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當年的物品
“前輩,這大衍藍翼劍法,是從創建海魄宗第一代,傳到現在的,怎麽說,已經又兩萬年的時間了……請問大人高壽?”
徐陽當然知道白於安的意思,不就是不相信他嗎?
為了自己的徒弟,徐陽也就沒有隱瞞,點點頭說道:“我的壽命,已經超過兩萬年了。”
徐陽的這話,其實就是變相的說了,這功法就是他在兩萬年前弄出來的。
撲通……
白於安嚇的差點跪在地上。
“我現在對你們這海魄宗非常的好奇,你們海魄宗有沒有秘籍什麽的,記載著以前的事情,我想看看。”徐陽說道。
“有有有。”白於安連連點頭。“在藏書閣之中,前輩要是想去看的話,我可以帶大人去看看。”
“那就有勞了。”
……
白於安在前麵帶路,走了一會,徐陽遙遙的看見一座高高的塔樓,整個呈現朱赤色,淡黃色的光芒流轉,隱隱有威亞從內散出,籠罩八分。
“前輩,這個就是我們海魄宗的藏書閣,大人要看的,在最高一層,我帶你去吧。”白於安說說道。
雖然藏書閣海魄宗的重地,不要說外人了,就連海魄宗的弟子長老,一些地方都不能進去……
但是……誰叫徐陽厲害呢,他打不過安慰。
徐陽要是想要進藏書閣,那恐怕是,不管她白於安讓不讓徐陽進去,徐陽都能夠進去。
……
進入了藏書閣之中,徐陽直奔頂樓。
在白於安的帶領下,徐陽成功的找到了他想要的,關於兩萬年前,海魄宗創建時的記載。
可以說,海魄宗的宗門曆史記載,非常的詳細。
從兩萬年前,海魄宗創建到現在,發生的事件,都有詳細的記載,時間記錄也非常的詳細,甚至都精確天。
但是,就算是如此,徐陽也沒有找到一點點關於他徒弟的消息。
“唉,白憐雪啊,這個宗門到底和你是什麽關係呢。”徐陽淡淡的歎息了一聲。
和上了書,徐陽起身,有些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徐陽的眼角餘光看見,旁邊,還放著另外一本羊皮卷。
羊皮卷因為歲月的原因,已經微微泛黃,但是上麵的五個個大字,依然清晰可見。
“臥槽!?這什麽玩意!天嵐宗真書?”
徐陽看到這五個大字的時候,瞬間就不淡定了。
“前輩,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白於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徐陽咽下一口唾沫,說道:“我要說,這個是我的,你信嗎?”
白於安麵色疑惑,說道:“可是,這個,在我們海魄宗,已經放置了兩萬年。”
“雖然沒有什麽用,但是我們第一代宗主說的,就算是海魄宗覆滅,這個羊皮卷也不容有失。”
徐陽點點頭,本來他還不確定,這個宗門和他的徒弟,到底有沒有關係。
現在非常確定了,絕對有關係。
因為這個羊皮卷,就是當麵徐陽交給白憐雪保管的。
白憐雪遇難後,這羊皮卷也隨著白憐雪失蹤了。
其實,這羊皮卷上麵的寫的, 也不是什麽重要的內容。
隻是徐陽當年探查清楚了一些靈藥所在的位置,但是靈藥還沒有成熟,徐陽等待個幾千年什麽的,徐陽害怕忘記了,就弄了個羊皮卷。
而因為上麵位置標記的信息,非常特殊,隻有他自己能看得懂。
徐陽拿起了羊皮卷,手摩挲著經曆了歲月而變得淡黃色的封麵,有些唏噓。
忽然,徐陽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我說,在羊皮卷的右小角,隱藏著一直小烏龜,你信不信?”徐陽微笑著對白於安說道。
白於安有些疑惑不解。
徐陽也沒有多說什麽,一隻手指在羊皮紙卷的右下角摩挲了一下。
隨後,右下角,就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白色烏龜。
“這個是我我徒兒畫的。”徐陽微笑著說道。
白於安一陣懵逼,她也看見了那一個烏龜。
可是這個人羊皮紙卷在閣樓之中已經存在了兩萬年的時間。
也有不少人嚐試解開這個羊皮紙卷的謎題,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羊皮卷上麵到底寫的什麽。
“前輩,這個羊皮卷,真的是你當麵……”白於安結結巴巴的說道。
徐陽點了點頭。
白於安震驚了,如果徐陽沒有說謊的話 徐陽至少活了兩萬年的時間。
並且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衰老跡象。
那徐陽到底是什麽修為,多恐怖啊。
白於安簡直不敢想。
“關於你們宗門的曆史,還沒有其他的記載。”
徐陽想了一下問道。
白於安搖了搖頭,說道“前輩,已經沒有了。”
“好吧。”徐陽歎息了一聲,有些失落。
本來以為可以在海魄宗,得到一些關於他徒弟的一些事情。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海魄宗居然沒有一絲一毫關於白憐雪的任何消息。
徐陽非常失望的離開了海魄宗的藏書閣樓。
“等等,不對啊,有靈氣波動。”徐陽居然感覺從地底傳來了一絲絲的靈氣波動。
這靈氣波動並不明顯,除了徐陽,沒有其他人可以感受到。
“你們的閣樓下,還有什麽東西嗎”徐陽轉頭問道白於安。
“沒有啊。”白於安說有些疑惑,不知道徐陽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是嗎?”徐陽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從閣樓的下麵,傳來了一陣靈氣波動。
不知道為什麽,徐陽感受著靈氣波動,總是感覺這是一個人心髒的跳動一般。
讓徐陽,有一種,莫名的焦躁。
“我感覺你們的閣樓下有什麽東西。”徐陽說道。
“我想看看,你們的閣樓下麵有什麽東西,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那靈氣波動還在繼續,讓徐陽更加的心驚。
“前輩,你想怎麽做。”白於安隱隱約約有不祥的預感。
“我想看看你們的閣樓下麵到底有什麽,所以,應該會破壞到你們的閣樓。”徐陽淡淡的說道。
白於安的麵試完瞬間就變了,一陣清一陣白。
“怎麽了,你應該沒有什麽意見吧。”徐陽笑眯眯的問道,手上的拳頭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