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袒露心聲
但是等他睜開眼睛,朝著那目光的來源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不遠處的彩衣,正在盯著自己。
這讓李青山不禁為之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問道:“你在看什麽呢?”
可是彩衣並沒有著急回答李青山的問題,隻是微微搖了搖頭:“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
彩衣的話讓李青山為之一愣,上一次彩衣說這話的時候,他給自己講了有關於魔教的故事呢,這一次他又要給自己說什麽事情了。
不過李青山還是點了點頭:“好的,你說吧。”
但是就在這時,彩衣的目光卻落在了一旁,李秋月的身上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站了起來:“這裏不方便說,你跟我來吧。”
彩衣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樹林深處走去讓李青山猶豫了一下,但是緊接著他還是連忙跟了上去。
畢竟兩人都已經認識這麽久了,彩衣沒有害自己的理由,所以李青山對彩衣自然沒有戒心。
在彩衣的帶領之下,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了樹林之中,一處比較陰暗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偏僻的角落,也看不到營地所在的位置。
而彩衣這才終於抬起頭來,不知為何他的呼吸竟然有些急促。
而且李青山隱約的捕捉到彩衣的表情,顯然是有一些糾結,這讓李青山的心中更加的好奇了。
“你究竟想要說什麽?”
李青山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好奇的問道,而與此同時,彩衣也終於抬起頭來,目光緊緊的盯著李青山。
“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說過的魔教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當然記得。”
李青山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道:“因為魔教在馬上要成為神霄的門派的時候,被他們最親近的人給搶走了這個位置,所以魔教的教主才會發狂。”
“沒錯,但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我之前說過,誰能夠進入神霄是由神霄的人決定的,但是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人,你難道不好奇嗎。”
彩衣的這個問題讓李青山為之一愣,他一臉懵逼的反問的:“那不是神霄的人嗎?我又怎麽會知道呢?所以好奇也沒有用啊。”
既然彩衣都已經說了是由神霄的人來評選了,自己就算知道他們是誰,也和自己沒什麽關係,所以對於和自己無關的事情,李青山從來不放在心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彩衣去要了搖頭,否認李青山的答案:“不,其實這一群人他們就在雲霄之中,隻不過平常人不知道罷了。”
“準確的說,能夠決定誰可以進入神霄的人,並不是一群人,而是一個門派,而這個門派的名字叫做北天門。”
彩衣語氣緩慢的對著李青山說道,可是聽到彩衣的答案之後,李青山卻頓時愣住了,整個人就靜靜的站在原地。
北天門是什麽東西他當然知道,雖然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不是雲霄最強大的門派,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北天門是整個雲霄最神秘的門派。
這個門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名弟子出現在外界,而且這一名弟子一定是一名絕世天才,足以讓任何人在他的麵前都感到自慚形穢的那種。
但是除了這一點之外,世人對於北天門的了解卻幾乎為零,他們並不知道這個門派的門主是誰,山門在什麽地方,甚至連門派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彩衣卻十分平靜的說出了這個答案,這人李青山猛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聽說過,彩衣是來自於北天門的弟子。
可是因為彩衣平日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失去了那種北天門弟子應該有的神秘麵紗,所以李青山也漸漸的忘記了這件事情,但是現在彩衣提起北天門的事情,李青山這才想了起來,彩衣的這個身份。
但是這讓李青山的心裏麵更加的疑惑了,不解地看著彩衣問道:“你和我說這件事情幹什麽?”
“我想說的是,或許這一次魔教會出現在內院與我有關,因為這些年以來魔教一直都在尋找進入神霄的方法,在經過來回摸索之後,他們也終於可以確定這個方法,就在北天門的人手中。”
“所以你真的知道嗎?”
李青山立刻反應了過來,魔教的這些人,他們來找彩衣的目的肯定就是希望從彩衣的手裏得知進入神霄的方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就代表著彩衣現在身處危險之中。
一時間,李青山的心中更是滿頭霧水,彩衣剛才說的話並不多,隻有短短的幾句,但是其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是太多了。
“我當然不知道,事實上整個北天門也都沒人知道。”
彩衣微微搖了搖頭:“而且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北天門,咎由自取,我之前說魔教是遇到了一個比他更強大的門派,才會失去進入神霄的機會,其實並不正確。”
彩衣又一次開啟了他的講述,語氣格外的平靜,但是其中的內容卻讓李青山感到膽戰心驚。
原來當年魔教之所以失去了進入神霄的機會,並不是因為進入神霄的那個門派比魔教要更加強大,而是因為北天門的人在其中做了手腳,讓魔教失去了這個機會。
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北天門在此之後也受到了天罰,他們依舊掌管著誰能夠進入神霄,可是這個名額卻不是由他們自己決定。
每隔一段時間,北天門就會出現一位天賦絕倫的弟子,而這一位弟子的身上就附帶著進入神霄的辦法。
而這位弟子也就會離開北天門,一直在外遊曆,一直等到他遇見有緣的那個人或者門派為止。
當然想要讓誰進入神霄,也並非神霄弟子可以自己決定的,而是要等到緣分到來的時候才能見到。
而這一代,掌握著進入神霄的方法的人就是彩衣,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李青山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還有些暈乎乎的。
他怔怔的看著彩衣:“所以你已經遇到那個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