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那就拜托你了
她人正走著,遇到了迎麵走來的周旺,周旺見她這一大早的背個包,不由得問:“朱婷,你這是上哪,二狗呢?”
“我,二狗他在家,我有點事回一趟我娘家。”她不能讓人看出她的窘境,她也想過了,像李紅他們,肯定也不會把她的事讓外邊的人知道的,隻要她自己不說,肯定就沒人知道了。
“這樣啊,你為啥事回你娘家?你一個人走著怕也不安全,要不我送送你?”周旺說著,不懷好意的瞥著她,心裏在打著算盤。
他早就羨慕二狗娶了朱婷,不管是家庭條件還是長相,他自認自己要比二狗強的,可他就跑在自己前頭,娶了朱婷。
他長得也要比二狗高大,朱婷她憑啥就看上二狗了?
朱婷這想著,要是周旺送自己,回去也有麵子,且不說娘會咋想,起碼村子裏的人也不會胡說八道。
“好,那就拜托你了。”朱婷點了點頭。
周旺比二狗年紀要大上五歲,他是跟周平差不多的年紀,不過算上來仍是要比朱婷大兩歲,他除了長得高大外,一身的黝黑,臉麵更是帶著股陰沉的氣息。
朱婷平時也沒怎麽他打過交道,此次他相送,全是想著點便宜。
她娘家與周家他們是隔壁村,隔著幾座山頭,這回去一趟想要走得快隻得抄山路,她想著現在還沒出太陽,還是走山路來得涼快,再說他們幹活的走路都是小事情。
她話還沒說出來,周旺就提議她走山路,這正合她意,她一點也沒多想,欣喜的同意了。
山路崎嶇,樹木聳立,這一但踏入了山林間,想要看到大路就不容易了,抬頭低頭除了路就是樹木,明爭晨曦之下,朱婷感到非常的涼快,那陣陣的微風拂過,也將她鬱悶的心情給拂去了許多,她不知道的是,惡夢正在悄悄的朝她逼近。
走過了一座山腰後,進入了第二座,這裏距離大路更遠了,這個點山林間也無人。周旺前後左右的打量了一翻,突然間朝走在前頭的朱婷道:“朱婷啊,我腳有點兒累,要不咱先歇一會?”
朱婷在內心竊笑,她一個女人都沒喊累,他個男人喊啥累?不過,仍是答應了下來,免得他以為自己是個不體貼的人。
周旺自己就著路邊就坐了下來,朱婷仍是站著的,周旺見她這樣,就說:“你坐下來啊,這樣站著哪裏算是休息?”
朱婷一想,也在理,就就著草坐下。
她人剛剛坐穩下來,周旺突然間就朝她欺身過來,她感到壓迫時,他伸出手緊緊的攬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臉湊過來。
朱婷嚇壞了,她伸手去推他,嘴裏開始尖叫:“周旺你個神經病,快放開我!”
“我神經病?我就神經病了。”
周旺說著,不顧她的反抗,高大的身體直接就壓上她,讓她動彈不得,朱婷身側的包被他給扯到一邊去,那雙有力的大手開始解她的衣衫,嘴胡亂的舔她的臉。
朱婷渾身都在顫抖著,她沒想到周旺竟然是這樣的人,她竭盡所能的反抗,就想著把他給推開,誰知,她的反抗隻會引來周旺更大的征服感與憤怒,他幾翻拉扯下,把她的衣服給剝開,露出裏麵的內衣,他的眼睛亮得像頭猛獸,隻想著盡快的將它占為己有。
朱婷再怎麽的掙紮,也抵不過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被嫉妒,被**充滿了頭腦的高大男人,就著小路上,周旺得逞了,他壓在朱婷的身上不斷的動著,在這寧靜且充滿了陽光的早晨,他發泄了心中所有的不滿。
這個早晨,卻成了朱婷一生的惡夢,讓她在往後的日子裏終日恍恍,總害怕著事情被暴露的那一天。
二狗在家裏喝過粥,就聽了娘的話出去砍柴,他人剛剛走到門口那,卻覺得全身不舒服,總像是哪裏不對勁,想著找出毛病來,卻又沒有哪裏痛。
他擰著眉頭,往屋子內瞥了一眼。
陳小花她昨天在吃飯的時候,因為李紅那樣說了,即使她不想出去砍柴,可又不想忤逆了她,便也提了柴刀與柴遷準備出去。
“你們愛幹啥幹啥,這柴愛砍不砍的。”李紅她是拉不下臉,其實她比誰都明白,陳小花串那珠兒確實是比砍柴掙錢,她昨晚那樣說,不就是為了給四妹他們個到警告嗎,卻沒想到朱婷就鬧了那樣的事。
