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雲隱村的陰謀
細數起來,作為曾經的忍者世界五大忍村之首的木葉忍者村,相比較起種類繁多的進攻手段而言,令世人更為印象深刻的,大概便是那固若金湯的壯麗防線了吧。
別的不說,光是木葉忍者村那精心雕刻著曆代火影頭像的標誌性火影岩,除了向村裏村外展現曆代火影的風采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功能,並且是自建村起,就早已決定下來的——那便是借助這足以護住整個木葉忍者村後半部分的巨大岩壁得天獨厚的高度優勢,充當木葉忍者村有史以來第一重,也是至今為止最為堅固的一道天然屏障。
而在這一發展基礎上,不斷擴張領域直至飽和後,木葉忍者村便開始將發展重心轉移至防禦上。借助天然屏障的存在而後顧無憂的同時,圈地自立般,修築起一道道高聳厚實的巨牆來,兩端連接著岩壁,將整個木葉忍者村毫無遺漏地包裹其中,製造出了如今世人熟知的猶如鐵桶環繞似的高牆防線。再輔以各種暗哨、封印與陷阱,以至於正常情況而言,除了唯一能夠提供行人出入且定時開放關閉的村子大門外,幾乎無人能夠擅自進入或是離開木葉忍者村。
當然,這一答案,是建立在了以尋常人為參考標準的前提之上,但對於忍者,尤其是實力高強的精英忍者……或許高牆內外的陷阱、封印的確會讓人感到棘手。但若是單單以這作為第一道防線的高牆而言?至多也就是需要多花費些手段的小麻煩罷了。
……
在預備役守備部隊的小隊長不聽上級命令擅離職守時,讓我們以此為基礎,將時間稍稍往前倒轉些許。
……
與高牆防線緊貼著的人跡罕至的叢林內,此刻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的身影。光天化日下,不僅有意避開了出入明顯更為方便的正門,轉而繞了大半個圈子,抵達這青藤遍布顯然缺乏看護的牆根處。更是一個個都穿戴著深色厚實鬥篷,將身形完全遮擋其中,無法看清這些人的真實麵目。
而在發覺前行路徑被木葉忍者村的外圍高牆從中隔斷攔截後,這幾人的步伐雖然為之一頓,但卻明顯可以感受到,因親眼見證著高牆的出現,原本籠罩在這支小隊上的緊張不安氛圍,卻是反常地鬆緩了不少。
“這便是木葉那號稱堅不可摧的第一道防線了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是不知道……作為五大忍村之一,他們居然會膽小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可憐到令人作嘔得很呢。在我看來,這所謂的五大忍村之首,不過是一群企圖用柵欄將自己圍困起來作繭自縛,以便隔絕野獸侵襲的懦弱羔羊罷了。”
稍稍停頓些許後,站在第二梯隊的身影便用那刻意偽裝後聽不出男女的古怪聲線,一邊陰陽怪氣地打趣嘲弄道,一邊稍稍偏轉些許頭來,看向站在最前方,隱隱約約間顯露出些許小隊領頭人意味的身影,大大咧咧地嗤笑打趣道。
“嘛,不過仔細一想的話,這倒是挺符合他們的作風……居然寧可出賣自己村內大家族的族長,都不願與我們正麵開戰……他們的核心戰鬥力,大概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時,被我們給全部消滅幹淨了吧……你說呢,隊長?”
出賣族長,不願開戰……兩道關鍵性描述組合在一起之後,這一隊不速之客們的來曆,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來自那在一年多時間前,試圖擄走雛田的行動暴露失敗後,卻厚著臉皮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逼迫得日向日差作為替身,代替日向日足赴死的雷之國雲隱忍者村的忍者們!
