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一封情書
見閨女回來了,羅蘭端著早餐進了屋:“快過來吃飯吧,不說這些了。”
沈亮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有一個重要的代理商要談。
娘仨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早飯。
羅蘭看向王玉瑩,又提起了二驢子的事。“他畢竟是你哥,即便是再混帳,也是你哥呀。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就在前些天,你爹過來了。他找到了店裏,說要錢。被我轟出去了。”
“啥?老王頭來過?啥時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好幾天的事情了,一直沒有告訴你,怕你分心。現在想想還是想把這件事和你說了。閨女你說要是你爹再來要錢該怎麽辦?”
關於老王頭來過的事,羅蘭想了想,覺得還是從側麵給閨女提一下好,至於別的事情,她啥都沒提。
王玉瑩想了想,“他要是再來你就說沒錢。你也別說店是咱們的,就說是咱們是打工的。他要是不走的話,我就找個人過去,說是店麵的老板,把他趕走。”
其實,王玉瑩倒是不怕什麽,就是怕那人跑過去鬧她娘和姐姐,如果說是別人的店麵,老王頭也就沒有辦法了。
“嗯,也隻有這樣了。”羅蘭點了點頭。“對了,閨女。你姐家最近要建房子,你說咱們在小安村有一片地要不要建房子?”
還沒有王玉瑩回答,羅蘭繼續說:“我是想,咱家裏還有地,要是建個房子也行。要是沒有房子的話,到時候收麥子啥的,咱往哪裏住啊?而且還要交公糧,交公糧剩下的糧食也沒地方放。
也隻有建個院子。咱們回去的時候也有地方呆不是?”
在羅蘭的心裏,即便是以後在城裏買了房子,在農村也應該有個房子,畢竟那裏才是她的根啊,好歹還是需要一處房子的。
再說娘家她是沒有什麽親人的,小安村至少有地有宅基地,有良田,也有三五個較好的朋友,偶爾還要回去,建個房子,也是必須的。
聽了母親的話,王玉瑩點點頭,“上次姐和姐夫說,建一處院也沒多少錢,那就建唄,咱家現在也不差那點錢。”
見姑娘不反對,羅蘭瞬間高興了。
“好好好!太好了,閨女啊,隻要你同意,等你姐夫晚上回來,我就和他說,咱們兩家的房子一起建吧,現在建房的話,等到收麥子的時候剛好能建完。到時候咱們收麥子的時候就有地方住了。”
羅蘭與荷花相視一笑。
本來她們還擔心著,在王玉瑩沒有來之前,娘倆就商量這件事。
就想著建房子的時候最好一起建。
怕王玉瑩不同意呀。
畢竟她們知道王玉瑩很不喜歡那個地方,真沒有想到,王玉瑩一口就答應了。
娘倆真是太高興了。
對於王玉瑩來說,小安村那個地方她並沒有什麽所謂的喜歡或者不喜歡。
畢竟她不是原主,那裏的人與事,她的記憶並不清晰。
至於當初原主被家人逼著相親,一個月相了20多個對家,後來被全村的人罵。
每天的風言風語,簡直就是能吐沫底下淹死人。
但是那一切,與她王玉瑩也並沒有多大關係。
她不是原主,對那些人也談不上所謂的愛與恨。
隻是說起了建房子的事,王玉瑩打量著這間出租屋。
“姐,娘,建房子的事你們張羅吧,我就不參與了。但我想把這處院子買下來。”
荷花一怔,“妹妹,你想買這處院子?”
“是啊,”王玉瑩認真地道:“姐,你和沈亮好歹還有個家,我和娘就慘了,直到現在連個正經的窩也沒有。沒有了家就沒有歸屬感,我想給娘一個家。”
羅蘭聽了,眼睛一熱。
原來閨女是想給自己一個家。
是啊,她一直都特別渴望有一處屬於自己的房子,租住的房子沒有歸屬感。
在城裏買房子,她之後從來就沒有想過。
之所以想在農村建一處房子,也是想要一個住所啊。
“那麽,要是買下這處院子得多少錢?”荷花看向閨女。
王玉瑩說:“上次房東來的時候好像說過是988,還是998的,我記不清了,總之,不到一千塊。”
羅蘭和荷花聽了都是一喜,羅蘭說:“那可以的,現在咱們在農村建個這麽大的院子都得需要兩千來塊。他咋賣的這麽便宜呢?”
王玉瑩笑笑,“可能是覺得這是老宅了吧?這處四合院少說也得幾十年了,那時候減建下來才能多少錢?要是新建的話,那可就不知道多少錢了。”
荷花道:“那妹妹,你就買吧。你有房東電話麽?打電話聯係一下?”
“沒有他電話,我本想等著見到楊建軍時候和他提來著,讓他幫著聯係一下房主,隻是最近怎麽沒見楊建軍呢?你們有他的消息嗎?”
說到了見楊建軍,羅蘭與荷花對視了一眼。
荷花笑了笑,起身向自己房間走去,不大一會兒她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封信。
“桐花,楊建軍去深圳了。這是他臨走之前給你留下的信。其實,我和娘商量著,並不打算把這封信給你的,但是想想還是給你吧。”
或者她把信遞給了王玉瑩。
王玉瑩很納悶。“怎麽突然間去深圳了?”
“他說想去闖一闖。”荷花笑了笑坐在飯桌邊繼續吃飯。“這封信呢,我猜這是一封情書。反正吧,你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最好也別看。畢竟你現在和蘇之燮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又何必再去招惹楊建軍。”
王玉瑩拆信的動作,停滯了一下。
“姐,啥情書呀?我不是和你都說了嗎?我和楊建軍就是朋友關係,況且他有對象,人家倒是挺善良的一個姑娘。那天楊建軍生病的時候我去看了,一直都是到現在守著。”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稻穗已經和楊建軍分手了。”
“啊?”王玉瑩又怔了一下。“好好的為啥要分手?”
“為了你唄。”荷花聳聳肩膀。
“桐花,你還記得楊建軍第一從昏迷中醒過來就來看你的那件事吧,那天他來的時候,我和娘剛好出去。
在走廊裏見到了楊建軍,就見他蹲在走廊裏哭的像個孩子似的,特別痛苦。當時我和娘都沒認出他,猜想那天他是為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