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鬧劇

  這聲音引來讓人們的猜測,顧總?那可是顧霆驍!那個人說跟顧霆驍跳舞的人叫許晴舟?還是他的女兒。 老狐狸們心裏的是盤算,如果門口的人搭上這門親戚,那可是不得了,如果是假的,那自然是看場笑話。


  “許晴舟!”許時年的聲音更大了幾分,許晴舟沒有辦法,拖著受傷的腳前去解圍,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看著門口那個一臉訕笑的許時年。


  “抱歉二位保安大哥,他的確是我的父親。”


  許晴舟無奈解釋,那保安是個有眼力見的,許晴舟那樣的漂亮,還是跟著顧霆驍一同跳的第一支舞,這樣美的一張臉,那一眼的驚豔就留在了心底,當即就讓開路去。


  許時年笑著挺起胸膛,走在許晴舟的身邊,感受著四麵八方或探究,或疑惑的目光,更多的還是落在了許晴舟的身上。


  漂亮的人不少,驚豔的倒是第一個,尤其是還能跟顧霆驍跳了第一支舞,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殊榮。


  許時年立馬就看到了顧霆驍在跟一個人聊天,他立馬拉住了許晴舟。


  “我的好女兒,剛才是跟顧總跳的第一支舞?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特例,也算是爸爸沒有白養你一場。”


  說完,就拉著許晴舟朝著顧霆驍走去,那在和顧霆驍聊天的男人也看到了朝著他們走過來的人,隨意的找了一個理由,就離開去。


  許時年拿起一旁的托盤上的酒杯,自來熟的朝著身邊的人舉杯,仿佛他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就連走到顧霆驍的麵前還是一副笑意,那眼底卻帶著傲慢姿態。


  “顧總,在這裏我也祝賀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著討喜的話,杯子裏的酒卻是一飲而盡,又伸手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伸手就又拿了一杯遞給顧霆驍。


  “對了,顧總最近有什麽項目?”那酒杯裏的紅酒微微搖晃,就被許晴舟抽了回去。


  “別喝了,回去吧。”


  那臉色微冷,帶著不含感情的眸子,許時年看看顧霆驍,又拿過酒杯。


  “你這孩子,說什麽呢?我就是跟顧總聊兩句,家裏教的規矩,你都忘記了?你看看別的富家小姐,哪一個像你一樣?”


  一連串的責備讓許晴舟隻想問問,當初是誰拋妻棄子?當初是誰說她不知廉恥?現在教訓她?不覺得可笑至極?

  手腕微微用力,那杯子沒能讓許時年拿回去,他故作惱怒的模樣,又端了另外一杯,臉上又帶著笑意,望著顧霆驍,一杯酒下肚,膽子也大了。


  “顧總,我女兒也是我許時年養了二十多年的,不能平白的就送到你們家做夫人了。”


  許時年的臉染了幾分醉意,手裏的酒再次的下肚,臉就上了紅。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許晴舟實在看不下去,在老爺子的壽宴上出現許時年這樣的人,也擾亂了老爺子的宴會。


  手拽著人就要走,卻被許時年一把扯回去,腳後跟磨的生疼,踉蹌一步,就被顧霆驍接住,落在了堅實的懷裏,這一抱不要緊,可是給了許時年借題發揮的機會。


  “看吧,我就說,我這女兒是個有福氣的,不過顧總,最近我的公司有些周轉不開。”他咳嗽了一聲,笑了一下。


  “說起來,我也算是你長輩了,也隨著喊一聲顧霆驍,我們家也不是什麽高門大戶,但是該有我女兒的聘禮,那可是一分都不能少的。”


  那氣勢如虹,惹來周圍的目光,這次的全然都是觀望,這都提到聘禮的,那離夫人的位置還會遠嗎?

  許晴舟完全沒有想到許時年會提到這些,已然是醉的不成樣子。


  “顧總是顧總,你女兒隻是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別做夢了!”


  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拉著人就要走,許時年被拉住,一個不慎就往前倒下去,叫人看了笑話,許晴舟被帶的陡了一步的,穩了步子,就要去拉著人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老子缺你吃缺你喝了?你還帶著個兔崽子,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兔崽子的爹是誰,現在有了新靠山,怎麽進了門做夫人,就覺得自己是當家主母,懶得搭理我這個窮爸了?”


  許晴舟冷了臉,那想要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來,站直了身子,睥睨了一眼,就緩緩收回那目光,眼底翻湧著驚濤駭浪,淡淡的回答,“你也知道?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保安帶你走?”


  如果說以前她還對許時年多少有一點的期待,現在是一絲一毫都沒有了,她不僅後悔來參加宴會,也後悔讓這個人進來。


  這是父親?真是可笑,人家的父親為女兒遮風擋雨,她的父親卻是個吸血鬼一般,隻想為自己的女兒找到一個好的下家轉手,他能賺到一筆不菲的價錢。


  更別提他現在已經全然露出本來的麵目,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女兒的名聲,她這個父親,最愛永遠都隻有他自己!

  憤怒和埋怨早已經被她拋去遠方,隻剩下漠然和冰冷。


  “抱,抱歉,許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弄髒了你的禮服,對不起!”


  那侍應生怕的發抖,坐在地上的許時年大罵,“你是個什麽東西!弄髒我女兒的禮服,你知道她老公是誰嗎?你賠得起嗎!”


  這樣的笑話惹來一眾看戲的人。


  “我的天,你沒事吧。”洛靜嫻手上拿著白色的帕子,忙著給許晴舟擦拭被紅酒潑到的衣服,一臉的心疼和擔憂,隻不過心疼是真,擔憂是假,心疼這樣漂亮的衣服給糟蹋了,眼底卻一閃而過的算計被臉上的神情掩蓋。


  “你怎麽端的酒?”洛靜嫻嗬斥,那侍應生抬頭看了眼洛靜嫻,想要說什麽的模樣,又吞了回去,隻剩下對不起三個字。


  “沒事。”許晴舟淡淡的將那幫忙擦拭的手帕推開。


  孫塵也帶著人快步的走來,兩個保鏢將許時年扶起來。


  “抱歉,許小姐,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至於您的衣服,還是換一件的好。”說完又轉過身去。


  “抱歉各位,顧氏的酒可是好東西,喝多了還是不經醉的,各位還請小酌,若是喜歡,今天老爺子發話了,每位賓客的回禮裏,會帶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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