“哈哈哈!這話倒是的確有幾分道理……不過,他們選擇避而不戰,倒也算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畢竟我們這邊不僅有英勇善戰的雷影大人,還有隨時可以釋放出八尾的力量來加入戰局的奇拉比大人坐
鎮!作為兄弟的這兩位大人聯起手來,更是戰場上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存在【波風水門:……戰無不勝?所向披靡?我就看看,笑笑,但不說話。】!而此時的木葉……哼,根據我們盟友提供的情報來看,不但失去了金色閃光的庇佑保護,在失去了上一任逐漸趨於成熟完美的九尾人柱力之後,就連現任匆匆選取出的九尾人柱力,都還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兒而已。”
似乎在展開行動前,需要準備什麽一般,麵對隊員的調侃打趣話語,被稱為隊長的領頭人倒也並未嗬斥什麽。轉而頗為讚同地點點頭,言語間飽含輕蔑恥笑意味的同時,隱約間頗為照顧縱容般,耐心回應起這位隊員的話語來。
“也就是說,在戰爭結束之後,如今的木葉忍者村雖然看起來分外熱鬧繁華,但那不過是虛張聲勢徒有其表的假象罷了,本質上單論實力而言,如今的木葉早已不配與我們雲隱村相提並論,更是根本沒有任何能夠與我們雲隱村叫板對峙的底牌……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怎麽敢違背我們雲隱村的意誌呢?”
“嘿嘿,說的也是……嘛,就是可惜,付出了好幾位同伴的性命為代價,才成功換來了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的屍首,還以為能就此獲得白眼的秘密了。沒想到運送途中居然讓那不知來路的家夥硬生生搶了去,加上現在日向日足依舊活躍在木葉忍者村裏的情報……哼,看樣子,我們之前是被木葉給狠狠地耍了一通呢。”
麵對隊長和顏悅色的模樣,先前開口的人顯然早已是習以為常。話語中雖然看似惋惜感歎,但卻在語氣裏聽不出半點因同伴死亡離去而該有的悲傷,反倒充滿了濃濃不屑,以及對接下來即將開展的行動的陣陣興奮。
“哼,那群白癡,抓個小女孩兒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就算了,連個屍體都運不回來,到頭來臨死留下的訊息中,居然還不要臉地聲稱,自己一行在歸途中,被早已世人皆知地犧牲在了好幾年前九尾失控暴走事件中的金色閃光,給堵截阻擊了……哼,真是說謊話不帶打草稿的,真不知道他們是哪兒來的臉麵,自稱是……”
然而,先前一直縱容著任其吐槽抱怨的隊長,在聽聞這位隊員得寸進尺般,開始指責抱怨起上一批表麵上作為雷之國使者出使木葉忍者村,實則肩負著暗中奪取日向一族裏那擁有純正宗家血統的繼承人——日向雛田並帶回村內,以便從中研究如何將白眼能力納為己有,但最終任務失敗全軍覆沒的隊伍成員後,卻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咳咳,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他們畢竟是為了村子犧牲性命的英雄,是不容指責的。”
“哈?可是我又沒有說錯!而且,任務失敗的這群廢物,到底哪點配得上英雄的稱……”
然而,即便聽聞隊長出言訓斥,這位口無遮攔的隊員仿佛正說到興頭般,並不舍得就此停下住嘴的同時,當眾無視隊伍成員之間的上下尊別,頗為不滿地試圖出聲反駁著隊長的決定。
“嘖,還給臉不要臉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小子是長老團裏那位大人的親兒子,並且在私下裏的‘特別交代’中,許諾過不少好處的話,老子才不會額外帶上這麽個不會看形勢,隻會拖後腿的愣頭青來執行任務呢。”
麵對耳畔傳來的不識趣反駁話語,隊長在兜帽隱藏下的麵容不禁抽搐抖動起來。心中暗自皺眉吐槽間,先是回轉些許身形,神情緊張地看了看一旁半跪在地麵上,煞有其事進行著某種儀式的另外一名隊員。直至親眼確認這名隊員似乎沒有因這番言論而受到分毫影響,方才鬆了一口氣。轉而順勢繼續側頭,一邊看向那喋喋不休抱怨著,大有越說越來勁趨勢的公子哥隊員,一邊顧不得自身會不會被人記恨,收斂笑意冷聲怒喝道。
“我讓你閉嘴!沒聽懂嗎!
