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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套路與反套路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啊”


  愕然感歎間,不知為何,明明從外表上看,對方的年紀顯然要低於自己。但在麵對眼前滿臉無辜間,有理有據發出詢問的鳴人時。卻總讓寧次隱隱約約間,產生出了自己正在和一個心機頗深的成年人進行著對話的錯覺。


  “嘿嘿,一般般一般般,略有耳聞罷了”


  瞧見眼前人似乎有所察覺的皺眉深思模樣,鳴人眼底笑意更盛之餘,一邊嘴上滿臉無辜理直氣壯的說著,一邊在心底偷樂打趣道。


  “也就是知道你一生命運走向的程度而已嘿嘿”


  “是是嗎”


  與此同時,迎著鳴人那“天真無邪”的目光注視,雖然讓寧次心中的莫名違和感越發旺盛起來。但那外表顯露出的純天然年齡差偽裝,卻依舊是讓寧次想不出半點,眼前人能夠對自己造成這種沒來由直覺的合理解釋來。以至於寧次一邊在心中暗暗思襯著,會不會是自己太過緊張多慮了,進而強自壓抑住心中的古怪“錯覺”。一邊稍加思索一番,眼見得在場的隻有自己、鳴人和佐助三個人後,因寧次本身年紀尚幼、心思單純的緣故,倒也沒打算和鳴人賣什麽關子,而是微微點頭的同時,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


  “確實,我來這兒並不是為了修行,而是為了找你。”


  “找我不會真的是這妹控吃醋了,打算跟先前的某位吃醋的弟控一樣,特意大老遠跑來,就為了揍我一頓吧”


  即便是通過近幾日的觀察第三號訓練場裏的“鳴人”,可不止寧次眼前的這麽一個,以至於寧次的一舉一動,都在“鳴人”與“鳴人”之間的記憶共享過程中,被旁觀了個一清二楚了解,讓鳴人多多少少提前得到了這麽一種可能性。但在聽聞寧次的親口承認後,依舊不免有些心虛地犯起了嘀咕。


  當然,鳴人之所以會心虛不安,倒不是說鳴人真的和寧次正麵對決起來的話,現在的“鳴人”無法打敗寧次畢竟,縱然因為施展影分身伸,本體的查克拉需要平均分攤到每個影分身身上的緣故,使得寧次眼前的這個“鳴人”實力與本體相比較,十不存一相去甚遠。但論起戰鬥經驗來說,擁有本體全部能力與記憶的“鳴人”,穩壓年幼的小寧次,甚至是直接打敗,依舊是綽綽有餘的。


  可一旦“鳴人”選擇這麽做的話,一來,與本體打定主意,要在這數年讀書時間內,安分守己地扮演好“吊車尾”身份的決策不符雖然先是挽救宇智波一族,再到如今救贖香燐與我愛羅的舉動,已經大幅度篡改了曆史的進程。但若是能夠避免主線劇情遭到更多影響,又不會對同伴的命運造成什麽遺憾損失的話,鳴人還是會選擇乖乖按照原定路線走下去,以避免橫生更多難以預料的變故與事端。


  而第二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出在了眼前的“鳴人”,僅僅是個影分身的本質問題上。


  誠然,“鳴人”對於自己能否打敗現在的小寧次,擁有著相當大的自信。可他畢竟隻是個影分身而已而眾所周知的是,影分身一旦遭受到的傷害,達到了某種臨界值最簡單的例子,便是足以致命的程度時,無論體內是否還留存著能夠維持體型的查克拉,都會被迫強行取消掉影分身。


  而一旦“鳴人”在對戰過程中,因為大意或者別的原因,導致影分身被寧次打得原地消散了


  那麽,一個比大舅哥當麵問罪更加值得頭疼的問題,便會隨之而然地悄然誕生了那就是看似乖巧的小團扇,會不會直接暴走失控,並果斷加入進毆打鳴人的行列當中去。


  要知道,鳴人在出發之前,為了不讓小團扇吵著鬧著一起跟出來,不但特意留存了影分身,來代替自己和小團扇一起上學。更是在小團扇問及兄長去向時,告知了他,是和止水一同外出,例行公事地執行巡邏邊境的簡單小任務去了。


