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壽宴

  聽到女兒生氣的話,前麵洛福成還有點跟著生氣,她這個女兒可是未來的顧太太,那個不長眼的居然敢給她氣受。 可是聽到新銳兩個字的時候,他不由得猶豫了兩秒。


  “女兒,你說的可是開在市中心的新銳?”雖然這話問的有些多餘,尤其是叫做新銳的,整個市也就一家,而且還是顧霆驍開的。


  沒辦法人家財大氣粗,連分店都懶得開,就直接在市中心開了一家最大的,還都是高檔貨,那些個貴婦小姐們,趨之若鶩,根本不在乎價錢和等待的時間,畢竟人家的代言人可是顧霆驍,誰能比得過?


  “對,我看上了一家設計,而且這件衣服我一直很喜歡,昨天跟你要錢,就是為了那件繁華,那個經理不僅讓她試,還說有個男人給她包下來了。”


  生氣的洛靜嫻再也繃不住那張偽裝的模樣,就差要當著人的麵罵人了。


  “女兒,這件事你別多生氣,那家新銳是顧霆驍開的,這件事你別告訴我不知道,你在他身邊呆了那麽長時間不說,新銳的名氣你不知道?”


  洛福成像是想到什麽,那稀疏的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而且能讓那家經理出來服務的,出了顧霆驍,我覺得我想不到第二個人,如果你被那個經理記住,如果是好印象那還好說,如果不是很好,女兒我隻希望你沒有那麽蠢的,堵住自己的路。”


  說到這的洛福成也有些生氣了,這可不是一件衣服的事情,那可是顧霆驍手上的人,他可不相信那個男人不沾葷的,這貓兒要是嚐了腥,哪裏還會理會那已經厭倦的肉?

  心裏也有些埋怨起這個蠢女兒,目光接觸到桌子上的請柬,也許還有別的辦法。


  “對了,過幾天是老爺子七十大壽的壽辰,各個公司都收到了請柬,顧霆驍有沒有說帶你去參加,到時候,你隻需要再宴會上表現的好一點,逼著顧霆驍說出你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水到渠成聊一下婚期的事情,你成為顧夫人就隻是時間問題。”


  洛靜嫻瞪大了雙眼,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麽壽宴的事情,手指攥緊了手裏的手機,那玻璃倒映出來的是一張怨恨的臉,但是聲音還是裝作了造作的柔弱聲色。


  “爸你說什麽呢?我跟顧霆驍,這樣不好吧?”


  這話讓洛福成一聽,自家女兒這是有戲的節奏,到時候再宴會上承認,他一甩身,也就是準丈人的身份。


  “女兒,這機會你可要把握好了,到時候的宴會會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說,也是高層的一個圈子人,如果顧霆驍在宴會上承認你的身份,你就是準顧夫人,到時候你爸我臉上也有了幾分光,我們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洛福成坐著顧霆驍老丈人的美夢,洛靜嫻卻在想怎麽進宴會。


  顧霆驍根本沒有告訴過她這個事情,而且那個男人根本對她沒有多少喜歡,充其量就是那點子的愧疚而已,她得想別的辦法,那嬌羞的語氣帶著點擔憂。


  “可是爸,我已經拒絕了霆驍的邀約,而且,到時候如果真的那樣,會讓別人覺得我們是趕鴨子上架,倒貼的一方,隻會讓別的人看不起我們,至於承認這件事,我也覺得不需要太著急。”


  打著掩護的幌子,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打的什麽主意,隻要洛福成帶她去,不僅名正言順,還能當場定下,到時候一舉兩得,她成為了正式的顧夫人,就輪不到這些人在她的地方上撒野了。


  “這可使不得,錯過這次,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洛福成是真的著急了。


  “這樣,我親自帶你去宴會,但是你一定要要顧霆驍承認你的地位,允諾我們一個訂婚時間,這樣我才能真正放心。”


  洛靜嫻裝著害羞的模樣,果斷的掛點電話。


  那眸子接觸到那牌子的時候,心裏的惡魔已經吞噬了原本的她,嫉妒和厭惡同時出現在自己的眸子裏。


  父親的那些話,無疑就是在告訴她,顧霆驍為一個女人買了一件她看重的禮服,忍下去可不是她的作風,她要做的,是讓所有人承認她顧夫人的位置,到時候她想要的,就沒人能搶走!


  打定主意的洛靜嫻完全沒有要告訴顧霆驍她會參加宴會的消息。


  回到家的許晴舟看了眼已經回來的兒子,響起顧霆驍要帶兒子參加宴會的消息,皺了眉頭,反正她也拿了人家禮服,再加上人家救了自己的兒子,去一下也無傷大雅,反正走個過場。


  不過……


  “雲熙,你三天後是不是有個補習?”隻見那從來一副胸有成竹的兒子頓了要敲打鍵盤的小手,他還真忘記這個事情,隻記得答應了顧爸爸,沒問時間,難得的苦瓜臉看著許晴舟。


  “是的,那太爺爺的壽辰宴會我就不能去了,媽,你去吧?幫我給太爺爺帶個生日快樂。”


  小臉聳拉下去,手裏的電腦瞬間就變的索然無味,隻是那低下去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得意,沒能讓許晴舟發現。


  他記得自己的補習,但是要給顧爸爸創造機會,那能說動媽的話,可不得有他幫忙嗎?


  突然覺得心好累,還覺得自己選的顧爸爸有點笨是怎麽回事?抬頭看了眼自家媽,算了,自己找的爸爸,跪著也得創造機會。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許雲熙一早就收拾好了小書包,母子倆吃過早飯,許雲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補習班了。


  但是自家老媽費事要送他,他都恨不得給許晴舟畫好妝快點送過去。


  總算是送走兒子,許晴舟開始換衣服,頭發低低的挽在腦後,斜斜的別上一根簪子,這簪子是她在某寶上買的,別上後也沒有多奇怪。


  添了淡淡的妝容,人也顯出幾分溫婉來,手裏提了包就去了宴會。


  宴會廳,悠揚的音樂還有那談論的聲音,曲風一停,換了古典的曲子,也讓談論的聲音消失,準備香檳的侍應生也失誤將香檳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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