在這兒,到底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如果你對我的決定有所不滿,不願服從的話,那麽現在,你就可以立刻原路返回村子裏去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凶我!信不信回去之後,我就讓我父親把你給……”
麵對眼前人突然轉性般的怒喝,在家被當做太上皇般寵溺疼愛著的二世祖自然是無法忍受,當即便毫不客氣地準備回懟過去,直至瞧見隊長那頻頻扭頭努力表達的訊號,好奇心趨勢下循著目光望去,同樣瞧見了那位半跪在地上忙碌著的隊員後,方才收斂起來。不僅不再說上一支隊伍成員們的壞話,更是深感後怕般一邊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一邊衝隊長投射去了感激的目光。
“嘁,這白癡可算是明白了嗎,看樣子還真不能對他太過寬容……現在性命都揣在人家手裏,還當著別人的麵詆毀別人的哥哥不配被稱為英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難道就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會在這次任務執行的過程裏,‘意外’踏上陷阱犧牲掉麽?就算你自個想死,也別拖累我們啊,混蛋……”
眼見得這位讓自己操碎了心的二世祖終於安分下來後,隊長方才長長鬆了一口氣,暗自無奈抱怨間,眼角餘光正好瞧見了先前打量著的隊員似乎已經完成了儀式直腰站立起來。稍稍停頓整理自己心中複雜情緒之後,故作正經地再度出聲,但卻明顯要比對待那二世祖還要客氣許多地低語詢問道。
“咳咳……已經完成了嗎,三號?結果怎麽樣了?”
“報告隊長,一切順利。”
起身時,被稱為三號的隊員先是有意無意地將目光輕輕掃過那大放厥詞的二世祖,直至人蜷縮起身影顯露出不敢對視的心虛害怕模樣後,方才將目光收回,停頓些許後,在隊長的詢問話語中微微點頭,鏗鏘有力地繼續說道。
“和之前雇傭的,自稱為曉的組織提供的情報一樣,這個方向上分布著的所有陷阱與封印,的確已經被他們之中的某位成員給清理幹淨。所以我認為,可以開始行動了。”
原來,之前三號一直默不作聲的半跪在地麵上,持續進行著的某種儀式,其實是一種大範圍的感知型忍術……若是放在戰爭時期,耗時久準備時間長的這一招,對於形勢瞬息萬變的戰場而言顯得過於雞肋。但若是用於執行潛入任務,尤其是眼下這種無人阻攔打擾的絕好時機,讓作為隊伍中感知輔助型忍者的三號能夠擁有充足時間進行準備,以便將這一忍術效果無限趨於完美地發揮出來,其中存在著的範圍廣、所得情報精密可靠的優點,更是顯得格外顯著突出。
也正因如此,無論是隊長,還是先前目空一切的自大二世祖,對於這看似沉默無害的三號,顯得格外敬畏看重……畢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環境中,若是三號有意加害於誰,隻需在情報上稍稍動些手腳,讓人自己“不小心”踏入陷阱,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地上演一出借刀殺人的好戲來。
而且,這也並不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說對自己麾下隊員了如指掌的隊長,光是這看起來沒頭沒腦的二世祖,都曾數次聽說過得罪過三號的人,往往最終會不明不白死在歸途,甚至因為一個“低級錯誤”,而在任務剛剛開始時便命喪他鄉的可怕傳言!
“呃……咳咳,也就是說,現在這堵牆,不過是攀爬起來需要稍微多花點時間的擺設罷了?”
