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迎接
“小夥子長得挺俊的,和我家聖女倒是挺配的,如果‘’賽華佗’一脈和我聖教一脈聯姻的話,那麽我聖教絕對可以重現當初的輝煌。”
“是啊,當初桃寶寶教祖大人和真正的賽華佗大人兩人關係可謂是讓我等羨慕得很,到最後甚至他們互相交換信物,以便於我們這一脈和‘賽華佗’一脈後人相認。”
“就是,就是!”
“小夥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入贅我們聖教呢?你們‘賽華佗’一脈的醫術和我們南疆聖教一脈的蠱術相結合的話,那可是強強聯合,到時別說是一個鬼門,就算是十多個鬼門打上門來,應該都奈何不了我們。”
因為呂樂平之前在南風鎮的高光表現,讓這些聖教高層甚是高興。畢竟‘賽華佗’一脈是自己的盟友,盟友越厲害表示他們越安全,這可是普通人都明白的道理。
他們當然希望呂樂平到時能夠把鬼門的高層全部殺了,最好連鬼王鍾萬仇都殺了那就更加棒了。當然他們也隻是想想罷了,他們也知道鬼王鍾萬仇雄才大略,有吞天之誌。
聖教高層雖然不知道鬼王為何沉睡如此之久,可他們都知道當年陸判官打上門來的時候,他那種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狂傲姿態實在令他們這些聖教高層不爽。
他們雖然麵對陸判官的種種質問不爽,可他們不敢招惹這位殺神。俗話說得好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得虧蔡萬達是個稱職的教主,他提出了賭鬥的條件,讓陸判官不得不接。
聖教高層諸人不知道當時的戰果如何,因為蔡萬達和陸判官兩人選擇了一個眾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進行生死對決。
隻是當過了幾天之後,他們看到滿身血汙的蔡萬達回來,然後在蔡萬達口中得知,陸判官被打退了,這才讓他們放下心來。
這次東窗事發,陸判官在二十五年前被蔡萬達所殺,鬼門派了黑白鬼使,還有牛頭等高層來南疆,他們也是十分擔心聖教一不小心被滅教。
可惜的是當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是蔡萬達帶著羅豔娟回到聖教總部才知道在南風鎮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結果就是鬼門大敗而回,白無常死在呂樂平的手上,連傳說中的羅刹城都派人出來搭救‘賽華佗’一脈傳人呂樂平,這讓這些在聖教總部坐鎮的諸位高層十分高興,可謂是有點自嗨的感覺。
呂樂平被羅刹女帝所救,羅刹城的那位還放言出來誰敢對付呂樂平就是和她羅刹城作對,那麽隻要交好呂樂平的話,他們聖教以後就不怕任何人了,畢竟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哪怕這個朋友和他們聖教諸位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
所以這些聖教高層一看到呂樂平,就紛紛出言相勸,想把自家的聖教聖女推出去,看著呂樂平皆是諂媚討好的神色。
羅豔娟有點嗔怒地看著她身後的那些老家夥,如果不是為了以後方便自己掌控聖教的話,她早就開口罵這些不要的家夥了。
蔡萬達也曾交代過她,不要太過得罪聖教的諸位長老和護法,畢竟他們在他死後就是聖教的頂梁柱,聖教以後的發展還得指望他們。
如果他們在蔡萬達死後,鬧分家的話,那麽千年基業的南疆聖教就會分離崩析,他蔡萬達就是聖教的千古罪人,等下到下麵的時候就無顏見曆代掌教了。
蔡萬達也知道這些跟著自己的長老護法,沒有一個能夠成才的。然而最有天分的那個人——就是蔡萬達的兒子蔡貫中,他因為偷練本門禁忌功法《血獄沉淪》,被逐出聖教,成為了整個聖教的畢生追殺對象。
可笑的是,蔡貫中如今武功無人可敵,整個聖教隻能被動防禦,都不敢派人出去追殺蔡貫中,如果讓死去的教祖桃寶寶知道的話,棺材板都壓不住,會跳出來找他們這些聖教祭司和長老等高層的麻煩。
一道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站在呂樂平身邊的魯子深終於忍不住發話了。因為他和呂樂平像傻子一樣站著,讓對麵那些聖教高層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他實在等得不耐煩了,所以他仗義道:“諸位聖教長老和護法,你們就是這樣迎接的客人的嗎,讓我和我家主子站在這裏多久了,還不快快讓我們進去?”
