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三味居有百花酒
“自家人這話就不用了,如今舞弊案沒有調查清楚,你暫時還不能離京,最近除了京裏幾個親友哪裏,其他地方你就不要想了。”見眾人總算冷靜下來,沈濟忠開口道。
沈玉珍一聽沈濟安還沒限製心動,麵上便帶上了焦慮,“要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每上朝的朝會都是幹什麽的。朝廷那麽多大員,一個的舞弊案,拖了這許久都沒有具體的消息出來,真是,連累我們濟安都在大牢裏受了這大半個月罪了。好不容易放出來了,居然還還要被看管著出不了京城,要我,陛下查什麽舞弊案,到應該先查查你們這官員瀆職案……”
“玉珍,”眼見沈玉珍越越離譜,馮氏把端在手裏的茶碗重重的往床榻上一放出聲打斷她,“往日的沉穩都去哪兒了,朝堂的事也是你能多嘴的,這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快裝了大半木頭人的馬氏,眼見在沈家威嚴甚重的沈玉珍被馮氏教訓,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誰讓沈玉珍就是明明已是出嫁的姑奶奶偏每次隻要一回沈家,沈家眾人除了馮氏幾乎都要聽她的,連沈大老爺對這個長姐都言聽計從的。
最讓馬氏不爽的是,沈玉珍就沒一次回來是不挑她的刺,當眾給她難堪的。真是不知所謂,她才是沈家掌家大夫人,她沈玉珍不應該不應該看她臉色才是嗎?
“想必大姐也是擔心三弟,一時心急禿了嘴。來咱們女人懂什麽,還是安安穩穩管好內宅這些事就是,那些外麵的朝堂上的事,我們懂什麽,是不是?”大約是半沒有存在感,馬氏也忍不住要在眾人麵前顯示一下自己作為沈家大夫人的權威,眼見一向囂張的沈玉珍這位沈家大姐被馮氏訓斥,立刻開口道,她身後的沈君萱無奈的皺皺眉頭。
雖然被馮氏訓斥了一句,但對於馬氏這種是不是腦子犯抽的人,沈玉珍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當即不鹹不淡的回了句,“大弟妹沒事還是多和二弟妹或者郡主學習學習才是,不懂的事就不要多嘴,隻免得還讓帶累我們沈家被人看輕了。”
今兒這堂上可不止有沈家的幾位老爺和夫人,還有輩們在,被沈玉珍這麽一通搶白,頓時麵紅耳赤的就要出聲反駁,誰知剛被阻止的了她的沈君萱這會是死命拉著她,那架勢已經恨不能上手捂住馬氏的嘴了。
“好了,都少兩句。”馮氏略高聲的嚴厲一句立刻上堂上又安靜了下來,看了看眾人轉頭對著沈玉珍念叨了一句,“你那張嘴,過多少次了,別總是那麽得理不饒人,就沒見你聽進去過一句。”
沈玉珍有心還反駁一句,才要開頭就見馮氏一眼瞪過來,立刻息了聲。
眼見眾人被馮氏一聲震的都不在話,馮氏開口道“不管怎麽,今日見能從牢裏出來都是喜事,蕭氏你去吩咐廚房趕緊整出一桌家宴,咱們好好樂嗬樂嗬。”
聽到馮氏點名,蕭氏立刻上前回道“老夫人隻管放心,一早就和廚房的管事們打過招呼,今日早就采辦了好些物事,還在三味居裏訂了他們那頂有名的鹵鵝掌,稍晚些他們就會送過來。晚上還有三味居的百花酒,這百花酒勝在有一股子百花清香並不醉人,就是君芫她們姐妹幾個也能嚐嚐。”
“百花酒?莫非是三味居新出的酒釀?”素日裏有什麽新鮮物事,不拘是吃食還是什麽其他的,總有晚輩給馮氏送過來,所以對於京城裏的新鮮物事馮氏不得比蕭氏幾個都要熟些,不過這百花酒倒是第一次聽。隻是三味居的招牌還是敞亮的,想必味道也不會差。
德安總算從一開始見到沈濟安的激動中恢複過來,如今家裏既然是要給沈濟安慶宴,德安又怎麽能錯了這機會,自然是要讓宴會辦的更喜慶才行,聽了馮氏的話,笑著道“這百花酒,我倒是聽過,隻還沒機會喝到,確實是三味居新推出的酒釀。聽是因為三味居釀酒的老師傅見如今春日百花開得燦爛一時興起收集了各色花瓣釀製的,今年一共隻得百八十壇,若是賣完了這些再想喝百花酒就要等到明年了。”
“二嫂是從哪得的,如今這酒可不好訂,我上次回去聽我母妃,她上次費了好大的勁才從三味居裏買到一壺,都送到宮裏頭去了,她都沒喝上。”