陳小花聽得一陣狂喜,她興高采烈的說:“娘,那,我還是留在家裏串珠兒吧。”
李紅沒理她,她雖覺得很尷尬,卻仍是高興的放下了柴刀,轉身跑回了屋內。
李紅走向二狗,朝他低聲道:“二狗,你要怪娘把朱婷趕走,娘就由著你責怪了,娘必須那樣做,希望你能明白娘的用意。”
她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她仍是打算懲罰一下朱婷,讓她知道自己確確實實是錯了。
“娘,我不怪你,我知道是朱婷她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娘,我去砍柴了。”二狗他手藝不好,慢,且串得不太整齊,串的還是不怎麽值錢的,所以,他還是願意選擇上山去砍柴的。
李紅點頭,他明白就好,爾後示意他趕緊去,她今天還得守著母豬。這不看著,要是生下來沒人把豬仔撿出來,母豬因為生產的痛會起來走動,就會把豬仔給踩著,那就太可惜了。
二狗聽了娘的話,感覺上像是舒服了點,身體上,卻仍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想著,今天暫時就這樣過吧,要是明天仍是這麽不舒服的話,他再跟娘說,看看娘是讓他看醫生還是煲些藥給他喝。
朱婷呆若木雞的躺在地上,雙腿被周旺強迫著,他仍在那動著,她卻是心如死灰,想著自己竟然就這樣被周旺給玷汙了,她對不起二狗,對不起周家。
更對不起自己。
周旺完事後,仍是壓在她的身上,他伸出舌頭來舔著自己的嘴角,見朱婷在那麵無表情,那雙眼睛空洞無神,像是死了一樣,他嚇得趕緊爬起來,匆匆忙忙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伸腳踢了朱婷一下。
朱婷倏的坐起來,身上的衣服就那樣敞開著,她全然不管,待站起來後,她朝周旺逼去。
周旺做了缺德事,一時間有些膽怯的,畢竟這站著的時候,朱婷是個非常高大的女人。
“周旺,你個混蛋,我殺了你!”朱婷說完,她伸出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周旺。
周旺剛剛太拚命了,自己得到了滿足,身體上卻虛了,被朱婷這麽一推,這小路本來就窄小,又是在半山腰,他腳下一歪,整個人就跌倒向了路邊,朱婷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伸腳,不顧一切的朝他踢去。
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但是殺人是要償命的,所以她不能把自己的命也給搭上了,但不教訓這個畜牲她心裏難過得要死。
周旺發出尖叫聲,可隨後他自己給捂住了嘴,因為把人招來,那被打的仍會是他,這村裏,是最為禁忌像他剛剛的行為的。
朱婷踢了好久後,她才把衣服穿好,再把布袋背起來,她對著周旺吐了唾沫,“周旺,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瞧!”
她現在不能跟他拚命,因為她知道一個女人再如何的強悍,始終是打不過男人,這周旺還不是弱勢的那種。
她走了,周旺才爬起來,身上雖痛,他卻笑了,他覺得自己非常的了不起,把二狗媳婦給睡了!
他往回走的時候,在村子口那裏遇見了二狗,二狗對他笑著問:“旺哥,這麽早從哪裏回來啊,瞧你這春風得意的,是有啥喜事嗎?”
周旺沒想到這麽快就遇上了二狗,他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嗯,確實,我心情不錯,二狗,這麽早就去砍柴,你家媳婦不陪你?還是昨天夜裏用力過猛,讓人家今兒個下不了床了?”
