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遇見
“不懂事?我看您這女兒,也太懂事了!一上來便是喊打喊殺的,那架勢比誰都厲害,您居然還說她不懂事!”
永柔公主一陣嘲諷,臉上寫滿了尖酸刻薄的模樣,她看著孟將軍也是不屑一顧,絲毫沒有辦點情麵!
孟將軍此時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再怎麽說他也是大將軍,可是永柔公主,對他卻沒有絲毫的尊重,這幾句話反而讓他顏麵盡失!
但他現在不得不控製好整個局麵,對著永柔公主又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怎麽回事?老夫也不清楚,公主殿下此時非要尋個究竟,我看怕是不能了,小女年幼,不知禮數,我自然會狠狠的罰,也就不勞公主殿下費心了,穀公子和餘公子,自有西南侯府和餘家去照管,自然也不需要公主殿下!”
“你……孟將軍,我見你是父皇的寵臣,但你也不要太過分吧,今日我就想把這三人帶走,又如何?你去狀告父皇,又如何?我就說對我不敬,又怎樣?”此時的永柔公主有些胡攪蠻纏,蠻不講理了!
穀千羽這時才說道:“孟將軍,這江小姐本在此處養病,此事本就是三皇子殿下和丞相大人一手壓下來的,如今江小姐被永柔公主丟在後山,生死不明,如今可怎麽向丞相大人交代,三皇子走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江小姐,我這前腳找人搜尋了名貴藥材,後腳永柔公主便是把江小姐曝屍荒野,現如今,倒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了,這事情恐怕得鬧大!”
穀千羽說的正是孟將軍擔心的事情,他立馬對著手下說道:“快找人去尋,看江小姐在哪,快帶回來!”
永柔公主立馬大聲嗬斥道:“看誰敢,你們誰要是敢把江如月帶回來,今天我就告你們,意圖謀害公主,看你們誰敢!”
東陽郡主在一旁,眼裏始終帶著一絲笑意。她沒有想到,永柔公主,能把事情鬧成這個樣子,看著倒是精彩,她都不得不佩服永柔這胡攪蠻纏的本事了,孟將軍都頓時變了臉!
在場的人頓時都被永柔公主嚇住了,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好歹孟將軍也算是老臣了,永柔公主如此不給他麵子,孟將軍會怎麽想。
這是孟將軍輕咳了兩聲,完全不顧及永柔公主的話,對著下麵的人就直接吩咐下去了:“把江小姐找回來!
永柔公主一聽,孟將軍完全不顧她剛剛說的話,便是變得更加的憤怒了,大聲的吼道:“孟將軍如此,難道就不怕我在父皇麵前……”
永柔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孟將軍直接打斷了她:“公主想怎麽樣?隻是江小姐是怎麽從懸崖上掉下去,想必二皇子殿下也跟您說過,此事皇上不提,你們不提,我們不提,江小姐,無論是死是活,丞相大人都不會追究,如今看來,非要弄得滿城風雨,永柔公主才甘心嗎?”
孟將軍本來不應該說此話,但是永柔公主咄咄逼人,便不得不談及正事了!
孟令雅見局麵有所好轉,瞪著周圍的人說道:“放開,我要去找月兒。”
“想來應該沒有走多遠,我們過去應該能趕上!孟小姐不必著急!”穀千羽便跟著孟令雅還有餘尚禮一起走了!
孟令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她滿臉愁容的說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麽辦才好!”
三個人帶著一些士兵和手下急匆匆的朝著山林裏麵去了,永柔公主的人遲遲不肯說出將江如月在哪裏,孟令雅也迫於無奈,隻有自己去尋找!
再看江如月,被抬出去沒多久,隨便就扔在了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沒有走到山林裏麵,隻是恰好撞到了回來取東西的孟子義,看見了江如月躺在地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裏覺得疑惑,她怎麽會在這裏?她不是掉下懸崖了嗎?按理說早已屍骨無存!
孟子義當時逃離了此地,心裏還愧疚了好一陣子,想來覺得江如月是無辜掉落懸崖,自己本來是得了二皇子的命令,還他一個人情,才把江如月抓了,說是要置她於死地,可沒有想到後麵會發生那麽多事情!
他隻好抱起江如月,換了一個地方,見她遲遲沒有醒來,孟令雅手一搭上去,心裏突突直跳,她怎麽了這個樣子?他現在給江如月診斷。他的眉頭越來越緊,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能活到現在,是不容易啊!”
孟子義也可以看出來,江如月要不是用各種名貴藥材把命給吊起來,早就已經命歸西天了,這微弱的氣息,想想也並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給她醫治。
孟子義忽然想起?出來以前洞穴之中,都有幾樣珍貴藥草,他想起來,有一種叫冰魄草的東西能夠,讓人的身體恢複活力和機能,不知道有沒有用,想著想著,便想要帶她回去,如今她也是撞運氣,若是真能活下去,自己也算是不欠她的了,也算是為了自己當時誤打誤撞,把她踢下懸崖而賠罪吧!
想到這裏,他馬上就背起了江如月,朝著以前的洞穴走去,剛剛走到半路的樹林,便聽到有人傳來的聲音,立馬就躲在一邊的在小山丘後麵,耳邊聽見一些聲音。
“這大晚上的,讓你出來找什麽呀?江小姐本就是要死不活的人了,還要去找!真是晦氣!”
“可不是嗎,永柔公主都讓人把她丟出去了。現在就算是找到估計也活不了了,將軍還找她幹嘛!”
孟子義聽到這話,忽然明白了,這是因為江如月昏迷以後在孟莊住下去,便被人丟出來。
三皇子既然找到了,也就不會把江如月也丟出來了,而現在卻在費盡心思的尋找一具屍體,這老頭到底是又在想什麽,看看在自己懷中的江如月,覺得十分的奇怪,難不成這丫頭身上還有什麽秘密值得他們去發掘的?
他左看右看,的確沒有看出什麽特別的,隻是,確實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了。
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何,心裏湧上一股淡淡的自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