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神去村永生篇·奇談
神去村,中元和千春並沒有前往村長家,而是直接向村裏的平房走去。兩人隨意地走到了一家門前有籬笆,院落裏有一隻柴犬的房屋。
門前的柴犬警覺地站了起來,直直盯著眼前的兩人。柴犬作為一種中型獵犬,忠心和具有警惕性,是它們的優點。
柴犬體型適中,需要一定的活動量,很需要主人的陪伴,因此一般家中總是無人的話,不建議養這種狗,因為很容易讓狗患上抑鬱甚至病死。兩人選擇這一家,也是猜測這家有人的概率比較高。
“請問——有人在嗎?”
“汪!”柴犬似乎對剛剛中元的喊聲有反應,站在門口前,似乎是擔憂眼前的人會闖進主人家。
似乎沒有反應,中元再次大喊了一聲。
房屋中一陣急促走動的腳步聲。打開門,是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大叔,戴著眼鏡,瘦削,黑眼圈,神色疲憊,雙眼也略顯無神。
見到眼前的兩位年輕的女性,他略顯幾分戒備,問道:“你們是?”
見主人出現了,柴犬似乎叫得更起勁了。
“閉嘴!”這位大叔壓低聲音,隻是低沉的聲音中依舊可以辨別出煩躁。
“你好,我們是XX大學的靈異研究社團,我姓中元,她姓齋藤。我們來是想要調查這個村莊的神隱事件,請問您現在方便嗎?”中元說道。
柴犬被主人喝止了之後,便靜靜地蹲在一旁,盯著中元她們兩個,時不時轉頭仰望著自己的主人。
“……你們……你們來我的家是?”
“因為我們要進行一些調查,所以想拜訪一下這裏的村民,我們已經得到了村長的同意了,所以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呢?”千春道。
“……切!那個混蛋竟然擅自做決定……”大叔低聲責罵道。
眼前這個大叔姓平田,是神去村的村民,中年單身,沒有結過婚,很少離開村子。
平田低聲說話,千春兩人聽不見,見平田獨自低頭在那裏嘀咕著什麽,兩人也不好打擾。
“好吧!”平田抬起頭,表情帶著不爽,“有什麽你們就問吧,反正我也不了解你們要調查什麽東西。”
中元兩人見對方同意,鬆了一口氣。畢竟如果第一家就被拒絕,會對她們的積極性的造成不小的打擊。
進去屋子後,千春斟酌一番才開口問道:“這位先生,您知道神去村的神隱事件嗎?”
“哈?神隱?什麽東西?”平田表情怪異。
“我們從網上聽到過一些關於神去村的都市傳聞。最早出現的一則傳聞是這樣的——”
昭和三十八年——距離現在大約50年前的1963年,在一條名為神去村的偏遠地方,出現了一則怪談。神去村位於福島縣的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那裏山路崎嶇,路途險阻,又地處山林之中,交通很不方便。因此,那條村子即便是在現代,也成為了外界難以打擾的世外桃源之地。
神去村一直都有在新年前一天祭祀先祖的習慣,這一天被稱為“先祭”。那一天,村子裏的女人們會起個大早,開始準備過年的食物,同時還要準備一種名為赤玉的食物。這種名為赤玉的食物其實就是飯團,隻是飯團是紅色的。
可能有人會問,這飯團怎麽會是紅色的呢?是加了什麽食材嗎?
神去村不靠海,附近山林又沒有什麽罕見的珍饈美味,可以說是一個相當普通的村落。村民們過著的是勉強能夠自給自足的生活,一切生活用品、糧食等,幾乎都是自己生產的。好在山林雖然沒有什麽名貴的食材,但像野兔野豬的,還是有的,村民們倒也不缺肉。
這赤玉,雖然使用普通的米飯做成飯團,但女人們在煮飯的時候加了一樣東西——血。
要多少呢?大概就是讓這一鍋的飯都染成紅色就足夠了。
這赤玉也是分級的,最高級的自然是心頭血,妻子用刀劃開胸膛,用碗接過流下的血,通常要小半碗。加上水,倒在生米上,然後煮熟之後,用染紅的米飯做成飯團,裏麵一般是不加東西的。這寓意的是妻子對丈夫的牽掛和愛。
使用的血,心頭血是等級最高的血,神去村的村民認為這樣的血做成的飯團,能夠驅散惡靈。不過當時候醫療技術也還沒有達到很高的水平,劃開胸膛會造成感染的危險,而且如果失血過多還會有休克死亡的風險。因此不是很多人敢嚐試,村裏的男人中也有一些不願意妻子有危險,或者是妻子懷孕的,都是象征性的在其它地方放血。例如手臂、手腕或者是指尖,也有一些人會用大腿的血,但並不多。
按照神去村不成文的規定,每一年負責“先祭”的“渡橋引路人”一職的男人,他的妻子,沒有的話則是家中的母親、祖母或者妹妹等,會用心頭血做成飯團,以保佑男人順利從橋的另一端回來。
先祭當天傍晚,村裏人會在太陽下山前回到家裏,因為村裏傳說,傍晚是“逢魔之時”,到了這個時間段,居住在深山老林裏的妖怪就會醒過來,紛紛出來活動。而每年的最後一天的傍晚,更是百鬼夜行,萬鬼同遊,尋常的人遇到,會當場斃命!
