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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散場

  呂樂平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冷眼看著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領著自己的手下悻悻離開。


  羅豔娟滿心歡喜看著呂樂平,因為她知道她的男人越強,他們以後在武林中闖蕩的話,就不會有人不長眼來招惹他們,安全得很。


  左千秋和方不平領著自己的手下,敗興而歸。他和方不平一出到祭壇禁地外麵的時候,引起不少普通聖教弟子的矚目。因為左曼兒和方靜兩人在和最近來的貴客發生了感情糾葛,而且現在在祭壇禁地之位兩人都用盡渾身解數之術爭風吃醋,都無法讓魯子深說出任何一句偏向自己的言語。


  這些吃瓜群眾大多數是聖教之中的男性弟子,他們全都聚集在這裏當吃瓜群眾一來是想看看被聖女大人請來的尊貴客人真容,二來他們這些大多數單身的男青年則是在心裏默默流淚,想不懂聖教中的這兩位白富美竟然齊齊委身同一個男人。


  奪妻之恨,猶如殺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這就是在場吃瓜大多數男性群眾內心的真實想法。


  不過當他們見到心目中的女神為了爭取這位貴客的歡顏,竟然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子,使盡小女人都懂得的招數,但最終都是無法讓全場聚焦的魯子深臉上的表情有任何波動。


  他還是一臉酷酷的表情,眼神飄忽不定,緊抿嘴唇,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隻是他內心早已慌慌張張,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來南疆的路上,多得呂樂平言傳身教,讓他在遇到無法應付的事情之際,最好是裝作一臉鎮定深沉的表情,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


  所以他一直禁守心神,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表情有所鬆動,或者言語上偏上任何一方,那麽他就別想好過了。而且眾目睽睽之下,饒是他本來厚如城牆的臉皮,也擋不住那些對左曼兒和方靜充滿愛慕者和吃瓜群眾等人帶著怨念和憤怒之意的殺人目光掃視。


  不過他當眼睜睜看著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領著自己的人走進祭壇禁地不久之後又灰溜溜地走出來的時候,他內心是十分欣喜的,看來呂樂平用了手段把這些不安好心的人全都趕出來了。當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進去祭壇禁地的時候他內心感覺就像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隻是當時他不可能甩開左曼兒和方靜兩人,提劍上前再一次阻撓左千秋等人的動作,要不然的話他絕對會被這些聞訊趕來的吃瓜群眾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猶如吃了敗仗的左千秋和方不平,在出來的瞬間看到外麵圍著滿滿的聖教弟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些聖教弟子是來為在裏麵被救治中的蔡萬達造勢。然而左千秋和方不平哪裏會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呢,特別當他們看到大多數都是年輕單身的男性,他們就明白了左曼兒和方靜在這裏鬧出的動靜,讓這些喜歡吃瓜的普通聖教弟子都聞風而動,親自前來這裏目睹聖教僅存的白富美兩大女神是怎樣搶男人的。


  聖女羅豔娟他們這些普通的聖教弟子都已經絕了心思,更何況聖教聖女終身不嫁,隻要蔡萬達不改口的話,那麽羅豔娟終其一生都隻能是孤獨終老,所以這些普通的單身男弟子都已經是絕了念想。


  不過羅豔娟豔名冠絕整個聖教,而且身份比靠家世出名的左曼兒和方靜高了不止一層,所以在很多普通弟子的心裏,左曼兒和方靜兩人加起來都比不上羅豔娟的一根頭發,她們兩人和羅豔娟對比的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因此來說,羅豔娟在祭壇禁地裏麵對方不平說講的說話,她這個聖女大人在聖教之中說的話也挺有分量的,她也有不少忠實的擁躉這句話倒是沒有誇大的成分。


  隻是她吩咐下來的事情,如果是讓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執行的話,大多是是大打折扣或者是陽奉陰違,後來羅豔娟學精明了都是直接下達命令到那些普通的聖教弟子身上,讓他們執行自己吩咐下來的事情。


  就拿這次布置重重陷阱,安排在聖教總部外圍警戒巡邏防備武侯潛入來的事宜幾乎都是羅豔娟一手一腳包辦的,完全沒有通過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的協助來促成這事。


  因為這本來就是蔡萬達吩咐下來的事情,他剛開始精神不錯,身體情況也不錯,替羅豔娟在前期安排了不少事情,因為羅豔娟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來調養身體,畢竟當初在南風鎮的時候,她替呂樂平分擔了致命傷害,導致受到了頗為嚴重的內傷。