這道聲音十分無禮和生硬,而且還帶著命令式的語氣,讓對麵的聖教高層聽到都覺得礙耳。隻是他們想交好呂樂平,也沒有當場發作,都是尷尬哈哈一笑。,各自抬頭看向天空,一邊口裏喃喃自語。
呂樂平狠狠瞪了一眼魯子深,他咬牙切齒小聲對身邊的魯子深道:“你這個混球,會不會說話啊?你這麽一說話就幫我得罪那麽多人,你可真行啊,要不是我現在打不過你,我早就提刀把你砍了再說。”
最後一句話散發著深寒殺意,讓剛剛說完那番話之後洋洋自得的魯子深臉色瞬間發白,他低著頭不再說話,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
呂樂平見到現場氣氛有點尷尬道:“諸位聖教長老護法,鄙人對自己的仆人管教無方,在這裏我替他向諸位道歉。”
呂樂平說完之後,他朝聖教諸位高層鞠了一鞠躬,以表歉意。羅豔娟知道自己出場的時候來了,她掃了一眼身後的諸位長老和護法,她如黃鸝一樣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呂公子,確實是我聖教招呼不周,何況你身後那位並不是你的仆人,而是大名鼎鼎有著‘六道西帝’之稱的魯大發的後人,招呼不周,萬請見諒。”
羅豔娟說完這些話之後,讓這些剛剛還在裝傻充楞的聖教高層臉色瞬間一變,他們在下一刻又變回了諂媚討好的臉色看著剛剛說話的那位‘仆人’。
呂樂平看到這裏覺得好氣又好笑,聖教沒落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於這些高層,個個都是攀炎附勢,見風使舵的好手啊。
羅豔娟暗中觀察呂樂平的臉色,她就雖然很想現在和呂樂平心靈傳音,好好說上一番話,隻是眼前情況不允許。她也不想讓聖教高層看出她和呂樂平的關係,如果讓他們這些老油條知道她和呂樂平之間早已情蠱深種的話,隻怕呂樂平到時想走都走不了,他們必定會逼著呂樂平留在聖教之中,想盡辦法壓榨他的剩餘價值的。
畢竟自己的師父蔡萬達就是一個極其明顯的例子,這麽多年聖教就是靠著自己師父蔡萬達撐著門麵的,如果沒有德高望重的蔡萬達在撐場麵的話,隻怕這些有著自己小心思的長老護法肯定會搞些小動作,整個聖教最終很有可能會麵臨分離崩析的結局。
“那麽就請呂公子和魯公子跟在我身後,我領著你們進去吧。因為家師經曆了南風鎮一事之後,就怕賊人惦記教中的那尊神像,所以命人在沿途設下不少機關陷阱,還有不少蠱毒潛藏在其中,所以等下希望兩位緊跟在我身後,不要行差踏錯,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羅豔娟雖然是對著呂樂平和魯子深說這麽一番話,但是她語氣中蘊含的警告是講給她身後的諸位高層聽的。
這讓某些打著自己小心思的長老或者護法心中一驚,難道自己做的事情讓身前這個經驗和資曆不怎麽服眾的聖教聖女知道了?隻是他們也不以為意,他們從照顧蔡萬達的貼身侍女得知,蔡萬達已經時日無多了,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都無法把一個油盡燈枯的老家夥給救回來了。
等到蔡萬達一死之後,他們就可以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給取走,然後帶著自己的心腹遠走高飛,去外麵的世界好好享受一番。
可惜的是這些懷有別樣心思的聖教高層,他們的謀劃是不會成功的,因為呂樂平師承‘賽華佗’,他當然知道怎麽幫蔡萬達置換心脈,把他重新救活,隻是他也不會當場對著這些像扶不起的阿鬥的家夥解釋的,他寧願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何況,他和蔡萬達還有個約定,那就是他救了蔡萬達之後,蔡萬達需要全力協助他救治身中‘子母同心蠱’的鄭玉珠。
