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胡苗被抓起來了
隻見,黃鼠窪鎮是山溝裏的一個不大的小鎮。
小鎮沿著山溝,隻有一條路,好多房屋,就建造在路的兩邊。
胡智打馬而前,帶著大家來到了黃鼠窪鎮的治所。
這裏是一棟二層的小石樓,是黃鼠窪鎮唯一的樓房,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石樓的二樓很高,站在上麵應該就可以俯看監視整個黃鼠窪鎮。
“胡苗!胡苗!”
胡智騎馬衝進黃鼠窪鎮治所就大聲叫道。
“胡智大人.……您可來了!”
治所裏跑出幾個士兵,一見到胡智,頓時喜出望外的大叫起來。
“胡苗呢?”胡智問道。
“胡苗大人被斥候軍給抓走了!”
一名老兵說道。
“什麽?斥候軍抓胡苗做什麽?”胡智吃驚的問道。
“唉……他們說胡苗大人幫助幾個母器逃亡!”老兵歎道。
“這.……”
胡苗愣住了。
他知道,斥候軍其實沒有冤枉胡苗,胡苗的確給了烏班頭一筆錢,幫助那幾個母器逃走……
可他沒想到的是,斥候軍這麽快就查出來,是胡苗幫那些母器逃走的。
“今天早上,我們剛吃過飯,就來了一夥斥候軍……”
老兵繼續解釋道:“他們凶神惡煞的說,母器院裏不見了幾個母器,而黃鼠窪鎮的關卡是我們的人值守……”
“所以,他們就誣陷說是胡苗大人故意放走了那幾個母器,就把胡苗大人抓走了!”
“他們把胡苗抓去哪裏了?”胡智問道。
“抓去母器院了.……”
老兵說道:“他們懷疑那幾個母器是跟著一幫流民商幫逃跑的,就派了十幾個人去追那些流民商幫……”
“他們把胡苗大人也綁在母器院裏,就等把那幾個母器抓回來,讓那些母器指證胡苗大人呢!”
“豈有此理!”
胡智大怒:“胡苗就算有什麽錯,也是狼蠻部的百夫長,他們斥候軍,居然就敢綁在母器院裏?”
“他們還打了胡苗大人呢!”
“他們讓胡苗大人承認自己幫母器逃跑,胡苗大人不承認,他們就拿馬鞭抽胡苗大人!
“是啊,你要不趕緊去,胡苗大人怕是……”
幾個士兵,紛紛說道。
“走!去母器院!”
蕭北風一撥馬頭,率先就出了治所。
胡智就在前麵帶路,走過黃鼠窪鎮的街道,來到了街尾的母器院。
隻見,這裏是一所很大的院子。
有幾十間石屋,排成了好幾排。
院子門口有一大片空地。
一根拴馬樁上,就綁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他的身上,橫七豎八的都是馬鞭抽出來的血印。
他隻穿著的一件麻布的內衣,已經被馬鞭抽得破爛不堪……
拴馬樁的旁邊,就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擺滿了酒肉,四五個斥候軍的首領,就坐在桌子前吃肉喝酒。
他們的身後,就圍著一群穿著皮甲的斥候軍。
四周,就侍立著幾十個噤若寒蟬的女子,應該就是黃鼠窪鎮裏的母器.……
“胡苗!”
胡智大叫一聲,飛身下馬,從腰裏拔出了短刀,割斷了拴馬樁上的繩子,把綁在上麵的胡苗救了下裏。
“叔父.……”
胡苗虛弱的跪在了胡智腳下,哭叫道:“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巴音,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把胡苗綁起來打成這樣?”
胡智怒目而視坐在桌子邊喝酒的一個男子。
“胡智大人,我本來.……是沒有膽子冒犯胡苗大人的……”
那個叫巴音的人,懶洋洋的站了起來說道:
“不過,他私放母器逃亡,可是大罪!我也是怕胡毅大人怪罪下來,才不得不把他抓起來!”
“就是,我們要是不把胡苗大人抓起來,我們可就難脫幹係了!”
“沒錯!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怪隻怪胡苗大人被那幾個漂亮的母器迷惑,不惜執法犯法!”
其他幾個人,也懶洋洋的站起來說道。
“你們.……簡直是狗仗人勢,目中無人!”胡智罵道。
“胡智大人,您就別再抖威風了!”
為首的巴音笑道:“您的這個千夫長……能不能當下去,還兩說呢,就別管胡苗的閑事了,免得……惹禍上身!”
“什麽?哈哈哈!”
胡智怒極反笑:“你們以為跟著胡毅大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這位就是狼玉公主的蕭駙馬,是雲中王親口封的未來監察官……”
“隻要他和狼玉公主大婚,蕭駙馬就會手持雲中王的天神之矛,監察百官……”
“到時候,莫說是你們.……就連胡毅大人,都在蕭駙馬的監察之下!”
“這.……”
眾人一愣,全都看向了蕭北風。
“還不滾過來參拜蕭駙馬!”胡智喝道。
“好吧!”
巴音帶著眾人,就來到了蕭北風的身邊,跪伏在地,手撫胸.口行禮說道:“蕭駙馬!”
“是誰給你們的權力,整夜來黃鼠窪鎮母器院裏,糟蹋母器?”
蕭北風騎在馬上冷冷地說道,並沒有讓他們站起來的意思。
“這.……”
巴音他們原本因為,蕭北風起碼會麵子上客氣一下,讓他們起來說話,沒想到,蕭北風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
拴馬樁的地下,都是爛泥.……
他們可都是斥候軍裏的首領!
“蕭駙馬,我們來母器院,可都是拿著交票的,並沒有違反母器院的規定!”
巴音跪在地上,沒好氣的說道。
“狼蠻大神當年設立母器院,本意是讓母器為狼蠻部生育後代,可不是讓你們尋歡作樂,恣意妄為的!”
蕭北風依舊冷冷地說道。
“這.……蕭駙馬,您雖然是未來的監察官,可還沒有走馬上任,現在就來監察我們,怕是說不通吧?”
“就是,我們又沒有犯錯,您憑什麽責問我們?”
“沒錯!我們到黃鼠窪鎮來,可是有重要的軍務,不是來尋歡作樂!”
巴音他們幾個斥候軍首領,忿忿不平的說道。
他們雖然沒有把蕭北風放在眼裏,可蕭北風好歹是王族的駙馬,他們也不敢貿然自己站起來,隻好還是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