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花船
江如月和餘尚禮從橋上有過,到處都張燈結彩的,好不熱鬧。
“還有很遠嗎?”江如月看著這裏景色已經很好了。
“看著下麵的花船了嗎?我們去那裏!”餘尚禮揚了揚頭。一臉的得意。
江如月瞪大了眼睛,又是這樣的地方?今天也沒有男扮女裝。”三哥哥,這樣不太好吧,我好像不能去這個地方!”
餘尚禮故作遺憾的擺了擺手說道:“還以為你是不拘小節,沒有想到你也是這樣,這總比你逛青樓強吧?”
“你……”江如月驚訝的看著他,他怎麽知道的?他怎麽會知道!
“我猜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怎麽知道的對嗎?”餘尚禮臉色帶著一絲的挑釁,看著江如月。
讓江如月尷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那就跟我走吧,等會你就知道了,花船上都是那些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今天有女子去的,不算逾距。”餘尚禮此時的認真,顯得剛剛拒絕的江如月十分的可笑。
江如月也隻好點了點頭,跟在後麵,
往橋下走,穿過一條鬧市的街區,沿著河,就來到了花船之上,一條接著一條的花船都連在一起,都裝扮的很是熱鬧。
江如月看著第一條的花船上全是掛的全部都是燈謎,不少男男女女都在裏麵,猜著燈謎。
餘尚禮笑著說道:“往裏麵走,每一條船上都不同,從下一個開始,所付的銀兩就不同了。”
江如月不由的有點驚訝,這果然是暴利,光是這花船,一晚上掙的真是不少。
“三哥哥,今天晚上,這花船可就是價值千金吧?”江如月故意調皮的問著。
“你這小財迷,她們可比你想的賺的多,這到了最後一條船上,可就是花魁了,那又何止千金,歐陽家那小子不是曾經為她豪擲千金?”餘尚禮邪魅一笑,倒是讓江如月有些無奈。
走到第二間,就是有茶水點心,還有壁畫景色,還有對聯猜謎。緊接著,就到了第三間,有了侍女談琴。第四間,還有了簡單的歌舞聲樂。越到後麵人就越少了,江如月已經是數不清自己踏過了多少花船。
餘尚禮笑著說道:“三妹妹,這會進去了,可是能見著不少的老熟人呢!”
江如月的眸子閃過一絲的驚訝,熟人?所以有誰?
“是餘公子……”剛剛踏進去,就聽見很多細小的聲音,目光都是先看向餘尚禮,再打量著江如月。
“呦,這是餘公子自己帶的美人,倒看不上我們望春樓的姑娘了。”一位穿著得體的女人站在江如月的麵前。
紫蘭氣憤的剛要反駁,一個熟悉的聲音出來:“不可放肆,這是餘公子的妹妹。”
是他?穀千羽!
江如月這下心裏明白了,難怪三哥哥知道自己去了望春樓,原來是從穀千羽這裏知道的,他們原來是認識的,不過想想也是,侯府之間本來就會有一些交集。
“不識竟然是侯府小姐,豔姬失禮,自罰三杯。”這名叫豔姬的,看著約摸三十左右,行為舉止卻不似風塵女子,帶著一股落魄世家之女的氣質。
江如月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家中有規矩,不便飲酒,抱歉。”
豔姬擺了擺手說道:“無妨。”
江如月無奈的擺了擺手,坐在了一旁,穀千羽打了一個響指,這些人就退了下去,江如月笑著說道:“這不會是我來了,打擾了穀公子的雅興?”
穀千羽勾了勾嘴角,笑著說道:“哪裏敢說江大小姐打擾了。”
江如月沒有接茬,笑著問道:“不知道後麵的花船都會有些什麽玩意呢?”
“除了最後一艘,其他的都是各家包下的,今天還有蕭月沉包下的花船。”說道這裏,穀千羽看了一眼餘尚禮,兩人都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不如,去看看?”餘尚禮的嘴角上揚,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容。
江如月無奈的低下頭,蕭月沉這個人,她沒有接觸過,不過總感覺讓人有點不舒服。
兩人敲定,便來到了蕭月沉所包下的船,一上去在夾板上便是歌舞升平,朝裏麵走,便看見京中許多世家子弟。
江如月便更加覺得自己女裝扮相出現在這裏有些不好。
“呦,江大小姐也在這?”永柔的聲音突然出現,讓江如月有些驚喜,她抬起頭,看著永柔公主便行禮道:“見過永柔公主。”
永柔輕哼了一聲,便開口:“你怎麽來這艘船上了,也是攀龍附鳳的想法嗎?”
江如月笑著說道:“今天是跟著表哥一起出門,倒沒有公主說的那些想法。”
“你……”永柔捏緊了拳頭,蕭月沉連忙開口:“不說我都要忘了,這南郡侯府和相府還沾著親呢!”
永柔撇了撇嘴,一臉瞧不上的感覺。
餘尚禮笑著說道說道:“二皇子說的是,這就是沾親帶故的,我這妹妹也是獨一份,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一瞬間,場麵上就變的有些緊張了起來,江如月看著眼前的一切忽然的笑道:“聽說今天最後一個船上的花魁,這花魁選立的時候,剛剛三哥哥告訴我的,是怎麽了?”
餘尚禮笑著說道:“對,花魁可是讓歐陽瑾瑜那小子,一擲千金呢!”
江如月的眼裏漏出了一絲狡猾的神情,永柔可是聽見歐陽瑾瑜就會炸毛的那種呢!
果不其然,永柔眼裏充滿了嫉妒,忽然說道:“我先走了,去看看那花魁是又多麽的天姿國色!”
蕭月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著永柔走了,江如月隻好調皮的說道:“三哥哥,我們也去看看那個花魁是如何的天姿國色吧?”
“好……”餘尚禮搖了搖扇子,一臉的笑意。
蕭月沉這時候才發現,江如月是故意說出來讓永柔惹事的。
看著江如月那張美麗且清冷的臉上多了一絲邪魅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麽,卻有些暗暗覺得驚喜,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女人,三兩句話便讓永柔沒有辦法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