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哪裏不對勁?ii.
盛曦禾看起來和之前沒有任何不同,對工作依舊熱情高漲。
她現在看管著兩家公司,經常要忙得暈頭轉向,時不時的就要飛到別的城市,或者是到國外談生意。
桌上堆積了一摞厚厚的文件,這隻是一個公司未處理的部分,隨後還有源源不斷的文件被送進辦公室。
現在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
葉瑾辰忙完工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知道這個時間盛曦禾沒睡,便去買了一些她和小包子喜歡吃的點心送去傅家。
別墅裏麵的燈還亮著,傅夫人也沒有休息,正在沙發上敷著海藻麵膜。
看到葉瑾辰過來,她還覺得有些意外。
“瑾辰,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你是來找曦禾的吧?我還以為她去了你那呢。”
葉瑾辰一愣,“她沒在家嗎?她沒去我那啊。”
傅夫人也有些緊張起來,“江羽凡呢?他把曦禾接走了?”
“江羽凡沒在國內,我先打個電話給妹妹。。”
葉瑾辰掏出手機撥打盛曦禾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開機狀態下卻無人接聽,這種情況著實令人有些擔心。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盛曦禾沒回家,也不可能在江羽凡那,還能去哪兒呢?
這丫頭不會又想不開了吧?
葉瑾辰緊張的不行,趕緊出發去公司看一看盛曦禾是否還在。
盛曦禾或許隻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所以才沒有聯係任何人,而是一直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葉瑾辰安慰著自己,希望最好是這樣的結果,要是盛曦禾出了什麽事,他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匆匆來到盛世集團,直接奔入盛曦禾的辦公室。
辦公室燈還亮著,她還在!
太好了!
有人突然間推門而入的動靜,讓盛曦禾蹙起了眉,她剛想要開口責備,看到前來的人是葉瑾辰,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哥,你怎麽來了?”
葉瑾辰走進辦公室,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我當然要來看看,你怎麽這麽晚了還不回去?”
晚?
盛曦禾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被現在的時間嚇了一跳。
“居然這麽晚了,我還以為隻是八點鍾呢。”
她工作的狀態實在是太投入了,不知不覺間就忘記了時間。
見葉瑾辰如此擔心,盛曦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放下手中的文件,走上前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對不起,哥哥,我讓你擔心了。”
“出國的這幾天公司累積了太多的文件,我想要趕緊把進度趕出來,不知不覺就忙了這麽久,你別生氣。”
盛曦禾拉著葉瑾辰的手臂輕輕搖晃,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撒著嬌。
葉瑾辰暗歎了一口氣,他哪裏能夠承受得住妹妹這般的溫柔攻勢。
“我怎麽會生氣呢?我隻是擔心你。”葉瑾辰握著盛曦禾的手背,“這都幾點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以後不許這樣了。”
“我知道了,我手機放在包包裏,還是震動模式,就沒有聽到。”盛曦禾又看了一眼時間,“我們走吧,剩下的工作我明天再處理。”
“好,我們回家。”
盛曦禾有點累,上車之後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葉瑾辰將車子慢慢靠邊停下,將副駕駛的座椅緩緩放平,讓盛曦禾能夠睡得舒服一些。
他輕輕摸了摸盛曦禾的臉頰,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丫頭現在就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呢。
葉瑾辰繼續趕路,將車子停在傅家別墅門口之後,打算將盛曦禾抱上樓去。
結果他剛剛打開車門盛曦禾就醒了。
“已經到家了。”盛曦禾坐起身子,眼眸當中的困倦之意瞬間消散。
她推開車門下車,像沒事人一樣和葉瑾辰揮手告別,“哥哥晚安,那我就先回去了。”
葉瑾辰站在原地看著盛曦禾的離開的背影,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之感。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接下來的幾天,盛曦禾依舊是全身心的投入的工作當中。
她用工作和忙碌來填補所有的空白時間,讓密密麻麻的數字報表占據整個大腦,以避免去想起一些令她難過的事情。
從白天到黑夜,從清晨日出到夜半時分,盛曦禾無時無刻不在忙著工作。
這樣高強度的狀態持續了大概有一周的時間,她還依舊堅持著。
公司有季度的總結會議召開,盛曦禾等各部門代表做完報告之後,開始進行總結。
她從椅子上站起,剛要開口說話,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眼前瞬間陷入一片昏黑,盛曦禾覺得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她想要扶住桌子站穩,卻直接往一旁栽去。
“盛總。”
一旁的助理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盛曦禾。
盛曦禾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在這一刻大量的湧向大腦,使得她腦袋脹得不行,好像就要裂開了一樣。
助理扶著她坐在椅子上,盛曦禾眼前的黑暗這才漸漸消散,景象一點一點的恢複。
“盛總,您怎麽樣?”
會議室內的眾人擔心的不行,紛紛從椅子上起身,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盛曦禾捏了捏發脹的眉心,對眾人擺了擺手。
“我沒事,各部門的報告都十分精彩,都已經完成了既定的目標,希望大家再接再厲。”
說完這句話之後,盛曦禾直接起身離開。
雖然身形有些晃蕩,但也並沒有剛剛眩暈過後的虛弱感。
剛才她就是起的太快了,再加上早上沒吃飯,所以有些低血糖罷了。
回到辦公室之後,盛曦禾又開始檢查報表,還將剛剛簽署的幾個項目合同重新整理了一遍。
在她正投入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直接推開。
“禾禾,你暈倒了?”
江羽凡走進辦公室,一把拿掉盛曦禾手上的筆,“別看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行,這些文件很重……”
不等盛曦禾把話說完,江羽凡一手拉起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勾住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打算強迫性的送到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