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可疑
醉酒佳人桃紅麵,不忘嫣語嬌態羞溫柔。
悠悠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裏的她與葉庭筠就好似回到從前般纏綿。
意識慢慢回籠,頭還是暈暈的,現在連身體都軟軟的,就好像夢裏的事真實發生過一樣。
“啊——”,悠悠悶哼了一聲。
水亮潤澤的桃花眼在四周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腦才想起來這裏不是在家裏,自己被放在一個大大帳篷裏。
“好奇怪啊,”
那種感覺不像是在做夢。
她軟軟地在床上躺了好久,才伸出小手撓了撓耳朵。
這一伸,整隻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薄被外,水眸眨了眨,她愣愣地盯著遍布整條手臂的紅點瞧了半天,才嘟噥了一句:“討厭,山裏蚊子太多了。”
小嘴噘了噘,又嘟噥了幾句,剛想找衣服,卻突然意識到一個驚天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
怎麽會?!
“嗯……”
悠悠陷入思考中,難道是自己覺得熱了才把衣服都脫掉的。
想到這裏肚子咕嚕的叫了一聲,餓了!
伸出兩隻手準備起床,這才發現連同左邊的手臂,都布滿了紅紅紫紫的痕跡。
葉庭筠聽見裏麵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進來查看時,悠悠正歪著頭還在思考著。
“寶貝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啊——,你出去!”
音色沒了往日的清亮,怎麽就啞了?那麽用力也隻能發出一點點的嘶啞聲音。
這如同小奶貓的齜牙在葉庭筠這裏,根本算不上什麽。長腿兩步便跨到悠悠的床邊。
“傻瓜,頭還暈不暈?”
悠悠輕輕地點頭時,人已經被提出了被子。
低頭一看才發現有個地方的紅點更是密集,正在發(展)的地方被葉庭筠的大手邊緣碰觸,酸痛感頓時傳來。
葉庭筠熟練的拿過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衣服給她穿上,兩邊的嘴角高高的翹起。
最後再將人前後左右看看,滿意的在悠悠的嘴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走吧,去吃烤兔子!”
打橫抱起他的小夫人,正要往外走。
“葉庭筠,等等,我身上怎麽回事兒?”
沙啞著噪音問出來後,悠悠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般。
之前身上的紅點不得不讓悠悠往葉庭筠身上聯想。
“寶貝你要看看我的嗎?”
放下悠悠,一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上,分布著可疑的紅點和小牙印。
悠悠一見便用手握住自己的小臉,她拒絕承認這是自己弄的,一定是這裏的蚊子,這裏的蚊子太厲害!
“這都是被你欺負的,你要負責!”
一米九的個子說著讓人負責的話,顯得那樣的詭異。
啊--,要死了!
她的聲音要真是叫啞的,就這帳篷可憐的兩層布能有什麽隔音效果?
自己還有什麽臉見人,一頭又鑽進了被子裏,怎麽也不出來。
葉庭筠好笑,自己的小寶貝還是這麽害羞。
“放心,你欺負我的時候,我讓所有人都離得很遠,聽不見我的悠悠美妙的聲音……”
怕小夫人把自己給悶壞了,葉庭筠強硬的把人從被子裏拖了出來。
“我們,我們有沒有那個,那個-——”
“哪個?”
葉庭筠故意裝做聽不懂,氣得悠悠牙癢。
“就是那個,你有沒有用避孕(套),沒有就給我一顆藥。”
說到避孕悠悠又傷心了,這個死男人與別人生了孩子,對自己卻說不喜歡孩子,讓她一生遺憾!
話未說完眼淚已經滾出泛紅的眼眶。
葉庭筠想起白玉卿所說的悠悠的心結。經過仔細保養依然略帶剝繭的手撫上悠悠的溫熱的小臉上。
“傻瓜,你現在還小,我怎麽舍得不顧惜你的身體就與你做到最後一步。
再說我的悠悠那麽喜歡孩子,以後我們會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不需要那些東西。”
“騙子!我不會相信你的!”
悠悠推開撫在自己臉上的大手,誰知還是被死死的控製著。
葉庭筠一定不能再讓悠悠誤會下去。
“以前不願讓你生孩子,一是因為你身體一直不好,想著等你大些我們才生。
可後來發生一件事讓我害怕。我那位在春城任職的兄弟,他老婆身體強壯得像犛牛一樣卻死在了難產上。
這讓我如何敢讓你生孩子,你這樣孱弱的身體怎麽經得起。”
悠悠將頭慢慢靠向葉庭筠胸口,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原來是這樣,可自己還是遺憾。
“悠悠,你乖乖的,好好的養身體,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就養孩子好不好?”
悠悠抬起頭,一雙眼通紅的看著葉庭筠,一個親吻落在她微腫眼睛上。
“佑說過,隻要你少思慮身體會好起來的。
如果你還讓身體這樣壞下去,我是絕對不會同意另一個生命來危及你的性命的。”
獅王的霸道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他的退讓是有條件的。
本來已被感動得失去理智的悠悠,成功被最後一句話激醒。
“為什麽一定要和你生孩子,等我能生孩子你都老了!可能基因也不怎麽樣!我可以找一大堆的小鮮肉——嗯--”
悠悠挑釁的話成功挑起獅王的征服欲。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說他老了,他得讓悠悠好好漲漲記性-——在清醒的狀態下!
輕薄的紗衣輕鬆的在獅王強壯的手掌下成為碎片.……
疼!
嗓子火辣辣的,她傲人的地方也火辣辣,腿部最嬌嫩的皮膚已經不能觸碰,肯定已經破皮了。
悠悠閉上眼,不想看這個給他擦著身體的男人。
“我的悠悠就像豆腐樣,我那麽輕的動作,怎麽還是受傷了。”
葉庭筠懊悔的邊擦邊仔細的觀察,確定了破皮的地方,打開剛從古佑那兒拿來的藥膏仔細的塗抹。
“嘶——”
悠悠控製不住的吸了一口氣。
“我用棉棒好了,手太粗!”
自從上次在悠悠的眼角留下了刮痕,葉庭筠就已經刻意的保養,但因要鍛煉還是略有剝繭。
悠悠輕輕拉過一旁的薄被蓋住紅暈未消的小臉,任由這個男人處置,反正自己的反抗,他隻需要一個指頭就能鎮壓。
“疼!”
沙啞的嗓音聽在葉庭筠的耳裏無比的性感。
“知道了,我輕輕的。
我問過佑了,他說你現在正在發育才會像這樣痛,他給我一瓶藥膏,以後我每晚都幫你抹上,會有所改善的。”
今天已經夠了,再往前進多了,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悠悠一直沒有反駁也沒有聲音發出,葉庭筠輕輕拉開薄被人已經睡熟了。
這一覺悠悠睡得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