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失去理智
程哥的眼底彌漫著一層黑霧,我頭疼的不行,扶著沙發站起來,從包裏把向東澤的錢拿出來,遞給他:“錢,我先回了。”
搖晃著站起來剛要邁步走,程哥忽然站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他寬實的胸膛裏狠狠一帶,我整個人就直直的撞進他的懷裏。
“別走,你別走……”他沉重的語調在我耳邊冒出來,嘴裏噴出來的酒氣都打在了我的臉上。
“程哥!”我渾身一震,醉意醒了三分,本能反應的想掙脫他。
“這麽多年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還是不肯回到我身邊。我在等你,我一直都在等你,我等的很累。”程哥把我抱的死死的,雙手攥住我的雙肩把我的身體扳過去對著他。
他的眼眸裏帶著三分醉意七分苦楚,我知道他完全醉了,把我當成他愛的女人。
“程哥你喝醉了。”
這麽一鬧我呼吸都亂了,皺著眉甩著胳膊想甩開他。卻反被他攥的更緊,接著他帶著濃濃的酒氣朝我臉上親吻下來。
“你幹什麽,程東陽!”我差點尖叫出來,眼睛都睜的大大的。
我話音剛落,他的吻就像雨打沙灘一般頻頻落下來。我雙手撐住他的胸口,猛地推開他。我知道他醉了,醉到完全失去理智。
“我知道留不住你,我知道。”
程哥被我推到沙發裏,借著窗外撒進來的燈光,我看到他眼角濕潤的水色。他把頭埋下來,十指痛苦的插到頭發裏,死死的攥著頭發,手指節都隱隱的發白。
我怔了怔,喉頭湧動咽下嘴裏的苦澀,走到他麵前低頭看著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勸程哥,這兩年多,他在我們麵前一直都強到無懈可擊,興許是他太過武裝自己,以至於誰都不知道他還有如此柔弱的一麵。
“程哥……”
我剛要蹲下來安慰他,他猛地起來把我抱住,把我整個人壓在了沙發裏。我完全陷入了軟軟的海綿中,我伸手想推他,卻怎麽也推不開。
他像是一頭沉怒的獅子,粗、暴而又密集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我的鎖骨。
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揉盡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我皺著眉,扭、動身體咬著牙使勁要推他,隻是越推他反而越是瘋狂。
身上的裙子在他手裏像是紙,“刺刺”的撕裂聲後,被他甩手扔在了地毯上。
我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似的,他的體重完全壓在我身上,沉重的呼吸帶出的酒味全部撲到我發熱的臉上。
窗外搖曳的樹影投在他身上,他在我身上瘋狂的馳聘,真實而又巨大的撞擊力像是大雨前的巨浪拍打礁石,仿若隨時都會把我擊碎一般。
我感受著他的火熱,他的粗、暴和他如同野獸一般的沉重喘、息。
也不知道怎麽的,眼淚忽然就流了出來,我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我嘴裏彌漫開來,我隻能緊縮著眉頭感受他的痛苦,承擔他瘋狂的發泄。
伴隨著他最後一聲低沉沙啞的嗓音,世界好像都靜止了。
有風從窗戶那邊吹進來,吹落我身上的汗,讓我猛不丁的打了個冷顫。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感受眼淚從眼眶滾落出來,然後滑落臉頰變的冰涼。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翻身從我身上下去。
沒有聲音,整整一夜都沒有聲音。
直到天色漸亮,他“嘶”的一聲從地毯上爬起來,他揉了揉發緊的眉心。我也從沙發上爬起來,房間裏有身體摩擦沙發的聲音傳出。
他像是驚了一下,驀然回頭看我。
目光的碰撞來的如此忽然,我們倆就這麽看著彼此。
我內、衣還掛在肩頭上,除此之外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他的眼神從驚到深深的厭惡,接著他一腳把地毯上的酒瓶踢開,瓶子“嘭”的一下撞到牆上碎裂開來。
我都不知道要怎麽麵對,趁著他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匆匆起來穿上被他撕掉的裙子。
嘭、嘭、嘭——
浴室裏傳來拳頭砸在牆麵上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像砸的我心底發顫。
等他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他裹著浴巾,水珠順著他胸口的肌理滑落下來。
他沉默著走到我跟前來,滲血的手撈起衣服,從裏邊掏出一遝錢遞給我,雙眸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我,低沉沙啞的聲音裏帶著不耐煩:“拿著,走吧。”
看著他遞過來的錢,我心裏猛地一沉,心髒像是被人紮了一針。
對。
嗬嗬……我是小姐,他睡了我應該給我錢。
我咽下苦水,擠出個笑去接他遞過來的錢:“謝謝程哥。”
轉身的一瞬間眼淚“嘩”的落下來,我咬著已經紅腫的嘴唇,拎著包匆匆的離開程哥的家。
胸口憋悶的像是被人塞了一團麵團,我恨不得扒開個地縫鑽進去,好讓自己顯得沒那麽難堪。
我裙子破了,遮不住胸前的皮膚,以至於下樓跑出來,撞到的人都紛紛朝我看過來。
在門口打車,我回了花園小區。
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下車的時候差點一個趔趄摔倒。
好在李夢月這會兒剛睡,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麽麵對她。一整天我都努力讓自己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但是晚上在昆莎還是出事了。
那會兒剛好有一波客人來,媽咪叫我們過去試台。
我和李夢月都被選中了,從穿著和說話上來看,這些人好像是官場上的人,穿的也都比較板正,但他們來之前好像已經喝過酒了,我剛坐下來,客人的手就順著我的大腿往裙底摸。
“哥,我給您到杯酒吧。”我想和以前一樣,不動聲色的躲開。
但這個肥的像豬一樣的客人比我想象中的難纏,我剛作勢要站起來,他的手狠狠抓住我的大腿不讓我起來。
他手勁很大,抓的我眉頭一皺,疼的要命。
“老子出錢是讓你來喝酒的?給我坐好!”他咧著口臭的嘴罵罵咧咧的,油膩的肥手又往我的雙腿間伸了一分。
我本能反應的摁住他的手,換上笑臉剛想哄他,他一巴掌就朝我臉上扇了過來:“草!你一個出來賣的敢摁我?嗯?我他媽給了你錢,想怎麽玩你就怎麽玩,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