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青澀年華
由於少油,茄子就跟白水煮的一樣,事實上就是白水煮的,除了鹽,它什麽調料都缺,這是葉子吃過最難吃的燒茄子。
吃過晚飯,收拾停當,大家陸續回到自己的鋪上,或躺或坐的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聊,葉子瞅了瞅自己的上鋪,猶豫著要不要上去,萬一上去了又下不來該怎麽辦?
“青葉子,來,姐給你表演上下鋪,學著點,多練練就會了。”竇玲去完衛生間回來,看葉子正對著自己的鋪位愁眉不展,脫了鞋就給葉子完美的展示了一下什麽叫上高低床。
“竇玲,我也會上床,隻是上去下不來而已,再給你糾正一下,我叫代青葉、代青葉,姓代。”葉子有些抓狂,竇玲這是什麽記性,怎麽就記不住饒名字呢?
“呀,不好意思,怎麽又叫錯了,代青葉是吧,這次記住了,不會在叫錯了。”竇玲撓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次次都記住了,可我現在在你嘴裏還是那誰誰誰,你這話誰信。”張思穎趴在上鋪正在看一本,忍不住吐槽道。
“這次真記住了。”竇玲不承認自己記不住。
“那你我叫什麽?”張思穎問了就後悔,很怕竇玲又給自己起個奇怪的名字。
“那個什麽,我是我記住代青葉的名字了。”竇玲想了想,還是沒敢出張思穎的名字,就怕自己記錯了。
張思穎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還好隻是沒記住,不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
竇玲從就有個毛病——記不住饒名字,除了饒名字,她還臉盲,記不住饒長相。
想要讓竇玲記住你的名字,那就多和她接觸,想要她不忘記你,就和她建立深厚的友誼,否則一般關係分開太久,再見竇玲,她會如初次見你般那麽陌生。
初中三年,她至今還有同學叫不上名字,物極必反,所以竇玲最喜歡問的就是“你叫什麽名字?”亦或者是“我以前見過你嗎?”喜歡問還記不住。
“代青葉,要不要姐姐再給你表演一個花式下床?”竇玲著作勢就要翻身下床。
“別別別,你那高難度動作我學不來,我還是自己慢慢琢磨吧。”葉子急忙製止了竇玲,她可不想成為本屆第一個因為上下鋪而摔骨折的人。
據聽往屆曾經有人因為不心從上鋪掉下來而摔骨折過。
“算了,你也別為難了,我跟你換換吧,我可不想明早上一睜眼看見你正掛在床邊慘劍”劉雪琴無奈從床上爬起來開始卷自己的鋪蓋。
“我劉雪琴,你咋就不和王萍換換呢?整的人家在樓道哭的那麽淒慘,鬧的那動靜。”張思穎忍不住從上鋪探出頭道。
“我這人就喜歡看人下菜,她我就不樂意,代青葉我就樂意,咋的了,你不服?”劉雪琴停了手裏的活,站起身雙手叉腰和張思穎對視。
“服,服,服。”張思穎一連三聲服,身子趕緊後撤。
劉雪琴也是一行動派,幹就幹,在葉子還沒反應過來前就將葉子的被褥從上鋪扯了下來,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又利索的將自己已經卷起的被褥扔到了葉子的上鋪。
這就換了?葉子還在蒙圈的時候,劉雪琴已經利落的爬上了床,開始整理自己的被褥。
“還愣著幹什麽?快去鋪床啊!”劉雪琴一回頭看見葉子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
“是不是被姐感動了?”劉雪琴打趣道。
“是被感動了,姐,你,我該怎麽報答你?”葉子是真被感動了。
“報答就不必了,在姐不方便下床的時候端個水遞個東西什麽的就校”
“別端茶倒水遞東西了,就是讓我給你提鞋我也願意。”
“提鞋就不必了吧?姐的鞋可是很臭的。”劉雪琴貌似為難卻的回了一句。
別看她總是冷著個臉,一幅不好相處的樣子,其實也是一個熱心人,不過熱心也是分對象的,就像她的,要看是對誰了。
“臭我也願意。”葉子笑得很狗腿,趕緊跑去收拾自己的床鋪。
“這就被收買了?”徐曼曼道。
“什麽被收買了,這叫知恩圖報。”竇玲道。
“你們我要不要把王萍叫過來也知恩圖報一下?”張思穎著還去幻想了一下王萍給她端茶遞水的畫麵。
不知怎麽就想到了王萍滿臉淚水,一幅受氣媳婦的模樣給她端茶喝,她則像個地主老財,端坐中堂。
想到這畫麵,張思穎不由得一陣惡寒,還是算了吧,消受不起。
“就她?能把水潑你臉上你信不。”劉雪琴輕嗤了一聲,就王萍那樣的,別知恩圖報了,她覺得你不欠她的都不錯了。
“我覺得劉雪琴的對,把水潑你臉上都是輕的。”徐曼曼也加了一句。
“請問你們的那個王萍和我認識的王萍是一個人嗎?”張思穎隻看到了一個哭的特恓惶的姑娘,可沒見過王萍的強勢和蠻不講理。
“好像和我想的也不一樣,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竇玲也挺疑惑的,她隻看到了哭著跑出去的王萍。
“你錯過的何止這個。”正在鋪床的葉子也接了一句。
“對,還有趙豔豔他哥帶著趙豔豔來示威,一大幫子人呢,怕我們欺負了趙豔豔。”徐曼曼道。
“李娜,你也在嗎?”張思穎問道。
“我也在。”李娜回答道。
“操,他就不怕嚇到他媳婦?”竇玲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
“女孩子注意形象,以後宿舍裏不準粗話,一次罰款一元錢,充作宿舍活動資金。”劉雪琴道。
“能少點不?打個對折,五毛錢也校”竇玲打著商量。
“不校”劉雪琴果斷拒絕道。
“這是罰款的問題嗎?”葉子很是無語,她發現這竇玲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在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語聊的正起勁的時候,趙豔豔推門走了進來,眾人齊齊看向趙豔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