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離奇死亡
門外,師父正對著一個割腕自殺的女人眉頭緊鎖。
見我出來之後,他老人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貂蟬,我不是告訴過你要照顧到她的情緒嗎,現在這怎麽回事!”
師父他老人家隻要一生氣,胡子就會哆嗦。
但是現在讓我恐懼的是躺在地上的大姐……
師父嚐試了多種辦法,依舊沒能保住她的性命,看著她手腕處已經結痂的傷口,我總感覺事情好像沒那麽簡單的樣子。
“可是,師父……”
見我還有些狡辯的意思,師父更是生氣了。
手裏的拂塵被他重重摔在了地上,“地上的人都不要動她,你,跟我過來!”
看著師父進入房間後,周圍陷入一片寂靜。
剛剛那些哭鬧的聲音,此刻全部變成了沉重的呼吸聲,看到有人這樣了結掉自己的生命。他們心裏自然是感覺雪上加霜的。
這位大姐,成功的添加了幾筆悲劇色彩。
“壞了壞了,陳老頭這下好像氣的不輕啊,你要小心了。”
周勇猛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馬上把現場保護起來,“大家都散了啊,這裏除了掉特殊情況,沒有情況話,最好不要出來啊。”
在這個死亡氣息如此濃重的情況下,相信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願意再出來多看到一些什麽不該看的事情了。
“師父,那個大姐……”
還沒等我說完,師父臉上的怒氣已經減掉了不少。
他朝我讚許的點點頭,這一如此大的反轉,確實讓我有些吃不消。
我吞了下口水,看著師父微微勾起的嘴角,總感覺,好像有什麽陷阱在不遠處等著我。
“沒關係,你接著說。”
師父半眯著眼睛,躺在躺椅上,好像已經忘記了我們這裏剛剛出人命的事情了。
“那位大姐雖然是自殺,但是從她的脖頸上。我看到了多處勒痕,而且指甲裏還有著血肉,她的手腕我看了,割的不深,壓根沒有觸及到血管……”
“……所以,我認為這是他殺!”
我一口氣說完了心中所有的疑惑引的師父最後忍不住拍手叫好,“不愧是我的徒兒,師父沒有看錯你!”
我瞪大了眼睛聽著師父接下來要說的話。
“沒錯,這是他殺,而且作案手段很高明昨天老夫打坐了一夜,絲毫沒有聽到什麽動靜況且你昨天也和他他睡在一起,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隻是今天早晨才發現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對吧?”
師父推了推金絲框眼睛,抿了抿嘴唇看著我。
是啊,昨天我還聽著她帶著眼淚入睡的呢,怎麽現在竟然……
“那麽,凶手會是在什麽時間段實施作案的呢?”
我推算了大體時間,發現能夠留給他殺人滅口的時間,也就隻有十分鍾的樣子,在那麽短的時間裏要把人拖出去勒死,然而偽造出自殺的假象。
最最關鍵的是,竟然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這一切,確實需要一個高手啊。
我絞盡腦汁,愣是沒有任何頭緒。
“別想了,凶手這是給她提前下了蠱,這一切都是被害人自己完成的!”
我心下大駭,“既然是中了蠱,那麽他昨天完全可以利用這位大姐將我殺死的啊。”
師父聽後連連搖頭,“蠱,隻能用在一個人身上,而且是他有些意識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
也就是說這大姐從昨天晚上的失聲痛哭再到把自己活活勒死,都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完成的?
隻是,這種蠱,一旦被種上了,身體就會不受大腦控製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下蠱人言聽計從。
被害人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麽,就連自己被勒死的最後一刻,他的意識都是清醒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做,她隻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苟延殘喘。
然而,正是這種悲痛欲絕啊心裏,才會讓下蠱人有了可乘之機。
在受蠱人心裏最脆弱,防備心最不強的時候他們隻有按照別人的指使來擺脫自己心裏上的負罪感。
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有人對他下蠱,而且毒發效果那麽快,說明此人肯定就在大家周圍。
隻是,這個直接找確實油炸困難了。
“來,把這個交在他們手上,稍微觀察片刻,你想要的結果就能馬上出來了。”
師父從衣櫥裏拿出幾顆伸腿瞪眼丸一樣的東西,看我反應有些強烈他馬上找出幾個玻璃瓶罩在了上麵。
暫時鬆了一口氣的我,還是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尋常的味道,“師父你吃臭豆腐啦?”
對於我的貿然發問,師父有些哭笑不得。
師父最後還是強忍住笑,將那些瓶子一一碼放在了桌子上。
透過瓶子,我隱約還能感覺到那種味道……
抽了抽鼻子,總感覺麵前這個老頭要搞生化危機的一絲。
“拿著這個東西,把他們全部叫出來,當他們接過你手裏的瓶子之後,便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消息了。”
我弓身道謝之後,雖然心種有些半信半疑,但還是把那些家長召集在了一起。
桌子上碼好那些瓶子之後,其中一部分人已經準備好躍躍欲試了,抓起了瓶子之後,蠱惑真慘忙將其重重塞到懷裏。
當然還有一部人不太配合,隻有我瞪著眼睛的時候。他們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接過了炸彈似的瓶子。
在心底倒數五個數……
五四三二一……
對麵的師父也在暗地裏配合著念著咒語,眼睛密切關注著我麵前的這些人。
同他們對視了幾秒鍾以後,終於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
啪嗒一聲……
地上多了幾千玻璃碎片,現在那裏的某個人已經憑空消失了。
“老婆……我老婆呢,你們趕快給我變回來!”
隻有我和師父才能看的到,他所謂的枕邊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縷黑煙遊蕩在半空中。
淒厲的聲音同樣隻有我和師父能夠聽到。
“看清楚是誰了麽?”
師父走上前來,眼睛直勾勾的盯那團很是鬧騰的黑氣。
我迷茫的搖了搖頭,眼睛裏還是那位大姐生前哭的稀裏嘩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