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自恣跋扈
何教授不是一個人,他身旁另外一個陣營的專家站了起來,道:“不錯,從古至今,有誰見過這樣的手段?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真的說不通。我就想問問在場的各位,相隔十幾二十米,有誰能看得清楚,又有誰能嗅的到?嗬嗬~~~大家都沒有吧?那好,我是否可以認為葉小凡醫生用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手段作弊?譬如——魔術!”
“我也覺得這次的挑戰很奇怪,我張寧不是輸不起,就像車專家說的一樣,用了魔術——”說到這裏,張寧眼睛一亮,篤定道:“不錯,就是用了魔術作弊,或者就是有知情者,事先將病例給他查看了。”
張寧這個時候也是狗急跳牆,開始亂咬。
‘砰!!!’
“你放屁!”公證人員中,一個大漢脾氣有點暴躁,不僅是他,其他幾位公證人員也火了,隻見那位大漢指著張寧罵道:“小逼崽子,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司法的公正嗎?好,那就請拿出證據出來,別他娘的用魔術來搪塞,否則,我們要和第一人民醫院法院見!”
這位大漢雖然話語中罵娘;但是很多人聽在耳中,頗為舒服。
如今,早已既定成為事實了。
不說葉小凡用中醫四診檢查出患者的病症,還給治好了。
這個時候再去質疑,能說的通嗎!
“好了,好了,各位千萬別衝動,張寧隻是一時口不擇言。”院長滿頭大汗,連忙賠不是,這些公證人員醫院可惹不起,道:“葉小凡醫生,說實話,我們第一人民醫院還是能輸得起。隻不過,你的這些行為,從現代醫學角度上講,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嘛。在我看來,這不像是醫學,更像是玄學了。”
葉小凡一陣無語,他沒想到第一人民醫院會這麽的無恥。
在事先,更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否則,他還比試個鬼。直接放出話,隨便吩咐一句,他張寧能在中海混不下去。
第一人民醫院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這個時候,葉小凡開始生氣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一掃坐在主席台上的何教授張寧以及一些大放厥詞的專家。
這些人與葉小凡的目光一接觸,心中便一陣凜然,被震懾住了,不約而同的低下了腦袋。
“哼,你們這些所謂的教授專家,還真是不要臉,我早就說過了,在春秋戰國時期,神醫扁鵲就已經運用觀氣之術進行診斷了。可你們居然還在不斷的質疑”
“不得不說,你們這些個渣渣根本就不配擁有黃皮膚黑眼睛,因為,你們質疑我,就是在質疑我們的老祖宗!叔可忍——我他媽不可忍,還,既然你們不服是吧,那就全部給我站出來,我要讓你們見識見識,老祖宗留給你們的東西,到底管不管用!”
這一刻,葉小凡非常的霸氣,點指主席台上的各個專家教授,毫不留情麵。
這些人想要被打臉,那好,就成全他們。
也讓這些忘宗背祖的家夥們,清醒清醒,不要一天到晚就知道崇洋媚外。隻知西方,不知東方。
而且——
以葉小凡現在的醫術,說是全世界第一,也為之不過。
憑借腦海中那本金色書籍的神奇,他早就將全世界的醫術都給學了個遍。就算是夏正英馮清年這些國醫聖手,都得甘拜下風。
何況麵對這些隻知道亂叫的教授!
這個時候,葉小凡被他們的質疑也激起了胸腔中的怒意,他覺得必須要給這些人一些教訓,否則這些家夥不知道天高地厚,日後行醫,還不知道要害苦多少病患!
蔣立老先生以及幾位老中醫,看向霸氣側漏的葉小凡,神情激動,五體篩糠,仿若看到了中醫崛起的希望。
不過,在專家與教授的團隊中,一些西醫卻仍舊帶著質疑的神色。
“蔣副院長,請您說一下,葉小凡醫生所說的‘觀氣之法’,是不是真的呢?神醫扁鵲覲見齊恒公的故事難道是真的?”有人忍不住問道。
“我我不要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位葉小凡醫生,絕對不簡單!”蔣立老先生激動到哆嗦,嘴唇開合間,道:“神人!他絕對是神人!我活了一把年紀了,沒想到,竟然能遇到這樣的神人!”
與此同時,葉小凡現場發飆,也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他的身上。
柳慕煙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小凡,冷靜下來好好說話,不要太衝動了。”
“哈哈哈~~~慕煙——”葉小凡笑道:“你以為我衝動了啊?放心,我很冷靜,不過,對於這些忘宗背祖冥頑不顧的家夥,得要給他們上一課才行。”
“我還以為你要打他們呢。”柳慕煙放心了。
她知道葉小凡非常的厲害,主席台上的這些老家夥,都是老胳膊老腿的,萬一將他們給打傷了,賠不起。
這些老頭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到時候敲詐起來,還不獅子大開口。
葉小凡聞言,忍俊不禁,笑眯眯的道:“怎麽可能,我可不傻,就這些老頭,我一口唾沫就能噴死他們,還用動手。打是不可能打的,就給他們好好上一課就可以了。”
“怎麽?跟我們說理說不動,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的行為,現在想采取暴力?嗬嗬~~~還真是反了天了!我告訴你葉小凡醫生,我們醫院的保安不是吃素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他們過來把你叉出去?豈有此理!”院長直接走出主席台。
“不錯,把我們第一人民醫院當成什麽地方了?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年紀輕輕,就這麽猖狂,還中醫四診,我看你分明就是作弊輸掉了!”第一人民醫院另外一位西醫副院長,牙尖嘴利,嗷嗷冷叫道:“現在輸不起,還想打人?好嘛,你打一個給我試試,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位副院長厲聲嗬斥,牙尖嘴利。
說完。
他幾個跨步,從主席台位置走了下來。無比的跋扈自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