  換而言之,一旦讓佐助知曉,在自己辛辛苦苦上學念書的當口,鳴人不但離村外出,優哉遊哉地去旅行了。而且還和哥哥一起瞞著自己,不帶自己一起出去玩的話恐怕等本尊回來時,開門的那一刹那,就會遭受到豪火球連發的“熱情”洗禮吧。


  嗯雖然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托鳴人的福,小團扇其實隻念了一節課時間,就舒舒服服地放了長達一星期的長假但麵對被哥哥和鳴人聯手“拋棄”的“悲慘淒涼”待遇,委屈巴巴的小團扇,明顯是不會考慮那麽多的吧。


  也就是說,一旦寧次的目標,真的是為了和鳴人“切磋”而來的話,那麽如今的鳴人,便是因為打贏了寧次,就會暴露自己壓根就不是個拖後腿的“吊車尾”身份。打不贏,就會因為本體用影分身糊弄小團扇的事情暴露,而被知曉真相的小團扇發飆追殺,導致“鳴人”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相當尷尬的地步。


  但好在,孩童的心性,明顯要比成年人單純直白的多。以至於隱隱約約擁有著妹控屬性的寧次,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但在實際上,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眼前人正虎視眈眈地覬覦著雛田的“早熟”事實。


  “喂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嗯嗯啊啊啊,怎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胡思亂想間,鳴人的意識也逐漸被自個腦補出的種種可怕後果,給帶到了九霄雲外。直到聽聞耳畔不斷傳來的略帶不滿的呼喚聲後,方才瞬間清醒過來。一邊左顧右盼著,循聲望向了眼前雙手抱臂間,若有所思挑眉不解的寧次身影。一邊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尷尬神色,而刻意輕咳幾聲,順勢讓情緒暫時冷靜下來之後,額頭微微冒汗之餘,故作正經地繼續給寧次施加著糖衣炮彈的洗禮。


  “額咳咳,抱歉,一聽見日向一族的天才特意來此的原因,竟然是為了找我,所以有點兒分心了”


  “原來如此不過,這麽容易便被影響了情緒,會不會是我的猜測出錯了”


  聽聞鳴人的解釋,以及麵色自然間,再度吹捧了一把自己之後。使得寧次緊皺起來的眉頭逐漸舒展之餘,心中卻是若有所思地暗自嘟噥起來。


  “而且,看他的樣子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能夠做到那種事的人該不會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不過說起來為什麽你會說,是來找我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今天之前,我們好像從來沒碰過麵吧”


  誤解了寧次真實意圖的緣故,使得鳴人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的同時,因為注意力的分散,而沒能及時注意到寧次的情緒、神情變化。隨即本著長痛不如短痛大不了直接跑的慷慨赴義腳底抹油的決心,鼓起勇氣來,將心中的疑問直白說出。


  而寧次接下來的回應話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讓鳴人頓時猶如坐過山車一般,體驗到了一把直墜到地獄,再上升至天堂的強烈反差刺激感。


  “當然沒有正式碰過麵,不過,在此之前,我可是沒少看到過你”


  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心中所想上的緣故,使得寧次沒有注意到鳴人額間越發明顯起來的層層冷汗。聞言想也不想,便徑直脫口而出,讓鳴人整顆心都隨之提懸到了嗓子眼之餘,卻又話鋒一轉,讓鳴人目瞪口呆地傻愣在了原地。


  “所以,我很想知道在新生入學考試時,你究竟是怎麽做到從假扮我父親的敵人手裏,救回雛田大人的。”


  “沒少看到過我完了完了,還真是吃醋妹控找上門來,暴打未來妹夫的啊咧就因為這個你不是特意跑來揍我的”


  “嗯揍你我為什麽要揍你”


  “呃沒沒什麽哈哈不是來揍我的就好啊”


  突如其來的變化,對於心中胡思亂想提心吊膽的鳴人來說,無疑是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以至於噗通噗通直跳的小心髒終於是逐漸平穩落地之餘,一邊打著哈哈,掩飾臉上因會錯意而誕生的尷尬神色。一邊因危機解除,導致智商重新上線的緣故,敏銳捕捉到了寧次先前所說話語中的關鍵詞匯,並在快速模擬思考間,確定了寧次的大致情況。


