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應對之策
“父親,我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父親在這裏等著自己有什麽事情,但是孫文守在見到父親的時候,自然是十分恭敬地衝著他點了點頭,可是他的父親孫商隻是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聽說你在外麵被人給打了一頓,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你給暴打了一頓,是有這麽一回事兒嗎?”
好冷冷的向眼前的孫文守問道,而這一瞬間孫文守也是隻感到自己的額頭上麵冒出來了一陣冷汗,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傳的這麽快,這麽快就已經傳到父親這裏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隱瞞孫商的意思,反而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欺騙他,所以說這一次他當然不敢再欺騙孫商。
“廢物,你可是我孫家的人,竟然在外麵被人給打了一頓,你這個白癡你是不是要把我孫家的人的臉都給丟幹淨了,心裏才舒服。”
我好豪不猶豫的衝著眼前的孫文守婆婆大罵了起來,而孫文守在孫商的麵前卻乖巧的和一個乖寶寶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連反駁的膽子都沒有。
看著自己兒子這一副窩囊的樣子,孫商的心裏麵別提有多窩火了,看著孫文守的樣子,他就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打在孫文守的臉上,可能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他自然也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
“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丟的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人,你在外麵的所作所為全部都代表著我們孫家的形象,你現在這樣子被人給暴打一頓李青山,我們孫家在外人的麵前還要怎麽跟別人相處,難道別人一張嘴提起來的就是那個兒子都被人給暴打了一頓的孫家嗎?”
孫商冷冷的對著眼前的孫文守問道,二十孫文守也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哆嗦,他當然知道父親的意思,所以說他在這種時候甚至說話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喘“
“父親這件事情也不一定全部得怪在我的身上,你要知道這一次那個對我動手的臭小子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所以說我摸不清他的底細,才不敢去找他的麻煩,如果我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話,我肯定會狠狠的收拾他一頓的。”
“你這個白癡,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孫商聽見了孫文守的回答之後,也在這一瞬間差點被孫文守給氣死:“我已經在暗地裏麵調查過了,那個臭小子是第一次來到千機城,但是在不久之前他和千機閣的長老陳雪澤兩個人進行了一場比賽,可是在那一場比賽的結果之中,最後輸掉的人可是陳雪澤。”
孫商冷冷的對著眼前的孫文守解釋道兒,另外一邊孫文守在聽到了這麽一個消息之後,這一瞬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一些古怪了起來,甚至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雪澤是誰?他的內心之中你怎麽可能會不清楚,他同樣也很清楚陳雪澤在整個千機城之中的地位,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雪澤竟然在和別人比拚機關術的時候付給了別人。
看著自己的兒子那臉上一臉吃驚的表情,孫商就恨不得再給他來兩巴掌,但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內心之中的衝動。
“比起這個你到底是怎麽招惹上的?那個名字叫做李青山的小子,如果你和他直接能夠處關係的話,說不定我們可以把他請到我們的手下來,這樣子的話有了他的存在,我們肯定能夠通過他的實力來得到更多的利益。”
孫商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眼前的孫文守,而另外一邊孫文守也在這個時候有一些緊張的低下了頭來,他打死也沒有想到當時那個被自己當成是窮逼的人,竟然背後有這麽大的能量,甚至連自己的父親都想要親自邀請他。
這一瞬間他的內心之中也有一些心虛了起來,他怎麽可能忘記自己當時和李青山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還不是因為他想要調戲李青山身邊的女子,隨後被李青山給暴打了一頓。
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表情孫商就已經隱約之間猜出來了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隻不過還知道的不太詳細而已,但是孫文守遲遲不肯說話,孫商也在這個時候冷哼了一聲:“我問你話呢,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嘴巴啞了。”
“我…”
孫文守被孫商吼了一聲,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但是看著自己父親那一臉憤怒的表情,孫文守他哪裏還敢隱瞞,自然是把當時和李青山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一遍。
隻不過他的說完了之後,緊跟著還不忘有一些不滿的抱怨了一下:“誰知道這個臭小子有這麽大的能耐,如果我早知道他有這麽大的能耐的話,我怎麽可能會去招惹他,我肯定會花重金把他給請回來,保護她身邊的人肯定都好生招待。”
孫文守說道這個地方語氣顯得格外的鬱悶,而另外一邊雖然說孫商已經隱約猜到了事情的經過,可是在聽見自己兒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孫文守的身上。
“你這個白癡,一天到晚除了女人還知道什麽?”
孫商終於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在了孫文守的臉上,看著孫文守那一臉委屈的表情,再加上看著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龐,孫商的內心之中還是忍不住有一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當爹爹的其實也是從當時那個年紀過來的,所以哪裏會不知道你內心之中的想法,你爹我當年也喜歡玩,可是你爹我當年也很清楚,有些女人可以玩,但是有些女人不能碰。”
“而這一次你就會惹到了你不該惹的人,所以這一次你才會被人給暴打了一頓,而且這個名字叫做李青山的出餃子,他未來說不定能夠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利潤,可是你現在就這麽得罪了他,那就代表著我們李青山肯定和他之間的關係不會太好了。”
孫商有一些惱火的,對著眼前的孫文守說的,而另外一邊孫文守,他哪裏會不明白自己父親的意思,可是現在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說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