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被俘危機
麵對陳禮青的突然發難,慕容璿璣隻是驚慌了一刹那,麵對橫在脖子上的利刃,慕容璿璣盡量放緩了語氣,試圖先蒙混過去:“陳大人,你在說些什麽,你難道還有什麽別的證據嗎?”
陳禮青冷哼一聲,單手放在慕容璿璣脖子上麵,另一隻手開始搜身。慕容璿璣麵色一變,這證據她視為至關重要,一直都貼身放在袖口,現在陳禮青突然發難,她也找不到地方去藏。
果然,陳禮青一把將她藏在身上的另一份證據甩在桌上,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怒意:“臭娘們,虧我之前還挺相信你!這次要不是我心有所感,隻怕就要在你這臭娘們這陰溝裏翻船!”
陳禮青恨不得一刀刺死慕容璿璣,可暫時他不能這麽做,就算要殺了這個女人,也要問清楚對方究竟布置了其他暗線沒有。
更何況,這女人現在住在陳府,真出了什麽事明麵上他也脫不了幹係。隻有等他安排好一切,然後表明上送對方出城,之後再路上殺了她才行!
陳禮青腦海裏閃過萬千思緒,慕容璿璣一時間心思也是急轉直下,現在她就怕觸怒了對方,引來殺身之禍。
“陳大人,其實我們不必這麽箭弩拔張,我也沒打算真的置你於死地,否則趁你沒發覺之前直接上京不行了?”
陳禮青隻是冷笑一聲,這個女人事到如今還在當自己是傻子,若是她之前直接上京那自己也會提前發現暗室裏的證據不見做好準備。
但現在雙方都各有心思,陳禮青雖然手背上青筋暴漲但也忍住了想殺慕容璿璣的心思,反而裝作自己信了她的話。反正現在,慕容璿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是嗎?那郡主如何讓我相信你?”陳禮青現在不怕拖延時間,整個府上都是他的人,這麽點時間他拖得起。
慕容璿璣心思直轉,明白這是自己活命的機會,連忙說道:“大人應當知道我隨身的侍從也隻有四個,你派人去查查就知道,我們四人從未出過陳府,自然還沒有將消息傳遞出去。”
聽了這句話,陳禮青持刀慢慢轉至慕容璿璣身前,他眼中的殺意不加掩飾,慕容璿璣看懂後突然似乎心慌,躲躲閃閃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陳禮青本來已經準備殺了對方,但慕容璿璣的反應又讓他懷疑麵前這個狡詐的女人又在欺騙自己,莫非她已經暗中將消息傳遞出去了。
此刻,陳禮青骨子裏的謹慎讓他突然改變了想法,不管怎麽說,他必須再求證下,若是因為自己一時泄憤導致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局勢崩塌,那他決不能接受。
陳禮青眸子裏閃過一絲凶狠,現在他也算是豁出去了,他直接挾持著慕容璿璣走到門前將門打開,對著一臉震驚的青鸞青施二人凶狠的吩咐道:“如果不想你們的主子現在死在我刀下就立刻過來!”
他知道這四人是輪流看守他的人,也提防著他們通風報信,幹脆吹響一支笛子,很快就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暗衛。
陳禮青對著暗衛說道:“你現在派人去將那兩個侍衛也一並叫來,若是他們中途有什麽異動直接格殺勿論!”
暗衛領命而去,而陳禮青也光明正大的站在了庭院中間,向他的下屬們昭告著無需再蟄伏,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
有了下屬的幫助,陳禮青做起事情來更加得心應手,他直接讓人將青鸞兩人也給綁住,同時放開慕容璿璣,同樣將他綁起來丟到一邊,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在太師椅上等待著十四和林風的到來。
他並沒有等多久,十四和林風聽到慕容璿璣已經被俘獲壓根就沒有抵抗。來到現場,十四臉色一變,現在就是最壞的情況。就算他驟然發難也隻能救下其中一個。即使擒住了陳禮青,他帶著三個人也逃脫不了對方的包圍圈。
無奈之下,十四隻能裝作自己不懂武藝,任由對方的下屬粗暴的將自己和其他人綁在一起。
陳禮青見慕容璿璣身邊的人都到齊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人都到齊了,你們最好是給我老實點,有什麽都直接說出來,還能免去許多皮肉之苦。否則……”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給人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及其瘮人。
慕容璿璣五人彼此都飛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前所有的事情慕容璿璣都沒有瞞著他們,而他們又一起經曆了無數事情,所以現在隻需要一個眼神他們都已經明白了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
“你們究竟將另一份證據帶出去沒?”陳禮青手中把玩著剛才挾製慕容璿璣的匕首,上麵還沾著點點血跡,看著格外猙獰。
五人知道,若是承認沒有將證據傳出去那陳禮青就會放心的殺了他們,但若是說自己已經將證據傳出去,幾人也會迎來一番嚴刑酷打。更重要的是,陳禮青審問他們時必定會分開審問,所以必須有人在這個時刻先讓陳禮青不敢對他們殺手。
於是在陳禮青話音剛落,林風就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沒有將證據送出去!”
陳禮青手中拿著小刀緩緩靠近對方,而林風麵色慌亂,不敢直視陳禮青的眼睛,同時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
這一番反應,和慕容璿璣剛才的狀態相差無幾,陳禮青在心中認定對方是在欺騙自己。於是陳禮青嘴角露出一個笑意,很像慕容璿璣剛見到他時他那和煦溫暖的感覺,但下一瞬這笑意得陰冷無比。
他親手拿著匕首朝林風腿間的肉慢條斯理切過去,林風耐不住發出一聲慘叫,,慕容璿璣這幾人立刻臉上變得憤恨而無奈。
“說謊,可是要遭受懲罰的。”陳禮青抽回匕首,任由上麵鮮紅的血跡蜿蜒而下,他的笑容此刻猶如惡鬼,“若是你們再不交待實情,那我接下來可不會隻是輕飄飄的劃他一刀了。你們要是說一句假話,我就剜下他的一塊肉如何?”
陳禮青一邊說一邊拿著匕首做了個深挖的動作,將這幾人的心一下子高高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