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梁棟跪了
所有人都懵逼。
有點猝不及防,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葉小凡竟然敢如此的膽大包天。接下來,不難想象,他將會麵臨梁棟怎樣的狂風暴雨般打擊。
所有人都戲謔的看著葉小凡。
他們不認為葉小凡能陳受得住!
果然,梁棟暴怒,他幾乎要發狂!
這明顯不僅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更是明目張膽的在進行挑釁!
從小到大,梁棟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而且,挑釁的竟然還是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如何在中海立足!
“你這個鄉下小農民!”梁棟的麵色猙獰而可怕,道:“竟然敢在我麵前裝逼,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我梁棟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染指?現在,跪下!給老子磕頭!直到我滿意為止!”
梁棟麵露凶光,死死盯著葉小凡,幾乎要吃人!
葉小凡忍不了了,瞳孔收縮,就要上去抽人!
他打人,有個習慣,那就是直接一巴掌抽過去,省時又省力,所以最近非常喜歡這樣的方式。
曹書萱似有感應,拉了拉葉小凡,道:“小凡,今天我好朋友生日,你就忍一下,好不好?”
“哦,好的,那書萱我聽你的,就不打他了。”葉小凡笑了笑,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看向梁棟,冷聲道:“你今天真幸運,要好好感謝我家的書萱!”
“謝謝你,小凡。”
曹書萱心中感動異常,他沒想到葉小凡這麽給他麵子。
瞬間,隻感到心田,充滿著濃濃的幸福。
在她看來,葉小凡不僅幫她趕走惡霸,又救治臥病在床多年的母親,更是直接毫不猶豫拿出五十萬替她還錢。
這一切,雖然認識時間短暫。
但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動物。
這一刻,在曹書萱看來,葉小凡幾乎無所不能,是那麽的有本事,而且處處給她帶來驚喜。
可以說,她真的是徹底愛上了葉小凡。
不僅僅隻是因為感動!
很愛!很愛!很愛!
“不過嘛”葉小凡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梁棟,死罪難免活罪難逃,強者的尊嚴,不容褻瀆。
“啊?你你還要打架啊?”曹書萱有點不放心。
“哈哈書萱,你放心吧,既然答應你了,怎麽可能讓你沒麵子呢。”葉小凡嘿嘿笑道:“像這種小魚小蝦,我真的懶得用雙手,你別看他有多囂張,我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下跪!他不是喜歡讓別人下跪嗎?今天就讓他嚐嚐下跪的滋味,你看好了。”
隻不過,葉小凡的話,沒人相信,全部投來一種白癡的眼神看向他。
“好,我相信你,小凡!”
見到眾人都投來懷疑的目光,沒有一人把葉小凡當成正常人看。曹書萱原本也不相信,見狀,一咬牙,神色堅定說到,給予葉小凡愛的鼓勵!
接著,葉小凡看向了梁棟,輕描淡寫,道:“好了,給我跪下來吧。”
“哈哈小農民,你是不是嚇傻了?就你?有什麽資格讓我下跪?”梁棟不怒反笑,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感覺就像是聽到了全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讓他下跪,還一個眼神!
梁棟這一刻,都懷疑葉小凡是不是某個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了。
如果不是對方染指自己的女人,他真不介意,就當做看一個笑話。
然而。
再次接觸葉小凡的目光時。
刹那間,葉小凡的目光淩厲,一股無形的氣場席卷而來,殺氣凜然!
梁棟的笑聲戛然而止!
周圍的人看向他,都會發現這樣詭異的一幕。
此時,葉小凡的雙眸就像妖瞳,深邃而神秘,猶如深淵!
而梁棟仿若整個人的靈魂都被吸進去一般,有些呆滯,隨之他的瞳孔驟然放大,臉上寫滿了恐懼!
‘轟!’
終於,梁棟隻感覺眼前一黑,腦袋像被捏爆了的西瓜一樣,爆裂而開!
接著他仿若陷入了無盡的黑暗,這裏空無一人,任他如何叫喊,都無人應答。
可,就在這時,遠處一浪接著一浪,無邊的血水倒灌而來,驚濤拍岸,卷起千曾血!
滔天的血浪中,裏麵仿若無數陰魂在嘶吼與掙紮。
然而,無弄如何,也難以掙脫束縛。
遍地的殘肢斷體從天空掉落,頭顱,手腳,內髒等等,頃刻間就將他的周圍堆成小山。
這些殘肢斷體,掉落在地,仍舊動彈,不斷的朝著梁棟聚攏,開始對他不斷的進行撕爪狂咬。
這一場景恐怖而懾人。
梁棟隻感覺頭皮發麻,雙腿打顫,他很想立刻嚇暈過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無論受到什麽樣的驚嚇,他始終都保持著清醒,不僅如此,他甚至感覺到此刻自己的神經被無線放大。
這種深深印刻在骨子裏的恐懼與懼怕之感,是別人的好幾百!
終於,在天空之中凝聚出一顆人頭,盡管依舊血紅,但梁棟從他的五官輪廓,依稀可以辨別出,這正是葉小凡。
葉小凡在天空中,兩個如燈籠般血紅的眼睛,愣愣的盯著他。
梁棟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栗,在其目光的注視下,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完全剝了衣服的處女,對方可以直視道自己靈魂的深處!
驚悚!恐懼!害怕!
一種源自於靈魂深處的顫栗,讓梁棟難以承受!
就在這時。
外麵。
所有然看到梁棟渾身顫抖,承受著無以輪比的驚懼之感。
緊接著,一股惡臭席卷每一個人的鼻孔。
是的,梁棟直接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啊啊啊啊!!!!”
一聲直抨人心的驚悚的嘶叫聲從梁棟的嘴裏傳出,隨即,雙腿一軟,‘砰’的一聲就跪了下去!
‘砰砰砰!’
梁棟不斷的瘋狂磕頭求饒,嘴裏胡言亂語,身體抖若篩糠。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人,求您放過我吧,饒恕我吧!!!”
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梁棟不顧額頭磕除了血,一次又一次,發自靈魂深處的顫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