  而左千秋和方不平他們當然是不敢忤逆蔡萬達的,即使他們想使絆子,可是給他們十萬個膽子都不敢。


  蔡萬達坐了祭司之位這麽多年,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別的手段讓左千秋和方不平這些聖教高層吃盡苦頭或者始終討不了好。所以一天沒翻臉,他們這些聖教高層還是要乖乖聽話,安分守紀。


  本來臉色不好的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見到左曼兒和方靜兩人搶男人竟然會引來這麽多弟子來圍觀,他們兩人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黑如鍋盔,就像是黑麵神一樣。


  左曼兒和方靜兩人雖然一直在言語交鋒,她們看到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他們的氣息了,而且他們的氣息萎靡不振,就像是吃了敗仗的士兵似的。


  她們也知道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的謀劃是失敗了。而且當他們看過來的時候,臉色更加陰沉看著她們兩人。


  果然不出她們兩人所料,左千秋滿臉怒氣衝了過來,他一手把纏住呂樂平那雙手給扯開,然後對自己的孫女左曼兒道:“你們兩個大白天就在這裏搶男人,成何體統呢,不覺得丟人嗎》難道這天下之大,沒有別的男人了?非要和別人搶,你跟我回去,我要好好教育你一下,我左家的麵子都讓你今日在這裏全丟光了。”


  左曼兒一臉歉意看著魯子深,隻是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爺爺,然後輕聲對魯子深道:“今日你沒有給我和她一個交代,我會再來找你的,因為我想知道答案。我就想知道你心裏有我還是有她,最喜歡的到底是我還是她…….”


  沒等左曼兒說完,左千秋狠狠抓住左曼兒的手,把她直接拉扯走,離開了這個呃是非之地。而後者一臉戀戀不舍的神情看著魯子深,仿佛她的離開是多麽的迫不得已,是被自家長輩硬逼的。


  這讓那些一直在一旁吃瓜的聖教弟子不止在心裏暗罵一直無動於衷的魯子深,還在心裏大罵左大護法這樣棒打鴛鴦的做法有傷天和,有違人倫。


  隻是這些吃瓜群眾當然是不敢說出這些話出來的。畢竟聖教之中等級森嚴,如果冒犯了左大護法,他們確實怕見不到第二天冉冉升起的太陽。


  魯子深知道自己快要自由了,哪怕左曼兒臨走之前對他所說的那番深情款款而又滿含質問的話語也無法讓他平淡表情露出絲毫破綻,他還是一如既往般裝起了啞巴和聾子。


  方不平見到左千秋不給魯子深麵子,直接把自己孫女拽走,他隻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神帶著幸災樂禍的神色看著離開的左千秋等人。


  他肯定不會學左千秋那樣粗魯不堪把人拽走的,隻見他緩緩走上前去,微微對魯子深福身行禮道:“魯公子,既然你暫時給不了答複給靜兒,人還是讓我帶回去吧,你如果想通之後可以直接來找我談談。”


  “我知道你夾在中間難做,所以我這邊給時間你好好考慮一下。想通之後直接來找我,然後我們商定婚嫁的一切事宜,還有當中的細節,當然日子也該定下來。”


  在方不平說完這句話之後,方靜十分識趣鬆開了自己禁錮著呂樂平手臂的雙手,然後深情款款對魯子深道:“今日確實讓你見笑了,我在這裏給你賠不是,誰讓你招惹我之後還招惹了左曼兒,所以我在緊張心急之下才會做出這等令別人見笑的事情。我會直接跟我叔叔回去,我可以等你,等你給我一個肯定回複,我希望我是最終勝利的那個人。”


  落落大方的方靜所說的這番話語,確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包括魯子深這個男主角的反感,相反他在心裏默默認為自己還是喜歡方靜這個女子多點,起碼她給他的感覺是絕對是個賢內助,不像鬧騰的左曼兒讓他一見到之後就覺得心煩不已。


  在一旁的吃瓜群眾見到女主角都離開了,他們也知道沒有瓜可以吃了,都陸陸續續離開了。而方靜低頭不語默默地跟在方不平的身後,一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魯子深見人都走得差不過的時候,他本來緊繃的神情瞬間鬆垮了下來,雙手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臉頰,怕自己裝酷裝太久之後,臉頰肌肉都僵硬了,到時候想笑想哭都沒有辦法做表情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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