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廟會
“不要,我想去,我還沒去過廟會玩呢,每次我爸爸答應帶上我,一到去的時候就說看不住兩個孩子,隻能帶妹妹,讓我看家,說我要懂事。”妍妍委屈的嘟嘴。
“行,明天去,還有你媽。”孩子這一說,就沒發在拒絕,有後媽的孩子委屈啊,玩都不願意帶上孩子。
“哦哦,姥姥,老爺,我大姨說帶我去逛廟會。’小丫頭歡快的顯擺,還用手機和自己小夥伴們討論去哪個廟會好玩、
等家裏親戚都走完了,周雨薇姐倆帶上妍妍進城逛廟會,
“我們把車放地鐵站,坐地鐵進城,城裏人多車多,坐公交車就行。”周雨薇覺得城裏人會很多,開車去不方便。
“行,我平時也不是天天開車進城,今天限號,進城還是坐公交方便。”
“你們把手機錢包都放好了,裝羽絨服的內兜裏,廟會小偷可多了。”
周雨瑩娘倆點點頭,三人都背了雙肩背的包,放著水和零食,也是為預備裝買的東西,省得用手提容易丟,
周雨瑩就是馬大哈的性子,習慣丟東西,放包裏既輕鬆還保險。不然拎著拎著就不見,不定落哪裏了,再找就難了。
周雨瑩開車,妍妍和大姨坐後麵,切切私語,不一會到了家附近的地鐵站,把車停在附近停車場,
三人去坐地鐵進城,過節期間,在京打工的都回老家,地鐵都顯得不那麽擁擠,這要是平時上下班高峰,地鐵裏能把人擠成鹹魚。
轉了一次地鐵,她們進入二環內,出地鐵不遠就有個辦廟會地方,走到門口就看到售票口排起長龍,門票倒是不貴五塊錢一張。
周雨瑩直接買了三張票,她們隨著人流進去,
廟會裏麵很大,人流倒是分散開了,做買賣攤位眾多,吃的喝的玩的數不清,有的周雨薇也不知道是什麽的京城名小吃,她小時候家貧,啥也沒吃過,長大有條件了,也過了饞嘴的年紀。
“媽媽,我要吃那個,媽媽!我要吃糖葫蘆。”
沒多久之前周雨薇才說過廟會的東西都是給人傻錢多的外地人準備,妍妍就開始要這要那,讓她不住撇嘴,又沒發攔著,好不容易出來玩,就要盡興。
周雨瑩對孩子是沒發拒絕,隻要不過分,一概滿足,不就是買點吃的玩的嗎,算啥。
糖葫蘆外麵才五塊錢,裏麵十塊,明顯的宰客,
買吧,也就給孩子買,出來玩就是讓妍妍開心,兩個老女人可不喜歡這個,她們兩的童年都是很苦,看到孩子的笑臉心裏感到欣慰。
攤位很多,人也多,周雨瑩一直就是個手大的人,妍妍像她,不把錢當回事,有錢就花,娘倆見啥好都買,不管廟會貴了一倍的價格,
最後逛到賣書的地方,這個周雨薇喜歡,她從小就愛看書,也不是什麽經典名著,無非什麽言情武俠類的小說,一些曆史的書也喜歡,挑了幾本的書,掏錢買下,
妍妍買了兩本,老師讓看的課外書,幸好都背了書包,裝包裏背上,不耽誤手裏拿東西,逛廟會。
在廟會走一圈,大冬天還擠出一身汗了,主要是人多,齁貴的東西還搶著買,人的從眾心理真可怕。
逛完廟會都快中午,三人都餓了,“姐,我們出去找地吃飯吧,吃完在去超市買點東西回家。”
“那就走吧,”周雨薇從坐的地方起來,很精神馬上要走,
這要擱以前她可沒這好身體,吃了大力丸就是不一樣,幾十斤的重量對她來說根本不叫事,這逛半天,腰不酸腿不疼。
三人出了廟會在馬路上溜達找吃飯的地方,街上人不少,免不了碰撞,這不妍妍走路東瞧西看,小孩子嘛!
正好對麵也走來一個男人,好像是喝多了,有點醉醺醺的,兩眼通紅神情恍惚,走路不穩打晃,眼見的就要和妍妍撞在一起。
“媽,”妍妍驚慌的大喊,對麵男人一把扣住妍妍肩膀,
周雨瑩立馬急了,跑上前大喊“你幹什麽,放了我閨女。“
拿起手裏東西就扔了出去,是妍妍吃的一半的糖葫蘆,那管啥用,打在男人頭上,他根本沒理會。
男人兩眼通紅放出凶厲的目光,注視著母女倆,嘴裏嘟囔著,
“女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騙子,騙了老子所有的錢,跑了,都跑了,我白給你養了十多年孩子,為什麽這樣對我,為什麽,你告訴我?”
男人手勁兒多大,妍妍還是小孩,別看個高,
“哇”的一聲就哭了,“媽,好疼。”妍妍就給嚇哭了,周雨瑩使勁去掰那人手指居然紋絲沒動,又伸手去打他胳膊。
男人抓住妍妍,身體好像感覺不到周雨瑩的拳頭巴掌,隻是狂嚎,“你們說啊,你們娘倆還有良心嗎?你對得起我十幾年的養育嗎?“
周雨瑩真急眼了,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放開我孩子,姐。”
這一切發生也就幾秒鍾的事情,周雨薇一開始被驚呆沒反應過來,孩子一哭,腦子離轟的一下,上去就給男人一巴掌,嘴裏喊著,
“放開孩子,誰對不起你找誰去,”
她看出那男人有點精神不對,不是喝酒就是受刺激,還控製著力道,
那手勁兒也不小,那男人臉一歪,嗷一嗓子慘叫,他的半邊臉立馬紅腫起來,嘴角流出血跡,他抓住妍妍手鬆開了,改為捂住半邊臉。
周雨瑩趁機拉過妍妍摟在懷裏,孩子那兒遇到過這個,緊緊抱住她媽不放。
那男人通紅的眼神清明了些,劇烈的疼痛讓他昏沉的神智恢複,
周雨瑩本來就是火爆脾氣,“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大街上胡亂扯住我家孩子不放,你想幹什麽?你不說出理由來,我馬上報警。”
葉仲文用力搖搖頭,臉上火辣辣的劇烈疼痛,讓他混沌的腦子開始清醒,茫然四顧這是哪兒?
他怎麽到街上來了,他不是在自己出租房喝悶酒嗎?
老婆孩子都跑了,他活著還有什麽勁兒,給別人養了十多年孩子,如今人家親爹回來,媳婦馬上把他踹了,他這些年算什麽?
不會是自己喝酒喝多了,做出什麽吧,望著麵前三個女人,其中一個小女孩趴在對他怒吼的女人懷裏哭,周圍很多人圍上看熱鬧。
周雨薇皺眉,“你怎麽回事,在大街上行凶,抓住一個孩子幹啥,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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