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團藏
木葉營地,木葉忍者們用敬畏的目光迎接著從戰場返回的式。
“式大人,團藏大人請您在回來之後,立刻去見他。”一名忍者來到了式的麵前,恭敬的對她說道。
式點點頭:“我知道了,帶路吧。”
巨大的綠色帳篷中,誌村團藏坐在上首位置,手裏拿著兩儀式的資料。
資料中的兩儀式也確實強大的可怕,在自己的記憶中確實也曾經關注過,可是這一次到戰場上,卻被自己忽略了,這怎麽思考也不正常!
“難道我是中了幻術嗎?”誌村團藏低聲自言自語道:“還是說,這個兩儀式有問題?”
他心裏一驚,意識到自己直接讓兩儀式來找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於著急了。
正當他準備讓之前的忍者不要著急讓兩儀式來自己這裏時,帳篷外卻傳來了剛剛派出的忍者的聲音。
“團藏大人,式大人到了。”
誌村團藏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身後的椅子倒下,發出了雖然不算響亮,卻足夠讓所有忍者警惕的聲響。
帳篷外的護衛和傳話的忍者,連同式立刻衝進了帳篷中,然後就看到了一臉尷尬的誌村團藏。
現場頓時變得凝固,時間仿佛停了下來,空氣變得好安靜。
這時,之前傳話的忍者開口打破了安靜的帳篷:“那個,團藏大人,您沒事吧?”
團藏臉色一黑,彎下腰將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然後回答:“沒事,你們先下去吧,兩儀式留下。”
“是!”
護衛和傳話的忍者回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帳篷。
“兩儀式,坐吧。”
團藏用陰翳且滿是懷疑的目光看著式,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似的,就在式即將忍不住要拔刀的時候,他開口說道。
式拉出椅子,然後坐下。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式開口詢問道,麵前這個人給自己的感官非常差勁,就像是永遠都藏在暗處,用惡心卻不懷好意的目光牢牢的盯著自己的蟊蟲一般。
“隻是常規的詢問罷了。”團藏將手重新放到了桌上的文件上,又拿起來重新翻閱起來:“你是在戰爭開始前才正式被提升成為上忍的?”
9527甩了甩尾巴,一道瑩藍色的光屏出現在式的麵前,上麵寫著她在這個世界的資料。
“沒錯。”式看著眼前的資料,點點頭回答道:“之前因為任務量不夠,所以不能提升,到了戰爭時期,得到了特別晉升。”
“嗯,你的老師是誰?”
“沒有老師,自學成才。”
“為什麽要隱瞞自己能夠使用改變整個戰局的忍術?”
“沒有隱瞞,隻是因為之前沒有使用的機會而已。”
“既然掌握了這樣的忍術,在戰爭開始前應該直接向村子報告才對!”
團藏的語氣很是平淡,就像是在說不可置疑的真理一般。
式的目光從眼前的光屏上移開,看向團藏,語氣帶著些許危險:“你是在質問我嗎?”
團藏被式盯著之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心中不由得感到了憤怒和恥辱。
團藏也清楚,自己剛才的問話有些不合情理,畢竟這很有可能是別人家族的秘術,但是出於貪婪,他還是不由得試探了一下。
隻是試探的結果似乎並不是特別好,差點就引火燒身了。
不過自己的表現也確實很不像樣,像他這樣的老牌強者,竟然會被眼前的後輩嚇到了。
他不滿的拍了拍桌子,嚴厲的說道:“注意你的態度,兩儀式上忍!”
式輕哼一聲,目光從團藏那滿是褶子的臉上離開。
“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就要離開了。”
式沒有心情跟這種滿肚子陰謀詭計的老家夥浪費時間。
團藏的眼睛眯了起來,不滿的冷哼一聲:“如果你覺得自己立下功勞就可以不識尊卑的話……”
式極不情願的將目光扭轉到團藏的臉上,開口打斷了團藏的話:“不要用你的想法來揣摩我,沒有意義!”
式放開了自己的靈壓,無形的壓迫力直接作用於團藏的靈魂,團藏突然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就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的身上。
他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死亡正在靠近自己,他聽到了自己的心髒加速了跳動,對於死亡的恐懼在一瞬間就摧毀了他的理智,占據了他的腦海。
他試著調動自己身體裏的查克拉自救,也試著開口召喚帳篷外的護衛,但卻都是無能為力。
式看著眼睛裏布滿了恐懼的團藏,收回了自己的靈壓。
“呼呼……”在靈壓消失的一瞬間,團藏立刻從座位上跳起來,拔出苦無警惕的看著式。
雖然嘴裏不住的喘著粗氣,但是龐大的殺氣和不同尋常的氣勢還是讓式高看了他一眼。
“兩儀式,你想叛逃嗎?”
團藏厲聲質問道,隻是怎麽聽都有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式不耐的揮揮手:“不要給我扣帽子,也不要和我玩你那一套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
然後,不管臉色難看的團藏,離開了帳篷。
團藏在她離開時一言不發,在她離開帳篷以後,整個人的氣勢便泄下來。
原本高大挺拔的腰杆這時變得有些佝僂,嘴裏不住的喘著粗氣,心髒的跳動聲在安靜的帳篷中清晰可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團藏憤怒的一掌拍到了麵前的指揮台上,將木製的指揮台拍得四分五裂。
護衛們連忙闖進來,看到了正怒氣衝衝的團藏,對上他似乎在冒火眼睛時,有些訝然,然後行禮以後又迅速離開了帳篷。
團藏的怒氣在摧毀了眼前的指揮台之後,也被壓製得差不多了,他閉著眼睛,開始判斷起兩儀式的性格來。
“聰明,強大,對於木葉沒有太大的歸屬感。”團藏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填充著兩儀式的形象:“做事有些莽撞且不計後果,難以為我所用。但想要消滅的話,似乎會非常困難,有些得不償失,以後還是離她遠一些吧。”
思考了以後對式的方針之後,他的心髒和呼吸重新變得平緩下來,腦子裏的憤怒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冷靜又重新回來了,隻是身體上傳來的黑暗感似乎變得更加濃重了。
現在的他,又重新成為了木葉的忍之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