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任性的公主殿下 上
在這種情況下,因為鳴人並未像實戰時一樣,先取消已經存在的部分影分身,來提升本體查克拉儲備數量,再去製造新的影分身的緣故,使得在這客廳裏,看似密密麻麻間,顯得壯觀不已的“鳴人”們的體內,所存留的查克拉數量,也隻是勉強夠維持住他們的存在罷了……
換而言之,別說是讓這數量驚人間,看似戰鬥力極強的“鳴人”們,去進行什麽激烈的戰鬥了……估計讓他們多運動上一段時間,就會因查克拉的消耗殆盡,而接連自行解除消散掉!
而這,也正是鳴人在戰鬥過程中,為什麽鮮少像原著裏的太子一樣,實施人海戰術的原因。
“咳咳……好了好了,鳴人,收起你的忍術吧,別把客人嚇著了。”
當然,知道歸知道,但本就與鳴人,處於同一陣線上的富嶽等人,可不會在這種節骨眼上,揭穿鳴人的小把戲。以至於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抹戲謔笑意後。努力壓抑著笑意,避免當場笑出聲來的富嶽,便一邊假裝嚴肅地輕咳著,將三太夫的注意力,順勢吸引到自己身上。一邊自然而然地出聲,為鳴人鋪墊好了下場的台階。
“那麽,三太夫先生……既然你覺得,鳴人很厲害。而且你也看到了,這孩子對於風雲公主,的確非常喜愛追捧。那你應該不會反對,讓這孩子,成為富士風雪繪小姐的護衛,順便滿足一下,讓他親眼見到偶像本人,這一小小心願吧?”
“嗯嗯,當然!能夠有實力強勁,又喜愛自己的粉絲,充當護衛的話,想必風雪繪小姐,也會非常開心呢!”
話音剛落,已經被鳴人顯露出的這手障眼法,給深深折服了的三太夫,自然是生怕富嶽改變主意般,趕忙出聲稱讚著應和了下來。隨即話語微微停頓些許後,盡管鳴人同行的結果,已經遠遠超過了三太夫心中,最初預期的聊勝於無的下忍小隊。但在三太夫的心裏,似乎依舊留存著什麽顧慮般,讓三太夫再度顯得猶豫不決了起來。進而沉默了半晌之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般,一邊用手比劃著,一邊向眼前威嚴滿滿的富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詢問道。
“不過……如果能在這次的護衛任務裏,有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尤其是已經成功開眼,得到了寫輪眼的族人加入的話,就更好了呢……當然,實在不行的話,也不用在意,我隻是隨口說說罷了!有鳴人這麽強的忍者,原因幫忙保護風雪繪小姐的安全,就已經很好了!”
“已經成功開眼的族人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也不跟你說什麽客套話了。畢竟,有件事情,我可是從一開始,就想要好好問問你了。”
在三太夫的這番話語,傳入進每個人的耳中時。無論是剛剛接觸影分身的鳴人,還是先前險些笑出聲來的富嶽,都逐漸變得凝重嚴肅了起來。隨即沉默了片刻之後,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也是三太夫此行拜訪目標的富嶽,自然是最有資格開口,向三太夫一字一頓地出聲反問道。
“關於我們宇智波一族,並非天生就擁有寫輪眼,而是後天‘成功’開眼,才能獲得的這件事……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要知道,就像日向一族,不惜代代相傳地推行著,將整個家族,分成宗家與分家兩部分,並在分家的所有成員身上,烙印下籠中鳥咒印的這種,毫無公正性可言,且極其容易引發內亂的製度的原因,都是為了避免日向一族獨有的白眼,被他人奪取占有一樣。宇智波一族,不光是實行著,在族人們身死隕落之後,必須回收寫輪眼的堅決態度。更是對寫輪眼的種種秘密,都是三申五令地嚴加防範著,不得向外透露分毫!
