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小花旦的真實麵目
傅霆與狹長的眼眸微微瞥過,視線落在盛曦禾身上,“早上離開的時候我還沒吃飯。”
“啊?”
“回去準備午飯,處理拖欠的文件。”
盛曦禾皺了皺眉,“可我還要上班啊,文件不是每天晚上處理嗎?”
男人挑了挑眉,語調聽起來有些古怪,“是嗎?”
盛曦禾有些心虛,她看著傅霆與漆黑深邃的眼眸,似乎從裏麵讀出了幾分審視和探究。
有種被人看穿謊言的感覺。
“你很擅長做飯?”傅霆與開口,語調平淡。
盛曦禾隨口一答,“還好吧。”
她剛想詢問傅霆與想吃什麽,就發現似乎有哪裏怪怪的。
傅霆與為什麽要問她擅不擅長做飯?她除了在家做過甜點之外,沒暴露過會做飯的事情啊,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會做飯的?
難道那幾個走錯顧嘉樹房門的人是傅霆與派過去的?
這個念頭在出現的一瞬間就被打消了。
盛曦禾覺得,傅霆與絕對不會吃飽了沒事撐的幹那種事,他要是知道自己請假沒去上班,肯定早就衝過去把她給帶回家了。
回到別墅以後,盛曦禾即便肚子叫個不停,還是忍耐著給傅霆與做了幾道菜。
廚房裏的響動很大,足以見得此刻做飯的人有多麽心不甘情不願。
一連做了兩頓飯,盛曦禾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已經很累了,吃東西的分量幾乎和傅霆與差不多。
男人嘴角帶著一絲弧度,夾起一塊青筍放在嘴裏,香脆可口。
盛曦禾拿起一張紙巾摁了摁嘴唇,看到傅霆與帶著淡淡愉悅的表情,試探著問道,“好吃嗎?”
“嗯,不錯。”
盛曦禾挑了挑眉,露出了驕傲的表情,“那是自然,請叫我盛大廚。”
廚藝得到了肯定,還是得到了挑剔傅家大少的肯定,盛曦禾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相比較於這邊氣氛的輕鬆愜意,季煙煙那邊就不怎麽樣了。
季煙煙隻要出席正式場合,就能聽到別人議論她的聲音。
“這種級別的活動怎麽邀請季煙煙了?早知道她過來,求我我都不參加。”
說話的是上一屆金鷹獎的影後,此時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同身側的一位影後前輩說著話。
“不知道啊,現在她名聲可不怎麽好,用傅霆與來炒作自己,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笑話死人了,要是我,都沒臉出門了。”
“陳導的電影原本訂了她做女主角,現在換成對家的蘇夢晚了,估計她要氣死了吧?”
“誰知道了,她這種人本來就是不擇手段上位的,沒準還能拿回女主角呢,陳導是什麽樣的人,大家心裏都有數。”
隨即傳來了一陣哄笑聲。
季煙煙剛剛坐下,就聽到這些人議論的聲音。
自從她失了形象大使有炒作失敗,黑通稿鋪天蓋地的,一連失去了兩個女主角的位置,連電影節紅毯排名都靠後了不少。
季煙煙強忍著怒火等到儀式結束,回到化妝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砸東西發泄。
“狗仗人勢的東西,不就是拿了幾個影後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沒有背後金主的追捧,她什麽也不是!”
梳妝台上的各種化妝品被扔在地上,有一些摔的粉碎無法再用。
化妝師躲在角落的位置不敢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季煙煙接到了許澤的電話。
那頭說了一句,季煙煙立馬成了一隻炸毛的雞,“你說什麽,你被顧嘉樹趕出公司了?”
“廢物,你還能幹點什麽?你每天在公司忙什麽,忙著吃屎嗎?”
電話那邊的許澤怒意深燃,“季煙煙,你說話不要這麽難聽。”
季煙煙一聲冷笑,“我說話難聽?你就是一個窩囊廢,我養個什麽都不是的小白臉都比你強。”
“你除了長第三條腿以外,哪裏還像個男人?一事無成碌碌無為,活該你一輩子平庸!”
嘟嘟嘟!
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媽的,你也配掛我電話!”
季煙煙麵色整個扭曲起來,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椅子。
“啊!廢物廢物!賤人!一個個的都和我作對!”
季煙煙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邊發出尖銳的聲音,一邊扔砸著所有能被拿在手裏的東西。
化妝間的鏡子破碎,玻璃碴掉在地上,瓶瓶罐罐的化妝品的護膚品扔在地上,淩亂不堪。
此時化妝間內一個人都沒有,化妝師早就悄悄退了出去,生怕被季煙煙誤傷。
這就是清純小花旦,宅男女神季煙煙的真實一麵。
如果不是簽了保密協議,化妝師光是爆料也能賺不少錢。
也許是摔的有些累了。
季煙煙停下動作,站在原地攥著拳頭,雙目通紅閃爍著凜冽的寒光。
她再次拿出手機,給許澤打了一個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聽,季煙煙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某一點,聲音低沉喑啞,“你等著我這邊的消息,我有辦法幫你。”
季煙煙換了一套黑色緊身的包臀裙,一字肩的設計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胸前性感的溝壑,塗了大紅色的嘴唇性感魅惑。
“鄭董,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頓飯了,您也不說給我打一個電話。”
“我當然想您了,地點您訂,我現在就過去。”
“好,我知道了,我們一會見。”
掛斷電話以後,季煙煙來到了一棟私人別墅門口。
她拉了拉自己的領口,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嫋娜著身子進入別墅。
這位鄭董是裴氏集團的董事,與季煙煙一直都是不便言喻的曖昧關係,也正是因為如此,鄭董一直都是站在支持許澤陣營這邊的。
季煙煙和這位鄭董雖然曖昧,卻也沒有發生過什麽實質性的關係,為了讓他支持許澤,總是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偶爾才讓鄭董吃點甜頭。
季煙煙剛一進入別墅,就被麵前的景象嚇到了。
隻見一個穿著華貴,氣質盛淩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周圍站了一排黑衣保鏢,證明目光銳利的盯著季煙煙。
“就是這個小賤人?”那女人側過頭,對沙發尾處的鄭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