羅豔娟走在最前麵,呂樂平和魯子深兩人並排跟著羅豔娟身後,而諸位聖教高層在羅豔娟領人進去的之前,他們就向呂樂平兩人告退,說是先回去教中讓廚房準備好酒水飯菜,還讓教中弟子燒好湯水,讓他們兩人到時候可以一洗風塵;絕對會讓這兩位尊貴的客人到時候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羅豔娟聽到這裏,她不由得暗暗苦笑,但是她沒有阻止這些長老護法離開。而呂樂平和魯子深兩人像看客一樣看著那些長老護法離去。
“最近你這邊有動靜嗎?”呂樂平對走在自己身前的羅豔娟問道,他說的動靜就是武侯有沒有來找他們聖教麻煩,因為武侯欠他實在太多了,小漁村的一百五十七條人命,受盡折磨的鄭玉珠,還有保護自己最後身亡的空虛大師。
這些血債還需血償,他現在很想對鄭玉珠說,他已經幫她取了一點利息了,罪魁禍首其一的影子已經受盡折磨,被他轟殺至渣了。
他在魔刀中留下了影子的一縷分魂,他要讓鄭玉珠到時候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把那一縷分魂給磨滅掉的。
“沒什麽動靜,師父最近昏睡不醒,我已經在外圍加派人手巡邏了,並且也布下了許多機關和蠱毒,這些我也沒有讓剛剛那些走了的長老和護法知道。”羅豔麗回頭看了一眼呂樂平道,眼中帶著情意,一臉溫柔之色。
“還有謝謝你,魯子深。要不是當初你和羅刹城的那位及時出現,隻怕他早就魂歸大地了。”羅豔娟情商極高,她顯露情意看著呂樂平不到一會,她話鋒一轉對魯子深道謝道。
魯子深看著羅豔娟這麽大膽的表現,看得他羨慕得很。他也在想,什麽時候才能夠像呂樂平這麽成功,讓這麽一個絕色女子對自己傾心。
“人家向你道謝呢,你怎麽也得回應一下人家啊。”呂樂平看著身邊神遊天外的魯子深,他一推魯子深的肩膀,讓他回過神來。
呂樂平看著羅豔娟那絕美的容顏還有那雙讓他魂牽夢縈的雙眸,他很想立刻把她抱在懷裏,好好輕吻一番,隻是有魯子深這個電燈泡在,他可不想讓這個大嘴巴到處說自己的糗事,所以他忍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隻是剛剛說的那句話語氣有點不好罷了。
“其實嫂子也不用向我道謝的,那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和他各有所求,隻是一樁公平交易罷了。”魯子深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道,他可不會說他就是想取回魯大發傳給呂樂平的那一身功力,所以他才大費周折讓小蘿莉女帝陪他來南疆一趟救人。
他更不會說你的郎君現在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武功幾乎全失,自己跟他過來隻是當他的貼身保鏢。
隻是魯子深喊了一句嫂子之後,本來臉皮比較薄的羅豔娟俏臉變得通紅無比,她瞬間說不出話來。
而呂樂平則是大為欣賞看著魯子深,看來這個大哥沒有白叫啊,果然會做人。可是他心裏是這樣想,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這樣,他咳嗽了幾聲道:“你怎麽亂說話呢,我和她八字都沒有一撇呢,而且我也不想讓聖教的那些高層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你切記不要在外人麵前亂說話,要不然的話,我也絕對把你舌頭割了。”
羅豔娟滿心歡喜對著呂樂平勸道:“不要這麽凶巴巴說人家啊,我和你情蠱深種,這輩子都糾纏不清了,等你治好師父之後,我就會在聖教之中大肆宣揚我和你的關係,這樣一來他們不敢對你怎麽樣的,隻要有師父在的話,他們這些猴子絕對翻不了天的。”
羅豔娟信誓旦旦看著呂樂平,她對剛剛那些離開的高層可是了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