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明天回去
想到這裏,林辰打起了精神,開始在空間裏修煉起納氣訣來。
林辰現在的修為連黃階初期都沒達到,他必須加把勁,早日到達黃階初期。
林辰一開始修煉,就忘記了時間,一轉眼,時間就到了下午四點多鍾。
當林辰睜開雙眼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氣力,體內的那些真氣,就像是增力幻能珠一般。
有了真氣之後,林辰現在不靠增力幻能珠,力量也不小了。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之後,林辰痛快的喝了一些紫泉液,然後用礦泉水瓶裝了一些,這才出了空間,準備去醫院看看司馬軍,順帶也把明天需要的紫泉液也交給他。
畢竟司馬藍雅讓自己成為了古武高手,林辰也必須讓司馬軍老爺子快些好起來。
到醫院之後,病房裏除了一個司馬藍心外,就是馮總和周修業了。
林辰看到馮總後,露出笑容來:“馮總,你早上去哪了,都沒看見你啊。”
馮總翻了個白眼,道:“林小子,你會不知道我去哪嗎,還不是給你擦屁股去了。”
林辰摸摸後腦勺,問道:“那馮總,事情擺平了嗎?”
馮總淡淡的點了點頭:“擺平了,不過嘛,應該隻是暫時的擺平了,我想段天宏那孩子忍耐不了幾個月,就回去找你麻煩了。”
馮總雖然以前有在全州龍組裏麵任職過一段時間,但能管得住段天宏的是段天宏的師傅,可年輕人都是心高氣傲的,馮總也不確定段天宏是否能將這件事完全放下。
林辰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壓力,相比段天宏對自己還是很不服氣的,畢竟他的實力能夠碾壓自己,是被自己用禁錮幻能珠才吃虧的。
看來,在段天宏沒來報複自己的這段時間裏,自己應該抓緊修煉了,空間幻能珠內的靈氣那麽濃鬱,自己不能浪費和拖遝,現在開始努力,等到段天宏來報複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有與他抗衡的資本。
“嗯,隻要段天宏這幾個月不來找我麻煩,幾個月後,我應該不會懼他。”林辰對馮總說道。
馮總見林辰很有信心,也沒多說什麽,隻是抱以微笑而已。
在馮總看來,林辰會說出這話,一是他會傳說中的隔空點穴,二就是林辰這兩天修煉進步的恐怖了,隻是馮總不想打擊林辰,修煉古物是越來越難的,林辰沒有全州龍組裏麵的那些豐富修煉資源,他想要修煉有成,是非常難,也需要很多時間的。
全州龍組裏麵大多數的古武修煉者,都是黃階初期,黃階後期的,他們或許一輩子都會卡在那個境界。
林辰和馮總聊了一會,又檢查了下司馬軍的病情後,就對馮總說道:“馮總,現在司馬軍老爺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在堅持吃幾天我的紫泉液,就差不多完全康複了,我準備明天就回天海市了,離開前,我會多配置一些紫泉液留下來的。”
馮總知道林辰還要上學,聞言後他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點點頭:“嗯,你也來陽城好幾天了,是應該回去了。”
而一旁的司馬藍心聽到林辰要走後,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升起了不舍之意,有些不想林辰離去。
司馬藍心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或許隻是林辰救了爺爺,自己對他心存感恩吧。
隨即林辰便出言表示明天要走了,今晚自己到街上好好逛逛,此言一出,司馬藍心立即說自己陪同林辰一起去,她在陽城生活了這麽多年,可以給林辰做向導。
不過林辰卻是拒絕了,他隻想一個人靜靜的在陽城逛逛,有人跟在身邊,會讓他有些不自在。
出了醫院,時間就到了晚上快六點鍾,林辰肚子也有些餓了。
於是他便找了一家還算高檔的飯店,準備填飽肚子。
進了這家飯店後,林辰找了一個靠窗僻靜的位子,坐下後,立刻有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過來。
林辰點了幾個菜,隨即拿出手機,準備逛逛網頁,看看新聞。
手機一拿出來,林辰就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一直忘記開機。
於是他給手機開了機,隨意的瀏覽起網頁來。
還沒兩分鍾呢,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林辰看了下號碼,是新租房子裏麵的座機,是爸媽打來的。
電話接通後,林國棟不悅的說了林辰幾句,問他幹什麽關機了,有事找他人都找不到。
對於老爸的抱怨,林辰隻能說手機沒電了,忘記充了,並問老爸有什麽事。
林國棟便把收到一個包裹,裏麵放著25萬的事情告訴了林辰。
林辰聽完後,也有些納悶,這好端端的,誰給自己家裏送來25萬啊,而且聽老爸說,送包裹來的不是快遞員,是個帶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的人。
林辰和老爸聊了一會,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這事兒,讓老爸別動那錢,自己明天就回去了,等自己回家再說。
林國棟和萬玉琴得知林辰明天就回去後,自然是很開心的。
說話的過程中,林辰點的菜也陸續的上來了:“爸,我先吃飯了,明天讓老媽做些我愛吃的菜,等著我回來吧。”
掛完電話後,林辰就開吃了起來。
這家飯店菜肴的價位雖然挺貴的,但味道是非常的不錯,林辰每道菜都嚐了一口,覺得都挺不錯的。
林辰開啟了風卷殘雲模式,快速的吃了起來,他還想著,快點吃完,可過在街上多逛一會呢。
就在林辰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黑褲的婀娜身影,朝他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帶著黑色口罩的女孩,她的身材很好,皮膚也很白皙,隻不過那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顏,讓人看不清她長什麽樣。
戴口罩的女孩來到林辰的座位旁後,就坐在了林辰的對麵。
發現有人坐在自己麵前後,林辰一愣,抬頭就朝這人看去。
乍一眼看到帶著口罩的女孩時,林辰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是誰,幹嘛坐在自己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