被德安這麽一,沈玉珍頓時來了興趣,“讓郡主一我倒是也有了幾分興趣,今兒到要嚐嚐是個什麽金貴滋味。”
“我也有些好奇二
i syle='l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i
友請提示推薦閱讀
i syle='lr4876ff'這是華麗的分割線i
弟妹是怎麽訂到,告訴我們,也去訂上一些不其他,想必做禮物送還是不錯的。”馬氏剛被弄得灰頭土臉的一陣沒臉,這次話心的多。
蕭氏笑著,“這酒可不是我訂的,是我爹的學生送給他的,我娘並不愛喝,正好那日我在,就讓我撿了個便宜,帶了回來,這次三弟出獄的慶宴,我這個做嫂子怎麽好不拿出點誠意,就把這酒拿出來大家一起嚐個新鮮。”
沈濟安立刻衝蕭氏拱手,“那就多謝二嫂了。”
一時之間大夥到多少有些忘了原意,開始討論起晚宴上的事,大概是因為正好沈君芫她們姐妹幾個也在,倒是對吃食尤為關注,沈君芫都被他們的口水直流,恨不能立時就開始晚宴。
“肖嬤嬤,熱水什麽的都準備好了嗎?”才進臨淵堂的院子裏,德安就衝著裏麵喊道。
從臨淵堂一側立刻跑出一個四五十歲年紀極有精神的嬤嬤,正是德安隨嫁的肖嬤嬤,見沈濟安等人,立刻上前行禮。
“郡主吩咐的熱水一早就燒好了,奴婢還自作主張在裏麵加了柳枝好給郡馬爺去去晦氣,不知可好?”肖嬤嬤一邊躬身隨德安進屋一邊和德安等人道。
寧王府給德安安排的隨嫁原本都是在內宅雜事上都是一把好手的,就是為著德安對這些不怎麽上心的原因。
聽肖嬤嬤這麽,德安立刻讚同,“還是嬤嬤想得周到,知道的也多,我隻知道有去晦氣這一法可不知道具體怎麽弄,嬤嬤既然已經弄了那再好不過了。對了,老爺換洗的衣服都準備好了嗎?一會兒讓人把老爺換下來的衣服和從大牢裏帶出來的衣服都拿去燒了吧。”
沈濟安一手牽著兒子一手牽著女兒,正一邊走一邊陪兒女話呢,聽見德安和肖嬤嬤的話,笑著和德安“我這衣服還好好,幹什麽燒掉,怎麽著留著不定還能做個紀念呢”
德安沒好氣的呸了他一口,“大牢裏呆過的衣服,還做什麽紀念,晦氣的很,趕緊燒了才是正經,你少對著我你的那些歪理,今兒我可不管你得聽我的。”
沈濟安聳聳肩,然後對著正盯著他看的兒女,“看,你們娘多霸道,連你爹我都要聽她的才行,你們以後要是犯了什麽錯可千萬不要找你們爹來幫忙求情,肯定不行的”
團子年紀還了什麽,沈君蘿可就不同了,沈濟安的話才落音,沈君蘿就捂著嘴“咯咯咯”的笑起來。
德安沒好氣的瞪了沈君蘿一眼,結果沈君蘿倒是更放肆,幹脆也不用手捂了,就這麽笑得眉眼彎彎。
見德安舉手似乎要過來拍打沈君蘿,沈濟安立刻抓住德安的手順勢一抱,然後半抱半帶著把德安推到臨淵堂的正堂裏。
“好了好了,你還和咱們蘿姐計較什麽,她還呢,不懂事。”有沈濟安的插科打諢,德安哪裏還記得沈君蘿的事。
“你趕緊去洗洗把衣服換好,老夫人那邊還等著我們去晚宴呢,怎麽咱們都是晚輩,可不能讓老夫人等太久。”才進屋,德安又恢複郡主風姿,幾句話就把事情都安排出去了。
沈濟安還沒回神,就已經被德安推到了浴室門口,“你倒是好歹讓我喘口氣,這麽著急做什麽又沒有人催你。”
“我們剛回來的時候,老夫人就了晚上給你安排晚宴。全家人聚一起為你平安歸來,你還不好好收拾收拾,怎麽出去見大家?”
沈濟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人正在浴室門口,略停了下,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你還在那操什麽心,一家人哪裏會在乎這些虛的。”話音還沒落,人就已經從門口消失。
德安一見本來還有一句話,硬是卡在嘴裏沒有出來,隻好對著浴室的門,哼了一聲。
回頭見沈君蘿居然還在那笑,眉頭一皺眼一挑,對沈君蘿問道“有那麽好笑?”
“啊?什麽,娘,你什麽,我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啊?”一見德安惱羞成怒,沈君蘿趕緊止住笑,義正言辭的問德安。
德安被氣得翻了個白眼,用手指一指她,“就你能,這些把戲,你娘我早就玩膩了,看著老娘心情好的份上今先不和你計較。一邊玩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