對周旺這個葷笑話,二狗一笑置之,他反問:“我哪裏像旺哥你這麽活力四射的,我也不太好那事兒,倒是旺哥,你哪天給俺娶個旺嫂回來啊,我可想喝你這杯喜酒了。”
二狗他,已經有好些天沒與朱婷同床,另外一個原因也如他自己所想的,他不太好那口,雖然有時候朱婷纏著他要,他實在是又累又困,也會是草草了事。
現在朱婷離開了,他理應是一身輕鬆,怎麽卻像是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跟周旺平時也不太熟悉,不過兩家靠得近,這又是同輩,所以他每次見麵,也秉持著娘的教導,會禮貌的向對方問好。
“快了快了,二狗,好好砍你的柴吧,我先回家了。”周旺他心情是非常不錯的,想要嘲笑二狗,又擔心一會露餡,就沒敢與他多說,急急的往家裏走。
在經過李紅家的豬圈時,他瞧見李紅正守在豬圈門口,像是更加得意了,對李紅大聲的問候了一聲,這才回家。
李紅覺得這母豬還是非常眷顧他們家的,這一天下來確實是生了,生了十八隻豬仔!
然母豬隻有十六隻母乳,剩下的兩隻沒得吃,她隻得想辦法給豬仔補充營養,這就得灌粥水了,到晚上的時候,讓二狗把豬仔捉著,她強硬的灌了好幾口粥水後,這又怕夜裏冷壞了豬仔,直接就把多餘出來的那兩隻給帶回了她的房間內,用隻籮筐,底下墊了厚厚一層的禾杆,這才放上去,待放進去之後,上麵還用兩隻蛇皮袋給蓋著,免得有風氣進去。
豬仔得來不易,她非常的珍惜著。
二狗見她守了一天一夜,這會兒也很累,就想著把豬仔放他屋裏,李紅沒同意,今天夜裏,還得起來守著呢,這其餘的十六隻,還得小心翼翼的寧著,怕那母豬沒注意不給母乳吃,那就會餓。
二狗自告奮勇這夜裏他來守,李紅也同意了,二狗已經成家,許多的事情,她得慢慢的放手讓他去做,將來她沒在他身邊的,他也能很快的適應過來,管理好一個家。
陳小花聽說生了那麽多豬仔,也高興,她夜裏也跟著興奮了好久沒睡,這四妹整整睡了一大覺,還見她在那裏串著。
四妹真是服了她,她就不明白了,她這麽拚命為的是啥?“我說小花,你賺了這麽多錢,你的錢都在哪了?”給娘的夥食費也沒多少,瞧她一天就串了這麽多,她除了羨慕外,並不嫉妒,這是她的勞動所得,誰叫她自個兒懶。
“保密。”陳小花淡淡一笑,一會串完了手上的這隻,她也要睡了,最近幾天三伯娘說要趕貨,她真的在趕,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四妹叮囑她還是早點兒睡,自己翻了個身,又睡了。
朱婷離開周家,已經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裏,二狗沒想過要接她回來,李紅也沒開口,四妹更是巴不得她別回來了,陳小花就仍是置身事外的。
再翻翻日曆,原來已經五月底了。
天氣,越來越炎熱,田裏的禾也在開花,很多的活需要幹,陳小花又不能自私的不去幫忙,這串珠兒的活,隻有晚上幹,白天幾乎都得下地去。
這邊,她逮了小東西後,去了三伯那。
三伯手中拿著一個信封,他說,那是周平寄回來的,他不知道陳小花識得多少個字,要是她全部都識得的話,回頭她把信的內容告訴李紅就好,就犯不著等五妹回來再念。他,倒真的是沒識幾個字,除了算數很快速外,那些大字他識不得的。
陳小花哪管自稱識字,連連的搖頭,她還是別逞強的好。
她想著,周平這寄回來的信,會說啥呢?
周平他在北方那所學校裏,還好嗎?想到他可能穿著那威風凜凜的軍裝,她竟然莫名的露出了笑容來。
“小花,你,也別大意了,那地皮款,下個月底得交,你現在所有的錢加起來,有將近六百了,剩下的,你看,能攢夠嗎?”如果她一直這樣串下去,應該會差不多,問題是現在是農忙時候,她得幫著幹活。
“我,三伯,我盡量。”陳小花也很憂鬱,她比誰都著急,到時候要真的不夠的話,她上哪借錢?三伯曾經說過會幫她,她卻總覺得自己開不了這個口。
三伯也相信她會有能力的,就讓她先把信給拿回去,這就自己回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