“……嗯”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看樣子,雇傭那個叫什麽曉的組織,雖然花費了不少錢,但這效果,倒也算得上是值得那個價錢嘛。”
二世祖出言不遜有錯在先,即便身為
隊長也不好過分偏袒什麽,隻得略顯尷尬回應間,試圖扯開話題般,向人確定著早已可以推測出來的顯眼答案。
倒不是說,隊長更為中意偏袒三號,而是在深知三號手段的情況下,出於對自身性命安危的考慮,對三號有意恐嚇威脅二世祖的冰冷目光,隊長也隻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不偏袒誰,也不阻攔誰,算得上是對雙方都有個交代……畢竟,就算二世祖的父親許諾的好處再怎麽誘人,也得能活著回去才有命享受!也就是說,在隊長心中思量考慮之後,早已清楚明白,自己根本不值得為了這麽個自己作死的二世祖,而讓一直合作無間的隊友與自己心生隔閡!
“呼……好了好了,都差不多得了。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有什麽恩怨,還是等任務完美結束之後,再慢慢清算吧。”
稍稍估算預計著,琢磨著兩人情緒已經能夠有所收斂之後,處事圓滑的隊長這才故作放鬆地長呼一口氣。隨即一邊環視著自己麾下小隊的成員們,一邊恢複先前嚴肅正經模樣。一字一頓間有條不紊地下令道。
“我再重複一遍,我們的任務,是將日向一族最年幼的宗家血脈繼承人——日向雛田帶回雲隱村。而根據我們盟友提供的情報來看,木葉忍者村內今天應該正處於一年一度的忍者學校新生入學考試的重要日子,守備力量相對會鬆懈許多。並且因為日向一族往日裏自視為木葉中數一數二大族的緣故,與其他世家交情並不如何親密,甚至與絕大部分處於互相敵視,或是從不來往的狀態。若是出了事,就算礙於顏麵必須支援,也必定會來得相當遲緩……”
“換句話說,我們此行需要注意的,便是汲取上一次行動中失敗的教訓,務必避開日向日足這唯一的威脅,將日向雛田帶回雲隱村,成功奪取她的白眼血脈的秘密!”
“唉?奪取血脈的秘密?奪取眼睛還好理解,血脈……那要怎麽做?”
“哈哈哈!這還不簡單麽?別忘了,情報顯示,日向雛田可是個女兒身……”
聽聞另一隊員的疑問,原本委屈巴巴不敢開口的二世祖頓時來了興趣,語氣越發淫穢不堪間,雙手在身前來回揉搓,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笑聲來。
“既然是日向一族宗家血脈的純正血統傳人,那麽隻要是她生下來的孩子……就算父親的基因是個毫不相關的外族人,是個血脈不純的混血兒,這個孩子開啟白眼的可能性,也依舊是相當大的,不是麽?這可比單純搶奪一雙白眼的好處要多得多,目光要放長遠點兒,懂麽?”
“沒錯,換句話說,隻要將日向雛田成功帶回村裏,精心調教好了之後勤加交配,以便能夠在她成年之後,多多生育後代壯大直係血脈後裔的成員數量……”
念及於此,對於帶回村裏後該如何處置雛田的方案,早已一清二楚的隊長,仿佛受到了二世祖傳染般,語氣也變得輕佻惡心起來。垂涎欲滴般輕捏手掌幻想間,揶揄打趣著回應調侃道。
“到時候,咱們雲隱村,還怕會沒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日向一族嗎?”
嗯,從理論上來說,這的確是一條可行計謀……但,他們絕對想不到的是。
如今的日向一族,早已不想一年多以前那般,排斥與外族勢力接觸往來不說……作為宗家繼承人的雛田,不但因為一年多之前的“意外”,而被重點保護著。在今天這“守備力量鬆懈”的特殊時期裏……
雛田可是正在被一位實力遠比日足更加強大的存在抱在懷中,近距離親昵曖昧地時刻疼愛保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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