如此一來,在別說是木葉忍者村裏的村民們,對寫輪眼的種種能力,算得上是一無所知,甚至隻知道宇智波一族很強,但壓根沒聽說過寫輪眼的威名。就連一些大家族的子弟,對於寫輪眼的了解,也隻限於道聽途說的情況下……
身為村外人,並且從這言行舉止裏,可以明確判斷出,連忍者都算不上的三太夫,究竟是從哪兒得知,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是需要“開眼成功”的經曆,才能獲取得到的這一核心機密呢?
“唉?這……這個……”
與此同時,原本在聽聞鳴人主動請纓,願意為風花小雪充當護衛工作,而對複國成功的把握,又加深了幾分的同時,沉浸在了巨大喜悅感中的三太夫,終於是在這逐漸沉重起來的氛圍下,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什麽話。以至於在富嶽逐步加深的威壓逼迫下,情不自禁地直打哆嗦之餘,求生欲極其強盛,並且對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本身就沒有什麽覬覦之心的三太夫,便趕忙出聲解釋道。
“請別……別誤會!我並沒有刻意調查過你們宇智波一族,也沒有對你們不利的想法!真的!我可以發誓!”
“哼!得了吧!那種毫無作用的誓言,就跟放屁一樣,我可不稀罕!”
好在,長年累月地與警務工作打交道,讓身為木葉警務部隊總隊長的富嶽,早已摸索出了一套,能夠憑借眉宇表情、呼吸頻率、肢體動作……等種種細微變化裏,判斷他人是否說謊的審訊技巧。以至於在稍稍眯眼間,緊盯打量了一番三太夫的一舉一動,得出對方並未撒謊的結論後。身上湧現出的敵意,開始逐漸收斂起來的富嶽,便一邊難以察覺地舒緩些許眉頭,一邊維持著冰冷淡漠的語調,一字一頓地繼續追問著。
“既然你說,你沒有刻意調查,也沒有想對我宇智波一族不利……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得知的這一切?否則,你這明顯超出了尋常護衛任務範圍的委托,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果然……我就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像是隨口說說那麽簡單啊……”
與此同時,麵對富嶽的施壓,本就對木葉忍者村毫無惡意,又在風花怒濤的逼迫下,已經走投無路到了,將如今初次抵達的木葉忍者村,當做了最後的希望所在的三太夫,自然是被瞬間擊潰了心理防線。以至於無奈歎息一聲後,知曉自己若是試圖遮掩糊弄,必定會如富嶽所說的一樣,導致這次的任務委托,徹底泡了湯的緣故,讓三太夫稍加整理了一番言語邏輯,便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毫無保留地盡數吐露了出來。
“那個……雖然這麽說的話,你們可能不會相信,但有關於宇智波一族,和寫輪眼之類的事情,其實都是一個戴麵具的男人找上門,特意告訴我的。”
“戴……戴麵具的男人?!”
而在聽聞三太夫的話語後,原先還是一副優哉遊哉模樣的鳴人,頓時是臉色大變。隨即不等富嶽說話,便一邊顧不得形象影響,直接拖拽拉扯著,讓三太夫看向自己。一邊用空閑著的另一隻手,盡可能地憑空比劃間,宛若連珠炮一般,連綿不絕地出聲追問道。
“他戴的什麽麵具?全覆蓋嗎?什麽樣的花紋?虎紋?還是螺紋?是什麽穿著打扮?叫什麽名字?你們是什麽時候見的麵?在哪裏?有他的聯絡方法嗎?知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找上你?頭發是什麽顏色的?你倒是快說啊——!”
畢竟,在鳴人的印象當中,值得引人注目的麵具男,並且對寫輪眼的種種秘密,了解得如此透徹之人,便隻有以“宇智波斑”的形象示人,在暗中活動、布局的帶土!連帶著至始至終,都警惕著帶土攪局的狀況發生的鳴人,便自然而然地將三太夫口中,所提及的戴麵具的男子,與帶土掛上了等號!
