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迷途知返的女...
“還愣著幹什麽,趕快跟上呀。”
徐陽的聲音很快便在女殺神以及龍坤二人的腦海當中傳遞了出來,三人皆是一愣,瞪大了雙眼,從剛剛那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當中恢複了片刻的清晰,而後趕快跟從徐陽的背影朝著那從中間一分為二的人群甬道中飛速衝了上去。
再後麵便是那同樣被徐陽拯救出來的幾百名命苦的可憐女俘虜,以及她們懷中那些原本應該已經遭遇獻祭磨難的孩子們。
正因徐陽的出現,眼下似乎一切情況都變得不太一樣了,每一個人的命運都因為徐陽散發出來的光芒而得到了改變。
跟在徐陽背後最近距離的正是那個來自天宗的女殺神。她也是最能夠感受的到徐陽那種別樣氣質的存在。
那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的光芒,腦海當中的記憶最深處,或許也隻有在麵對那無比神聖的天宗之光的時候,才能夠生出類似此刻這種情緒。
而眼下每當她跟從徐陽踏出的腳印前行的時候,那種被數不清的金色光芒沐浴著自己靈魂的舒服的感覺再一次出現了。
女殺神甚至覺得此刻徐陽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正在為身後的每一道身影指引著通往光明的道路。
當然迷途者並不隻有女殺神一個,還有身後的每一道身影那些原本懦弱的靈魂,似乎在徐陽的光芒保護之下,也變得不再懦弱而變得無比的強大,因為她們還有著無可替代的最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守護懷中的孩子們。
縱然整個世界再沒有屬於她們的一寸淨土,徐陽仍舊願意用自己身上的光芒為這些人點亮一條通往未來的道路。
金色的光芒伴隨著徐陽每一步踏向前麵的腳印釋放了出來。
而身後的這些救贖者和追隨者也都因此感受到了徐陽最為偉大的光環,以及他那不向黑暗屈服的強大意誌,或許這才是徐陽帶給身後這些追隨者真正的力量,隻有讓這些人的內心變得無比強大,才算是真正將他們從黑暗的深淵當中帶領了出來。
這一條路似乎很長很長,但是因為有徐陽在前麵,每一個人都變得不再恐懼。
周圍幾十萬原本已經發狂的聖魂城民眾們,在徐陽的氣息震懾之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而現在他們更像是一些臣服在光明的沐浴之下的救贖者。
不知過了多久,徐陽終於帶領著背後幾百名抱著孩子的女俘虜,以及自己三名隊友來到了這座聖魂城的北麵大門高聳的城門聚集足夠了各種強大的武者護衛。
而真正讓龍坤和女殺神幾人感到忌憚的,還是那些不斷出現的一個個披著鬥篷的身影。
“這些人當中有超過一半的數量,全都是臨時從周圍的城堡內調集過來的幫手,他們擁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叫做祭靈。”
簡短的兩句話從女殺神的腦海當中,傳遞向了身邊不遠處徐陽的精神世界。
這是女殺神第一次在為徐陽提供他不知道的有關整個古武神道的特殊線索。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女殺神已經不再是那個獨屬於天宗的殺戮機器,她已經成為徐陽在古武神道範圍內,度化的第一個迷途知返的靈魂。而這也正是徐陽渴望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的一幕。
徐陽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雖然他並沒有回過頭來看向此刻女殺神真正的眼神,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得到這個靈魂,已經在自己的指引之下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再也不是那個甘願沉淪於天宗陰謀之下的劊子手。
“對於我來說,你能夠向我傳遞這個消息的動機,遠遠要比消息的本身來得更有價值。”
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調侃,但卻是對徐陽此刻真實心境的最完美描述,而當女殺神聽到徐陽這樣的回應之後,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更加的正確了。
因為隻有在和徐陽達成同一陣線的時候,女殺神才能夠發自內心的感受到那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曾幾何時,作為天宗這一代最強大的殺戮機器,女殺神一度找不到自己真正的生存的意義,隻是將天宗下達給自己的命令當成自己全部的生命內容。
可是自從遇到了徐陽之後,經曆了這一切有徐陽帶給他的特殊經曆,女殺神終於意識到殺戮根本不是自己生命當中唯一的主題。
而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麽?
女殺神很清楚,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可以看到答案,但是她明白隻要追隨徐陽的腳步,這個答案遲早有一天都會降臨在自己的麵前。
“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大,但是請你不要低估這些祭靈。這些人身上所擁有的功法特點十分特殊,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徐陽撲哧笑了起來,掌心當中輕輕一揮,那熟悉的冰藍色光芒再一次出現了。
隻是這一次和之前有所不同,徐陽的另一把主神器殘情也在這一刻幻化成兩道相對獨立的劍之鋒芒,落在了女殺神的身體周圍。
一紅一藍兩種顏色的劍鋒迅速和女殺神的本質進行綁定。徐陽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要在這一刻,將女殺神能夠爆發出的實戰能力大幅度的提升。
原本,就擁有合道中級的強大修為境界的女殺神,得到了徐陽殘情雙鍵的庇護之後,整體散發出來的戰鬥力,以及迸發出的那種極盡殺戮欲望的氣息,讓她立刻成為了除了徐陽之外最強大的戰場威脅。
“我明白你剛剛對我做出的一番提醒真正的意義,這些人雖然個體戰鬥能力實在是不堪入目,但是他們擁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戰鬥法則,可以將每一個人的力量融合到一起,就像是之前在石碑周圍,我被那種特殊的深綠色光芒封印一樣。
雖然那種力量根本不可能對我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他們卻可以極大程度限製我的出手節奏,一旦我的出手空間被大幅度限製,那麽其他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會成為最為危險的目標。
要是這些喪心病狂的家夥,突然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戰俘們出手,那麽我們做這些就沒有什麽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