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一樣的仆人
既然徐老不想，那麽林鴻知道自己再怎麽問還是沒有用，隻能先把這個事情放一放，反正那個人是想幫他，並不是想害他。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辦好這件貪汙案，趁機挖出想要殺自己的幕後推手。
“主子，二叔那邊有最新的消息了。”葉流雲在半夜回到房間。
已經臥床休息了的林鴻趕緊起身查看，距離和徐老的三之約隻有兩了，兩後就要以他仆人的身份正式參與此案了。
葉流雲不明白為什麽主子這麽關心這件案子，甚至不惜給人家當仆人。但主子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一直沒問。
“主子，那我先出去了。”
林鴻想著是時候讓他去做一些事情，於是就留下他：“等會，我有事要跟你。”
葉流雲知道這是要給自己布置任務了。
“你去一趟江南，找到沈萬石經常關顧的一個雅妓那裏，把這個東西交給她。”著，林鴻拿出一個錦囊，裏麵不知道裝著什麽，“她叫花娘。”
“主子，我隻要給她東西就可以了嗎？”葉流雲再次確認任務。
“不，你就在那裏等她消息，如果她毫無動靜的話。你就再加一句，沈萬才已經在獄中自殺未遂好幾次了。”林鴻補充道。
“明白了，主子還有什麽吩咐嗎？”
“別的沒有了，”想了想了，林鴻又接著道：“這次去江南，要心，花娘的身邊可能會有人看著。”
葉流雲馬上應道：“屬下明白，屬下不會驚動他們的。”
這個木頭腦袋，自己哪裏是這個意思，林鴻隻好直接跟他道：“不是這個心，是叫你自己行事心，注意安全。”
葉流雲聽到林鴻的解釋，隻顧著傻笑道：“主子放心，屬下好歹也七品高手。”
“不要大意了。”林鴻笑著地對他道。
“主子放心，屬下馬上出發，不會耽誤了主子的大事。”
葉流雲這一去一回至少要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裏，林鴻也不能閑著，總得跟著徐老做些事情。
幸好還有兩時間，自己可以好好準備一下。之前在滕王閣鬧出那番事情，離叔傳來消息，沒有注意到可疑的人。
那麽隻能借著這件案子的影響，把一些人逼到明麵上了，畢竟這件案子的影響力不同凡響。
準備了兩日，到了去徐老府邸的日子了。
林鴻穿著布衣，就這樣去了府中，門外的守衛早早得了吩咐，將他迎了進去。
徐老的府邸還是一個簡單的院落，隻有幾間房，門外守衛也不是精銳的禁衛軍。
院裏丫鬟仆人都沒有看見，絲毫不像一個曾經帝師的待遇，反而像一個商賈的家世，隻有那無處不在的字帖提醒著來客，這是一個老書生的家。
院子不大，林鴻很快就找到了徐老，他此時正在一片菜地裏栽種花果，隻是動作有些遲緩。
見到林鴻來了，他也不停下手中的活，反而叫林鴻一起過來看看。
“你覺得我種的這些花果怎麽樣？”徐老似乎對著這個很享受。
“徐老要聽實話嗎？”
“自然是實話。”
“不倫不類······”
徐老哈哈大笑起來，停下手中的活，欣賞地看著他道：“果然是實話，你是第一個這個話的人。就連餓哦的學生，也沒有過這實話。”
“那是因為他們和您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總不好直。”
徐老倒是對他這個法好奇起來，“那你就和我沒有關係嗎？不要忘了，不久後，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我性如此，我父親在世時常，我的性子如孩童般直接、單純。所以在孩童的世界裏，隻有簡單的黑白對錯，沒有其他不必要的關係。”
“你倒是一點也不謙虛，孩童般的童真可算得上難得的品質。”
“我曾經受人教誨，知世故而不世故，成熟並不是圓滑世故，單純也不是幼稚。”道這裏的時候，林鴻的眼睛裏都在發光，“所以，我一直感恩，也一直謹記這個教誨。”
“知世故而不世故，你倒是遇到了一個好老師。”徐老感慨道，“既然你我種的不倫不類，那以後這個菜園子就給你種了。”
“徐老，我沒過我會種植·······”
“後生，不會可以學。再了，你現在算是我的仆人了，這點事情也是你應該做到。”徐老接著道。
“我什麽時候······”
“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仆人了。”
把林鴻扔在菜園裏，自己倒是坐到一旁看書去了，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些茶點，倒是愜意的很。
沒辦法，李鴻隻好拿了個鋤頭，先從鋤地開始了，都好幾年沒碰過這東西了，剛開始用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生疏。
慢慢的，他就找到感覺了。
不就是鋤地嗎？前世自己也沒少做這活，雖然是累了點，但那種勞動的充實感卻是讓自己難得感到身心的跳躍。
那一種整個身體累到肌肉舒張，汗水灑在土地裏的感覺，是不出的滿足，
“怎麽樣？鋤地的感覺還不錯吧。”徐老捧著書已經看了好幾個時辰了。
“偶爾幾次，是不錯。”林鴻這是提醒他，不要一直把他當成免費勞動力，在這種地。
“年輕人還是吃不了苦呀，”喝了口茶，又看了一下林鴻，接著跟他道：“你可知道為什麽我們這些老家夥喜歡這種田園生活。”
“因為你們勾心鬥角半輩子，累了。”
“想不到你確實是直接。”
徐老看他也幹的差不多了，於是就叫他一樣出府用晚膳，因為府中並沒有專門請人做飯。
所以他一般都是去京都街上吃，憑著他的名頭，經常去酒樓寫些墨寶來抵飯錢。
到了竹蘭軒，隻見徐老也不報上自己的名號，竹蘭軒的二自然認得他，馬上就把他請了進去。
在去雅間的路上，還有不少才子書生向他問好致意，對於他身後的林鴻也多看了兩眼。
奇怪，什麽時候徐老也開始仆人了，為什麽認為林鴻是個仆人，當然是因為他穿著仆人最常見的布衣，還是低頭跟在徐老的後麵。
快走到雅間的時候，有一個書生認出了林鴻，“這不是林公子嗎？”
聽到這句話，四周的書生才子也紛紛停下圍觀，無他，隻因為前幾的棋道大戰太過精彩，已經在京都盛傳開了。
“林公子這是一個人來用膳？”
林鴻不太想理這些人，但既然有人問了，隻好回答道：“在下是陪我家主公來的。”
“哦？才華橫溢的林公子什麽時候成了別人的仆人了，也不知林公子開價幾何？在下倒是也缺一個男仆。”
這些人，真的是像蒼蠅一樣討厭啊。
林鴻剛想出聲，隻見徐老回過頭來道：“怕是你沒這個福氣，他是老夫的人。”
眾人見徐老出麵，也不好再什麽。
隻有那個先前已經出聲的書生似乎不太滿意，不願就此罷手，但是又懼於徐老的餘威。
隻得冷冷地了一句：“那也不過是個仆人。”
聽到他還在挖苦林鴻，徐老直直地走到他的麵前，把臉都要貼到他鼻子了，然後十分霸氣地道：“你都不配給我當仆人，你這個後生，還是要把心思花在學業上，不要整隻知道爭強好勝。”
“徐老，我·······”
“林家子，我們走吧。”
“不要以為你這樣，明我就會為你鋤地。”。
“哈哈哈，明吏部秦尚書來，你可以休息一········”
隻留下一堆圍觀的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