“哈?什麽什麽……的……慢點慢點,你說慢點,一個一個問啊……”
隻不過,對此毫不知情的三太夫,自然是無法理解,鳴人為何會前後判若兩人般,突然變得這麽激動。以至於目瞪口呆間,被鳴人爆發出來的這股氣勢,給震懾在當場的三太夫,不由得一邊本能地縮了縮脖子,一邊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事一樣,畏畏縮縮地囁嚅回應著。
“說得這麽快,我連聽都沒聽清楚,又怎麽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呢……?”
“啊?抱……抱歉……”
幸好,鳴人在這些年的成長過程中,一並增長起來的,可不單單隻有實力。以至於在聽聞三太夫的委屈回應之後,迅速醒轉過神來的鳴人,便稍稍後撤些許身形,避免自己的形象,顯得太過咄咄逼人。隨即在意識到,麵對富嶽的追問時,第一反應,是稱呼對方為“戴著麵具的男人”,卻並未提及姓名的三太夫,多半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隻是在雪之國日漸衰敗的現狀下,如同死馬當作活馬醫一樣,無奈選擇了聽信麵具男的安排,並付諸於行動的情況下,使得逐漸冷靜下來的鳴人,再次開口時,便開門見山地詢問起,三太夫會來到木葉忍者村,與提出這種要求古怪,且極易引發誤會的任務委托的原因來。
“呼……總之,向你透露了有關於寫輪眼的情報,並且教唆著你,讓你必須邀請到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並且是已經開啟了寫輪眼的族人,加入到這次的護衛任務當中的人,就是你剛剛提到的麵具男,沒錯吧?”
“呃……對,沒錯,就是這樣……”
而在鳴人後撤身形,並刻意收斂起氣勢威壓的情況下,三太夫心底湧現的窒息感,也終於是逐漸消退散去。隨即在對最初印象中,應當是弱不禁風的鳴人的實力,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之餘,遵循著強者為尊的法則的三太夫,便趕忙回答起鳴人的疑問來。
“而且……雖然我不知道,我認識的那個麵具男,和你認識的麵具男,是不是同一個人……但在我和他見麵時,他佩戴著的麵具,是隻遮擋住了上半部分,類似化裝舞會的那種,並不是全覆蓋式的。”
“化裝舞會款式的麵具?並不是全覆蓋的?你確定嗎?”
“當然,我很確定!”
“是麽?可這怎麽可能呢……難道說,是我太多慮了嗎……?”
當然,三太夫的這番回答,與鳴人心中篤定的想法,可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以至於原本臉色凝重的鳴人,不禁在這一回答下,難得顯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之餘,開始暗自在心底深處,為這一截然相反的答案,嘀嘀咕咕地吐槽、琢磨起來。
“嘖,奇了怪了……如果不是帶土本人,在煽風點火地搞事的話……那這個知道寫輪眼秘密的男人,究竟會是誰呢?”
畢竟,眾所周知的是……
因為帶土在神無毗橋的戰役中,被墜落下來的石塊,壓住了右半側身體的緣故,使得帶土盡管在宇智波斑的幫助下,得以僥幸存活下來。卻也無可避免地讓那右半側麵容,就此徹底破了相,留下了一道道猙獰恐怖的傷疤。
而在這道道傷疤,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容易成為他人辨識自己身份的突破口。以至於必須用全覆蓋式的麵具,才能將其遮掩住的情況下,便注定了帶土本人,是不可能穿戴這種,類似於化裝舞會專用的半覆蓋式麵具,來為自己留下不必要的破綻!
如此一來,在能夠確認著,教唆、引導著三太夫,讓其跑來木葉忍者村內,尋求宇智波一族的幫助的男子,恐怕另有其人的同時。連帶著這次事件的發展,也在這憑空多出來的麵具男,遠遠超出了鳴人的掌控範圍,令鳴人完全猜不到對方身份的情況下,變得越發捉摸不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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