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誰才是我們
電視沒有圖像,身邊沒有手機,連她可以觸碰到的電腦都是沒有網絡的,裴冷這麽做,到底是想要阻隔什麽樣的信息進入她的視線?
在兩人以沉默對峙的幾秒種後,裴冷的手機響了,他過了好幾秒才接起手機,不知道是手機聲音太大,還是空間太過安靜,她清晰地聽見了電話裏的聲音。
“裴冷,你跟她說了嗎?離婚的事!”是沈清的電話,她似乎還很憤怒,在淩晨的時間裏,嗓門還比平日裏的嘹亮不少。
離婚?
陸晴夏冷笑,原來裴冷是去了裴家,估計整個裴家都在逼著裴冷跟她離婚吧?
她沒有聽見裴冷說話,也沒有抬頭去看裴冷的表情,隻聽見電話裏因為裴冷的沉默,而繼續略帶著些咆哮意味的言語。
“你快點做決定,取消婚約的消息我已經發布出去了,就等你們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們這邊就可以立馬把婚約已取消的消息坐實,這樣還能保住我們裴家的顏麵,若是被媒體知道你們已經領證,你的麵子到底還要不要了?”
“這些話我不想再重複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民政局辦理,我們不對她進行法律責任追究,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了,裴冷的婚姻是軍婚,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沈清為了保全裴家的顏麵,的確算是對她手下留情了。
她不禁,勾起了嘴角,冷冷一笑。
直到電話掛斷,裴冷都沒有說一句話,在這種時候他已經習慣沉默,但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陸晴夏的臉,他的眸也一點一點冷了下去。
沈清逼他們離婚,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在期盼著能夠快點離婚,好快點解脫了是嗎?還有她嘴角的那抹冷笑是什麽意思?是在嘲諷他嗎?
憤怒像藤蔓一樣攀上了他的心口,他忽的扔掉手機,抓住她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她被迫光著腳站在地毯上,兩個人懸殊的身高,讓她更顯弱勢。
陸晴夏不明白,被要求離婚,被掃地出門的人明明是她,為什麽憤怒的人反而是裴冷呢?
“陸晴夏,我告訴你,你想以這種方式逼我離婚,你在做夢!我還沒有折磨夠你,怎麽舍得放過你?”他陰沉的眼眸透出了一股邪肆,嘴角也慢慢勾勒出妖魅的弧度。
她收獲到他有所企圖的訊息,嚇得臉色大變,不得不強裝堅強,“我逼你離婚?哈!”明明是沈清在逼他離婚,他這是什麽邏輯?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跟年瑾雙宿雙*飛了嗎?”憤怒已經讓裴冷變得惡毒,連說出來的話都格外的刻薄,“就算我真的不要你了,那也是我玩膩你了!”
“你跟他在一起,一輩子都要背負著背叛的罵名!”他扣著她的下頜笑得極其的邪惡,“就連在床上,都是奸夫淫*婦!”
“裴冷,你住口!”她受不了他這樣的刻薄。
他卻勾著唇說上了癮,比起她不鹹不淡的樣子,他倒更加喜歡她這幅憤怒到了極致的樣子,“不是嗎?我很好奇啊,年瑾那麽想要得到你,最終得到的,也隻是我玩剩下的,他想得開嗎?”
“應該想得開吧?因為他那種人,早就是被別的女人玩剩下的了,你們彼此彼此!”
“啪!”
裴冷說得起勁,完全沒有料到,陸晴夏竟然會狠狠甩他一個耳光,他原本黑沉的臉,更是冷硬成了冰塊,“你敢打我?”
“你積點口德吧?你要離婚也好,要送我進監獄也罷,隨你的便!但請你不要用這些難聽的詞語來形容我們!”陸晴夏硬著脖子,衝著他吼道。
我們?
這兩個字生生刺痛了裴冷,他的眸一瞬之間像染了血一樣赤紅,他忽的鬆開了她的脖頸,整個人猛地朝她壓了下去。
她背後就是柔軟的沙發,但躺下去的時候,全身比睡在冰冷的石頭上還要難受,她不要!
她拚命地踢他,“你滾開,滾!”
“滾?”裴冷捏著她的下頜,笑得邪惡無比,“的確滾了床單了,今晚試試沙發如何?”
“裴冷,你別碰我,你滾開!”陸晴夏厲著嗓子尖叫,她不要再受一次侮辱,以為可以逃得過的,為什麽,為什麽?
“到現在你還在為誰守身如玉?陸晴夏,你是我的妻子,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你跟誰才是“我們”!”
裴冷像是受了傷的野獸,全身都鼓足了勁,想要通過掠奪來平複傷口忘卻疼痛,他瘋了一般地撕扯著陸晴夏身上的衣服,那撕碎的聲音刺痛著陸晴夏的耳朵,跟昨晚一樣瘮人。
她想要張開嘴巴厲聲尖叫,裴冷似乎受不了她的吵,竟然用她身上的衣褲揉成團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拚命搖頭掙紮,卻讓他更樂於享受其中。
幾乎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他純粹隻是占有,她疼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她受不了他,撕扯得疼痛無比,他卻沒有給她緩衝的機會,像猛獸一樣啃咬著她。
嚐過了她的味道,才知道她是如何的蝕骨銷*魂,再次嚐到的時候,隻會更加瘋狂,隻是一味的索取,索取……
陸晴夏難受到了極點,淚水默默從眼角滑落,喉嚨裏已經喊不出來,滿頭大汗的裴冷這才惡劣地將布料從她嘴裏扯出來,他捏著她的下頜,笑得邪惡,“現在,才是你尖叫的時候,叫啊!”
他的惡劣刺痛著陸晴夏的心,他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占有了她,這種屈辱到極致的經曆,讓她難以接受,她死死咬著唇,就算身體再如何受不了,都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他被逼急了,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非要她出聲不可,她也足夠倔強,硬是被嘴唇咬到出血,都沒有發出聲音。
他深深貼近她的時候,咬著她的脖子問她,“你說,到底誰跟你是“我們”?”
陸晴夏被他折磨得心底有氣,就是不肯鬆口,她不知道裴冷究竟有多變*態,她究竟有多少地方,可以觸碰到他爆發的底線,區區一個“我們”,他何必耿耿於懷?
她有多倔強,他就有多狠,絲毫不顧她是初經人事的人,盡情地宣泄著他壓抑了許多年的情愫,而且越深入,就越覺得對她一發不可收拾。
他怎麽舍得離婚?
怎麽舍得讓她就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