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來者不善
事情過去了一,外門弟子議論紛紛,焦點都在劉淩身上,危機也正向他找來。
外門西院,這裏是鍛體期弟子的住處,到處是簡陋的瓦房,劉淩的住處便在這裏。
四壁空蕩,劉淩平靜的在打坐。
此時劉淩已經琢磨透了這個複製眼的作用,這個金手指並不是沒有限製的,它隻能複製比較自己高兩個境界的敵人的功法神通。
比如自己現在已經是練氣期,那麽就隻可以複製辟穀期敵人的功法神通。
而蒼玄大陸的修煉體係分為煆體、練氣、築基、辟穀、元丹、金丹、元嬰、分神、練虛、大乘、渡劫。
每一個境界都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初期、中期、後期。
所以對於劉淩來,惹仇恨值也要穩妥一點,高出自己太多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而且複製的功法神通也是根據敵人的對自己的仇恨值大來決定的,簡而言之就是仇恨值越,複製的功法神通越垃圾,仇恨值越高,複製的功法神通越厲害。
劉淩在琢磨自己的升級之路,突然就感到一個仇恨值在向自己靠近。
“咚…”
簡陋的門被推開撞出了巨大響聲,正在沉思的劉淩回過神來,就見為首的是一個白發老者,身形有點枯瘦,後麵跟著一人。
隨即劉淩看清楚了來人,是楊琦和他的叔叔。
他的叔叔是負責教導剛入門弟子修煉的傳功長老,叫楊維山,歲數約有五百年,是金丹初期修為。
像這樣的年齡修煉到金丹初期,資質恐怕也是有限,一般來有點賦的修士,五百年幾乎可以突破到元嬰期,如果五百年內都不到元嬰,此生就突破無望,止步於金丹,大概還有三百多年壽元。
現在他能混個外門長老當當恐怕也是這一輩子最高的成就了。
來者不善,從他怒氣衝衝的樣子就可以看的出來。
實話其實得罪一個外門長老不並是什麽明智的做法,但是對於劉淩來講得不得罪都沒什麽兩樣了。
因為紅顏禍水,從自己是方芸兒指腹為婚的未婚夫的身份曝光,在這門內麻煩就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了,沒有楊琦恐怕也會來個趙琦,如今隻有見招拆招,把敵人統統幹趴掉。
楊琦的叔叔,傳功長老臉色陰沉的看著劉淩:“聽你昨欺壓同門還打傷了人,就問你知不知罪。”
先聲奪人,顛倒是非,楊維山一進來就質問劉淩安插罪名,如果是普通弟子這時候恐怕早已嚇得跪倒在地。
楊琦也帶著仇恨的眼光,用醜陋的麵容向他叔叔哭喪著,“叔叔……”
“叫長老。”楊維山出聲打斷,裝作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是是是,”
楊琦應諾,繼續哭喊道:“長老你要為弟子做主啊!他劉淩不僅羞辱我,不僅將我打傷了,還將一種師兄弟也打了,我們淩霄門一直都是師兄弟和睦相處的,就是他昨的惡行讓外門上下都不能安心修煉了。”
劉淩像看醜一樣看著這醜惡的兩叔侄,冷靜開口道:“楊長老我想你應該清楚欺壓同門作威作福的是誰,先動手的又是誰。”
“而且你隻是傳功長老,我有沒有罪,隻有執法堂的刑罰長老才有權決定,我得可對。”
“而且昨的事情看見的人那麽多,誰是誰非怕不是那麽輕易能掩蓋的住。”
楊維山陰冷的看著劉淩,“好個伶牙俐齒的子。”隨即一道神識刺透到劉淩身上,“原來是提升了修為,挺好的,修為高了膽子也大了。”
楊維山聲音陰沉,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想什麽,反正對劉淩來將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就對了。
畢竟他要對付一個的外門弟子而已,手段多的是。
想到這裏,劉淩拱手道:“昨日念頭通達,修行略有所得,今後還望傳功長老教導。”
楊維山眯眼微微打量這個,突然變化那麽大的弟子,處處透露著古怪,難道是逐月峰在給他撐腰?有可能,畢竟和那方芸兒有著婚約在身。
不管逐月峰還認不認這婚約,至少婚約沒解除之前,他都算半個逐月峰的人。自己這個外門長老在逐月峰還真算不上什麽,就連方芸兒身份都比自己不知尊貴多少倍。
想到如此,心中已有計策。
這叔侄倆的神情劉淩都看在眼裏,特別是這個糟老頭,一肚子壞水,這時恐怕已經千百套陰謀在醞釀。
隻見楊維山聲音低沉的緩緩道:“三後,將會有仙盟炫陽宗來訪,到時候會有內外門弟子會與炫陽宗的弟子切磋交流,如今你修為晉升了,正好一鼓作氣,現在外門決定派你去。”
“這次的切磋交流不能丟了淩霄門的臉麵,而且擂台比試難免會有所損傷,你要知道這一點。”
炫陽宗來訪,他是聽的,沒想到還有比試這個環節,從這個壞老頭口中出來,怕不是什麽好事了,如果要打擊報複,這次比試應該凶險的很,恐怕他還有什麽陰招,不得不防。
“是,弟子明白,必當全力以赴。”
劉淩回聲答應,這個恐怕是推不掉的了,作為一個外門長老,決定一個外門弟子工作任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如果這時候推脫恐怕更會落他口舌。
如果沒有複製眼,這次恐怕自己該琢磨著跑路了,但現在有了這個誰看我不順眼,我就打誰臉的外掛,就當打怪升級好了。
看著劉淩答應的那麽爽快,楊維山狐疑,“你要知道炫陽宗的外門弟子能隨行來的都是精英。”
劉淩再次應答:“弟子知道,但修行之路本就凶險無比,知難而上,逆而行。所以弟子願意為門派爭光,當然如果長老有更合適的人選,弟子也願意拱手讓賢。”
楊維山臉色陰晴不定,沒想到這子句句話堵自己,也好,到那你就知道得罪我楊維山下場。
“哼,我們走。”楊維山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楊琦跟在身後,忍不住不忿的問:“叔叔,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楊維山陰險的道:“放,笑話,你要學的還很多,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親自動手,等著看吧。”
完,兩人身形消失在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