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請自重
“大路朝天開,誰允許你可以在這兒,我不可以在這兒?”說著一步一步靠近沈微瑕:“剛才聽你罵的挺有勁兒嘛,怎麽當著麵就不敢啦?”
“我,”沈微瑕不敢再說話,難不成自己剛才的話全被他聽到了?這下可怎麽辦?這變態男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上次帶她到監獄看審問犯人,還帶她看自己那個,還…
沈微瑕不敢想了,現在自己罵了他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是從哪塊開始聽的。
看著沈微瑕驚慌失措的樣子,陸彥峰很帥滿意自己出現後引起的效果。因為走路的關係,沈微瑕的小臉上微微透著紅暈,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也許是走路口渴了,小舌頭不一會伸出來填一下嘴唇,看的陸彥峰有些晃眼,身體不自主的向她走進。
沈微瑕看著越來越走進自己的陸彥峰,隻好往後退,知道自己的後背抵到大樹上,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這種壓迫感,快讓她窒息。
陸彥峰看著沈微瑕微微起伏的雙峰,喉嚨突然感到幹澀。
沈微瑕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沈少峰,趕緊說道:“你想……”
話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雙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沈微瑕渾身警鈴大震,眼睛瞪的很大,看著在自己麵前放大的臉,她下意識的身手去推,剛伸出來,手就被她鉗住,定在頭頂上。剛想扭腰反抗,腰上一緊,整個人就這樣被他定住。
這個吻很溫柔,完全沒有他的手那麽霸道。吻的沈微瑕漸漸閉上雙眼,漸漸忘記反抗。感受一個濕漉漉的、軟軟的東西進入到自己唇齒間,來回的摩挲著自己的唇齒,渾身感到一陣電流流過。
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被他吻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嗎?沈微瑕用盡全力讓自己恢複理智,但還是被這一個溫柔的吻,忘記了反抗。
不知過了多久,沈微瑕感到自己快窒息而亡了。突然他放開了,她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
看著小臉緋紅,大口大口呼吸空氣的沈微瑕,陸彥峰唇角不自覺的向上翹起。
手指撫摸著剛才被自己問過的雙唇,這裏柔軟飽滿,還想再來一口。想著便低下頭去,這次沈微瑕算是搶先一步,喊道:“請大少爺自重。”
看著呼吸急促的沈微瑕,他挑了挑眉,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做便怎麽做。”說著欲低頭繼續剛才的動作。
沈微瑕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嘴,說道:“我說你弟弟的未婚妻。還請大少爺自重。”
剛剛感覺渾身發熱的溫度,突然下了冰塊一樣變的冰冷。怒火在陸彥峰的眼中慢慢升起,沈微瑕突然後悔自己說的話,不知道這位大少爺要做什麽舉動。
沈微瑕看著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的陸彥峰,又些後悔剛才的話。
果不其然,陸彥峰壓著怒火的聲音響起:“怎麽?今天本少爺跟你說過的話,沈小姐忘記啦?那要不要本少爺給你再說一遍?”
麵對滿臉怒火的陸彥峰,沈微瑕拿出最後的勇氣,說:“請陸少爺自重。”可說說出來的話,聲音如蚊蠅般弱小。
陸彥峰抓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要了你,讓你知道什麽是我的女人。”
聽到這話,沈微瑕縱使有再多想法也不敢在此刻說出來。
見沈微瑕不說話了,陸彥峰突然命令道:“上車。”
這個時候,她隻能是保持緘默,如果這位大少真的胡來,自己一個人可沒有什麽逃跑的餘地。
一路上二人都未說話,車子駛過一段顛簸的山路,駛入軍營。
還未進入營地就聽到士兵操練的聲音,在崇山峻嶺之間,這裏儼然成了一個獨立的小村落。基本設施齊全,清一色的男人。
“這裏就是保衛永城的軍隊駐紮之地,下車吧。”陸彥峰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車子停在一處建築外,可能這就是指揮官辦公室。眼前的世界對沈微瑕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她緊跟在陸彥峰後麵,在這裏她除了跟著他,別無選擇,
跟著他進屋一看,並非是指揮官辦公地點,而是一處傷病員護理病房。看著眼前的傷病們,沈微瑕不禁納悶,最近並無戰事,怎麽還有這麽多的傷病?傷勢或輕或重的傷兵們見到陸彥峰,一個個都站起來,行禮。
陸彥峰一一詢問病情。
最後他們來到這個房間最裏麵的屋子,哪裏坐著兩個穿白大褂的人。
沈微瑕看著眼前的人,又些麵熟,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看來這個人是個大夫,正在給一個戰士消毒傷口,是一個縫好了的傷口,從傷口處看大概縫了十幾針的樣子。
他們看到陸彥峰進來,趕忙起身敬禮,他擺一擺手,示意回應。
待處理完傷口,大夫說道:“少帥,您怎麽把沈姑娘帶到軍營來了?”
對方怎麽知道自己是誰?
大夫估計看出沈微瑕的疑問,忙到:“沈姑娘可能不記得我了,在陸府給老夫人診病的時候,沈姑娘看病問診的方式在下可說記得。”
對方這麽一說,沈微瑕也想起來對方說誰。那天沈微瑕也是大部分時候都低頭不語,況且自己是未出閣的姑娘,自然不會盯著男子看。
沈微瑕前身是行禮道:“原來您是這裏的軍醫。如果那天小女如有何得罪之處的話,還望公子能多多包涵。”
軍醫見她這麽一本正經的行禮,有些不適應,便道:“姑娘不必如此多禮,我多年在外求學,對於本國的傳統禮節也是一知半解。小姐莫要怪罪我禮數不周才好。”
“軍醫客氣了,微瑕也隻是班門弄斧罷了。”
軍醫在想說什麽讓陸彥峰抬手示意表示停止此話題。陸彥峰問到道:“傷兵病情如何?”
軍醫皺眉搖頭道:“山上物資匱乏,加之他們身體虛弱,也沒有什麽可以補身體的藥物和食材,病情恢複慢。軍中缺乏消炎藥,又些士兵的傷口已經出現潰爛的症狀,我隻能給潰爛嚴重的患者少量用藥,無法解決普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