  “沒少看到過我,又知道新生入學時,我急著去救雛田的事那麽,當初從學校裏跑出去時,隱隱約約察覺到的尾行跟蹤者,就是寧次了怪不得抓住那四個人時,居然沒有一個人的氣息能夠與之吻合,害得我以為村子裏還有沒被抓到的雲隱村間諜的同伴,前後仔仔細細地搜查了整整三天不過想想也是,突然被人當麵冒充已故的父親,圖謀不軌的敵人身份直接暴露不說,任誰都會氣憤地追出去一探究竟吧。”


  心中沉思低語間,鳴人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抽絲剝繭般,從新生入學考試的回憶中挑選出適合的片段來。再結合寧次的隻言片語作為引導線索,不多時,便將前因後果梳理了個七七八八。進而因為寧次話語中,所存在的些許細微“漏洞”,察覺到了寧次刻意隱瞞起來的一項事實。


  “唉等會兒他既然問的是我怎麽從敵人手裏救下的雛田那豈不是說,寧次他雖然的確跟著我的腳步追了出來,但他完全沒有看到我用變身術偽裝成波風麵麻的畫麵,也根本不知道在這之後發生了什麽換句話說,這孩子,是在詐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救下雛田的那個人,以此來確定我的實力水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這吊車尾的身份,說不定還能繼續保持下去”


  對於經受住團藏那老狐狸多番試探洗禮的鳴人來說,小孩子的這點心機,終究是沒能瞞得過他。進而在眼角餘光悄然打量間,注意到寧次雙手抱臂的動作中,那不自然地微微顫抖著的手指細微幅度後,徹底確定了自己心中猜想的真實性。隨即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後,便想好了接下來的說辭。


  “那個表情不會是被他看穿,我是在詐他吧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他年紀那麽小,怎麽可能看得透”


  與此同時,瞧見鳴人臉上的表情,逐漸從緊張不安,轉變到愕然不解,再慢慢冷靜平複下來之後。使得寧次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的心事仿佛已經被對方看穿一般,產生出陣陣心虛感來。隨後一邊咬了咬牙,暗自安撫著,以便強行冷靜下來。一邊微微眯起眼來,故作不耐煩的模樣繼續追問道。


  “喂喂怎麽又沒反應了是不想告訴我嗎”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叫漩渦鳴人”


  從眼前人明顯著急心慌起來的模樣中,越發確定寧次的的確確是在詐唬自己的同時。鳴人一邊努力壓抑著心中笑意,故意裝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來。一邊稍加整理一番到了嘴邊的言語邏輯後,小聲嘟噥著回應道。


  “而且,什麽救下雛田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讓我怎麽回答嘛。”


  “哈你不知道”


  在寧次想來,鳴人就算不會承認,是自己救了雛田。多半也會找個理由,說自己是去搬救兵,找人幫忙。進而能夠從鳴人可以找到足以及時拯救雛田的強者一事上,確認鳴人的身份背景,不可能像表麵上看起來的人人厭惡的妖狐怪物那麽簡單但鳴人此刻臉不紅心不跳間,坦然說出的“不知道”三個字,卻著實是出乎寧次的算計範疇之內。以至於張大了嘴愕然呆愣在原地的同時,難以置信地本能驚呼出聲反駁道。


  “怎麽可能,那天雛田大人被敵人抱走後,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大驚失色地跑出了村子,急著去追趕了啊”


  當然,伴隨著湧上喉頭的驚呼聲的脫口而出,年紀尚幼涉世未深的小寧次,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這副難以置信的過激反應,不就等同於,是在將自己刻意想要詐唬鳴人的小心機,給不打自招了嗎

  諾,這不,在寧次失聲驚呼愣神間,看起來滿臉無辜委屈巴巴的鳴人眼底,卻是逐漸充滿了計劃通的戲謔得意就連站在鳴人身旁,一直閉口不語地沉吃默醋著的小團扇,看向寧次的充滿敵意的目光,也逐漸變成了夾雜著憐憫同情意味的幸災樂禍模樣。


  因為,對於知曉當初被人劫走的雛田,的的確確是被鳴人親手救下來的佐助來說一旦鳴人矢口否認這一真相,那麽,便隻剩下了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眼前這位不自量力到試圖套路鳴人的“情敵”呃,咳咳不速之客,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即將成為鳴人惡作劇下的又一位“犧牲者”。


  畢竟,別的不說,光以小團扇本身對鳴人的認知來看在同齡人之中,若是有人想算計鳴人的話


  那豈不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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