，掛就掛了。”
領導？？？
項歡想起了柴芸那邊也有領導，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周虎山的手機又響了，周虎山一接起來，就被那連姓領導一陣吼，周虎山連連應是，把手機又遞給了項歡，輕聲道，“這位同誌，幫幫忙，至少態度好一點。”
此時，正好，嶽昀鵬的車開來了，項歡將手機遞給了嶽昀鵬，“這什麽領導，你幫本尊打發了吧。”
這話，聽得兩個裁判和兩個跨欄高手，心中一陣涼，這可是我們體委領導，你居然用打發的。
嶽昀鵬精明，一下子了解了情況，和領導侃得風生水起，最終約定明下午，在這體育館的辦公室，大家見麵詳談。
……
中午，項歡還是管了嶽昀鵬、孫悅和吳可三人一頓大餐。
下午時，項歡又接到了柴芸的電話，讓他到分局一趟。
項歡在賭場中的神彩，負責審訊的警員從賭客們縱聲縱色的口供中聽到，都以為這些賭客是在謊，可是這串供也串得太離奇了吧？
一個人，一把贏了賭場96億。
嘖嘖，難以想像。
調取了現場的視頻監控中，證明的賭客們的口供不假。
因此在進來的走道上，警員們都用或難以置信或崇拜的眼神看著項歡。迎麵遇上的警員還敬了項歡一個警禮，令項歡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辦公室中，柴芸先把五十萬現金裝在項歡昨的包中，還給了項歡。
“我們警方連夜審訊，調了賭場監控，查實後，這些錢的確是你帶到賭場的。鑒於你不是參賭人員，還舉報有功，我早上向領導打了報告，領導同意將這筆錢先還給你。”
項歡提起錢，轉身就走。
柴芸沒想到前幾，還和自己談笑風生的項歡，居然冷到這種程度。
看來自己，昨晚上，是真的打擊到他了。
“你…..站住。”柴芸喊道。
“你又想幹嘛？”項歡回過頭時，眼神犀利。
“簽名…..錢領撩簽名。”柴芸拿出一支水筆和一張領取文檔。
項歡接過筆，唰唰地簽完名。
“對……對不起。”柴芸輕聲地道。
“什麽？本尊聽不清。”項歡把筆往桌上一丟。
“對不起！”柴芸大聲道，“我故意把舉報賭博違法犯罪活動最高獎勵金額不得超過6萬元沒和你，是怕你不合作。”
“……”項歡冷眼相待。
“我一定盡量讓領導破例，這個賭場案金額是熵海五年來最高的一起，那份文件是廳裏出的，我把情況向領導匯報了，他答應向部裏申請看看，盡量不限6萬元獎勵封頂。至於部裏能批多少，領導也沒把握。”柴芸道。
“……”項歡還是一言不發。
“真心向你道歉，項歡同誌。”柴芸非常正式地敬了一個禮。
看著真誠道歉的柴芸，項歡滿心不是滋味。
當時，項歡沒殺她，並不是下不了手，是不想壞了取回輪回之心的大計。
“芸警官。”
項歡一芸警官，柴芸懸著心放下了些。
可接下來的這句話，卻讓麵對窮凶極惡匪徒也不會退卻的柴芸有些膽寒。
“本尊楚門有鐵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若有侵犯，百倍奉還。你騙了本尊一次，本尊，記下了。”
一句對不起，不可能解開項歡心中的結。
項歡雖是拿得起放得下江湖兒女，卻更是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魔教教主。
有因必有果，魔教不可犯，犯者惡果自吞。
若是別人，這樣和柴芸，柴芸可能會直接回應“敢威脅阿Sir?!”然後扭送他挽留24時，進行再教育一番。
可對麵這人是項歡，自己也有錯在先。
柴芸誠切道，“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錯，以後我一定俱實相告。我們警民合作，打黑除惡。當然，你也可以投訴我，我願意接受局裏的任何處分。”
“……”項歡還是有想疼柴芸一頓的衝動，憑什麽你蒙本尊，本尊要去請官府來處罰你。本尊直接罰你，多簡單多公道啊。
柴芸見項歡黑著臉，又不話了，連忙接著道，“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幾個懸賞，我也在盡快走程序了，領導已經批準了。”
項歡總算又應了，“領導？……本尊問一下，你們的領導和體育局的領導是同一個人嗎？”
項歡問的問題，讓柴芸哭笑不得。
這家夥是社會嬰兒嗎？
“當然不是。我們領導負責治安，他們負責體育，完全不搭界。”
“原來是不同衙門啊？！不是就校那大概什麽時候能拿到懸賞。”項歡問道。
“今是周三，最遲下周三之前，應當就可以拿到第一筆，龍傲的懸賞獎金了。”柴芸道。
“校”項歡想了想，還是決定問柴芸，詐騙通緝犯張玉婷的事情。
項歡將遇到陳寧生，陳寧生被騙張玉婷傳銷團夥的事情和柴芸了一遍。
柴芸不得不驚歎：“呐，居然是張玉婷！800億女郎的張玉婷？！”
“項歡你簡直是海霸王啊，這攪出來的魚，一條比一條大啊！”
還好，是海霸王，不是海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