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她
看了一眼客廳裏的人都在看著手裏的手機和電腦,許晴舟立馬衝進廚房,看著保姆,“那個,阿姨,我,這個衣服怎麽辦?” 她為難的看了一眼手裏的西裝,雖然有點褶皺,卻依舊折疊的整齊,還攙著男人身上的特有的清冽味道。
再看還有點像是上次去吃飯的時候,男人穿的西裝,不過西裝都是差不多的,而且這西裝大多都是黑色的,估計這男人的櫃子裏一流水的,都是這種。
心裏的胡思亂想根本不妨礙她拉回思緒。
“哦,夫人,您放在拐角處的那個洗衣間裏,我來就好。”保姆笑的一臉慈善。
許晴舟麵上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這也是應該她做的,但是還是看了一眼保姆,隻能是說了聲,“那麻煩您了,謝謝。”
又退出廚房去找洗衣房,看了眼洗衣機,這衣服不能放進洗衣機的吧?那也需要手洗,她慣是好習慣的,伸手就去搜那衣服裏有沒有什麽別樣的東西。
到時候要是叫洗了,就糟糕了,外麵的兩個口袋都摸了一把,什麽都沒有,就順手丟在那兜簍裏。
還沒出門,就看見那冰山的臉上出現了一臉的驚恐,看著像是有什麽可怕的事情,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透著淡淡的焦躁。
她被這模樣的顧霆驍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就想起來,人家應該是擔心他的西裝。
李阿姨說了是要洗的,應該是放在這裏,難不成有什麽重要的東西?
“是不是忘記什麽重要的東西?我摸過兩個口袋了,沒有什麽東西。”
男人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許晴舟,想要從那精致的小臉上看出來一點什麽,但是什麽都沒有。
那後怕的鬆了一口的顧霆驍,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望。
嘴角撚了笑,表情放鬆下來,又恢複了一臉的冰山的模樣,“嗯,沒事。”
他側過身,許晴舟也不耽擱,就錯過身出門。
男人的肩膀一下子就鬆了下去,大步的走到兜簍前,蹲下,手指翻過西裝的裏子,長指一撚,就出來一個紅色絨毛盒子。
他看了幾秒,打開,切割漂亮的鑽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不同於市麵上的八爪或者四爪戒托,他找了人設計的花型戒托,六瓣花,代表了相知,相知,相識,相守,相愛和永恒。
沒有繁瑣的花樣,鉑金的材料,側麵做了心型的鏤空,還有一個名字,叫花嫁。
他很是期待小女人答應他的時候,這個戒指能戴在她無名指上。
然而客廳裏熟悉的聲音讓他眉頭微皺,他起身,將戒指盒揣進西裝褲兜裏,就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是裴子昂這個人。
空氣裏的溫度陡然冷了幾分,裴子昂一臉喜悅的朝著顧霆驍招手。
“快來,快來!”那男人坐在沙發上,伸手就去那茶幾上的酥餅,被楊婉禾一把打了手。
“收起你的狗爪子,不然姐姐給你剁咯!”
女人的眼底染了火氣,裴子昂嘖了一聲,“沒人要也是有理由的,你說是不是?月老就是給你綁了鋼絲繩,都能給你霍霍沒了。”
就收回手去,擺出一副我自有人求的模樣,拿出手了的文件,揚了揚。
楊婉禾根本懶得搭理裴子昂,她可是仙女,能為了這些凡塵俗事惹了清淨?
“有事說,沒事滾。”男人冷了臉。
第二口酥餅下肚,廚房就傳來食物的香味,楊婉禾立馬丟下人,自己跑去廚房。
裴子昂正了自己的神情,“這東西找來可不容易,不過還好是有收獲的。”
文件遞給許晴舟,她打開,就看見了一筆筆的匯款記錄,以及四號女人的照片,還有那女人的家庭成員分布。
“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厲害,其實她心髒病,就算了,但是家裏還有一個老母親,也是病重,丈夫嫌棄她家裏沒錢,還生不出兒子。”
男人頓了聲音,手指抵在鼻尖,皺了漂亮的劍眉。
“而且這個局做的妙。”這話說出來,許晴舟有些不能理解。
“許醫生,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居然用這麽損的招數來對付你?”
這招數?對付她?那可真是算的太準了,可事無巨細,怎麽看都是意外和巧合,怎麽可能是專門算準了她?
“本來是還有其他的醫生可以幫忙,巧就巧在許醫生你兩次都進了門,不過也不盡然,就算許醫生不進門,也會有別的等著她。”
許晴舟也算是聽明白了,老人的死,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而且是為了陷害她!
身子陡然生了寒意,這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而人命居然成為這樣不值錢的存在,這些就就算了,那老人她,沒能救回來!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老人又做錯了什麽?
“別怕,有我在。”冰冷的手被溫暖握住,她下意識的想要抽回來,但是男人卻不允,抓得緊。
“不過,我很好奇的,還是許醫生你到底是怎麽這麽巧的,進了圈套?”
這話帶著質疑和懷疑,裴子昂的目光帶著打量。
他是顧霆驍的朋友,全然也是會為了自家的兄弟考慮,先前又個洛靜嫻的時候,他不是沒懷疑過,但是洛家也算是知道底的。
而且就洛家那個女兒,不過就是個讓人吹捧的貨色。
但是眼前的這個可不一樣,許家的女兒,中間消失了五年。
回來時候的就拿到了厲害的學位證書,而且能在醫院做到這個位置,還惹了顧霆驍的眼,該是說好手段,還是算無遺漏?
“你懷疑我?”許晴舟說了出來。
她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但是裴子昂的目光還懸在眼前,“嗬,這一切巧的,我也不知道要什麽能解釋。
或者我換一種說法,如果是那邊派來的人,那許小姐盡可以開價,你也知道顧霆驍的手筆,多少價碼他也都是給的起,就算他給不起,還有我裴子昂,如果……”
“什麽?”後麵的話被楊婉禾打斷,嗚喃不清的聲音,惹來三人的目光。
一手端了一份菜,嘴裏還叼著一塊肉餅。
“哭啦不忙(快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