所以平時的夜晚,村民們也都會在太陽下山前回家,而先祭當天,更是要在門口外撒一把鹽,這樣妖怪就不會進這家人的屋子裏去。
先祭有一項很重要的活動,就是在夜晚0時前,到村子西北側的一處山腰,走過那裏的橋到對麵的山丘,將村民們祈福的祭品供奉給埋葬在那片山裏的神去村的先人們,祈求得到他們的庇佑,讓神去村未來的一年裏也能順利平安,風調雨順。
這其中,渡橋那一段是最為重要的,因為在神去村村民的眼中,那道橋是通往先人們居住的死去世界的橋,有點像是奈何橋的意味。一旦渡過這條橋,就意味著踏入了死者的世界,那裏對生者充滿了惡意,尋常生人進入會被奪取壽命。奪去的多了,人就會意外死亡:或是從橋上墜下山穀而死,或是回來後突然發瘋而死,或是到了那座山後再也沒回來過。
人們說,這是因為他們在那座山裏頭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被那個世界的人拉走了。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麽那麽多人去了那座山之後,就會出現意外。
故事傳得有模有樣,倒是讓人有繼續看下去的欲望,隻是對大部分受過馬克思熏陶的人來說,這隻是無稽之談。不過對於信奉鬼神,相信萬物有靈的霓虹人來說,卻是非常“真實”的故事。
昭和三十八年的那個先祭,有一名男子消失了,那個消失的男子正是當晚被委以“渡橋引路人”這個職責的男人。
“渡橋引路人”,是先祭這一天,引領當晚需要前往“比良阪”的村民們,渡過那條危險的橋,然後再把他們帶回來的人。正如剛剛的傳說,這個角色非常重要,可以說所有跟著他去祭拜先祖的人的生命安全,都係於他一個人身上。
準備工作正常,當晚全村約三分之一的男人,年齡從十六歲到六十歲不等,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集合完畢,當然,所有人都帶著所謂的赤玉,以保護他們不被惡鬼帶走。
一群人清點完畢後,那個“引路人”便帶著人們,繞著山腰來到了那座橋。
過橋的時候非常順利,除了冬天的寒風吹得人直哆嗦以外,那天晚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所有人順利地渡過了橋,鬆了一口氣後,就一起完成祭拜的儀式。直到這個時候,一切都還很正常。
因為有很多人參加了不止一回,發生意外的次數其實也不多,統共就那麽幾次,隻是比較詭異才讓大家記憶深刻。那次參加先祭的人中,絕大部分都不止參加過一次,有幾個人甚至連續十年都參加了,可以說早就熟門熟路,膽子很大。
整個祭祀隻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了,大多數人都想趕快回家,畢竟這裏埋葬了不少屍骨,就算膽子大,也覺得陰森,寒氣逼人。
所以,那個“引路人”便帶著大家回去。
去到橋頭的時候,依舊一切正常,即便是那些經驗豐富的人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隻要赤玉還在,隻要“引路人”還在,今晚就能順利回到橋的另一邊,他們的家。
說來也詭異,他們踏上橋的時候,風停了下來。吹了一整晚的風,突然停了下來,但是十年以上沒有出現過意外的先祭,加上大家都趕著回家,所以誰都沒有發現這個異常之處。
當眾人走到了橋中央的時候,“引路人”停了下來!
後麵的人自然是奇怪無比,大家都趕著回家,更何況前麵的人突然停下來也是很讓人多想的,所以大家都在輕聲質問或者是催促。
此時“引路人”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我的赤玉不見了!”
“引路人”的赤玉,一直都是他的女性家屬用心頭血做出來的,屬於最厲害的,是保護所有人平安回去的關鍵,此時突然不見了,自然是讓人人心惶惶。
“大家冷靜下來,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橋的一半,我們趕快過橋,隻要過了橋,我們就回到我們的地方,就不用再怕了!”同行的人裏麵,走在“引路人”後麵的是這一次先祭的主要負責人,他也是有十幾次先祭經驗的人,比其他人要冷靜得多。
在混亂之中,隻要有人指引,大家就會跟著行動。很快,所有人就快步走過去,要不是怕這橋年代久遠,大家可能就直接撒腿跑了。
能這麽安全有序的,也是多虧了那個人。
所有人回到“人間”,都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沒有回到家,但大家直覺還是覺得已經安全了。
此時,那個負責人驚恐地喊道:“他呢?”
聲音在黑夜中回蕩,沒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指誰,可是沒有人能夠回答那個負責人的話,因為沒有人看到他——那個“引路人”!
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甚至連他是不是摔下了橋都不知道。
神隱!
這故事在千春她們看來,就是個普通的都市怪談,沒什麽特別精彩或者恐怖的地方,要不是這個故事的發生地點是在神去村,她們也不會去留意這則怪談。
“不知道您聽過這個故事嗎?”千春問道。
平田皺著眉頭,撓了撓頭發,說道:“沒聽過!這什麽亂七八糟的故事?昭和三十八年?19……6……”
“1963年!”中元提醒道。
“哦!對,是1963年!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誰知道這事情啊,而且我也沒聽過我老爸老媽提起過。”平田道。
“真的沒聽過?會不會你聽過隻是沒有想起來?”千春不甘心地追問道。
“我能想起來會不說嗎?”平田不耐煩地說道,“這故事聽著就扯淡!我從來沒有聽過我們村子有什麽先祭的,祭拜先人也是在秋天舉行。而且明明你們故事裏說的那座山就是比良阪嘛,那山走山腳下的路也能走過去,就是很遠而已,我還記得我小時候每年都會跟著家人去那座山的。還有,那個赤玉?是這麽念的吧?這東西是什麽奇怪的黑暗料理嗎?還心頭血?太惡心了吧?”
千春和中元望了一下對方,千春問道:“那麽對於故事裏麵的那座橋,您知道是在哪裏嗎?”
“那座橋?我記得好像是叫……唉,想不起來了,隻聽我家老頭子說過一次,忘了!那橋就在那裏!”
平田指了指方向,千春和中元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地方是山的另一側,昨天她們才爬上去看過。
果然是那個地方!
千春和中元點點頭。
雖然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但是至少她們兩個確定了幾件事:一是故事基本是假的;二是故事裏麵有一些事物是真的,例如橋,例如那座叫“比良阪”的山;三是這個故事可能是神去村的人傳出來的。
為什麽要傳這種都市怪談?和那些失蹤的賞金獵人有什麽聯係?
千春和中元暫時還弄不清楚,但是她們覺得,這村子的不像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今天一大早起床,看到了推送的信息,猴莉畢業了?我頓時人都傻了。
我飯乃團時間不長,大概是在16年的時候,剛好是麥麥畢業,橋哥還沒有宣布畢業的時間段。橋哥未畢業之前,一直是我的首推,猴莉是二推。因為橋哥宣布畢業的時候,我還在補檔,所以還不算深刻。猴莉的畢業發布,對我的衝擊感更強。因為,我最早知道乃木阪這個組合,是7單時期,最早是聽七單UG曲,小南C那首,又正好因為火影,搜了一下月之大小,也自然地聽了發夾,雖然當時並沒有正式追乃團。
猴莉畢業,給我一種小孩子長大要離開家的感覺,猴莉從一開始的文靜害羞放不開,到剪短頭發,展現自己的個性,開始會打扮。剪了頭發後的猴莉,我第一次認識到她的眼睛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她比我以為的還要漂亮可愛。毫不猶豫地說,我也一直暗暗希冀,她能夠再次C一次,哪怕是雙C。其實,隨著三、四期生,我已經不怎麽抱這個希望了,但總是要有這個希冀吧。
我有想過她什麽時候畢業,但絕對不會認為是今年。白白畢業,盡管三四期生已經逐漸接過大旗,但猴莉始終是很重要的一員,哪怕是花花畢業我也不覺得奇怪,但猴莉今年畢業真的想不到。
畢業,也是一件好事,我依舊還沒有退坑,猴莉也沒有退圈,這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