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鼠精換皮
在三哥的頭頂,還跪著兩個人,一個白衣白發,另一個黃袍白發。
生一見那衣服,就認出了那兩個人,一個是黃袍老者,另一個就是那個白毛皮子。
生的牙咬得咯咯直響,真想衝下去,砍了他娘的一窩孫子。
可是,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就院子裏的那些黃皮子他都收拾不了。
默默的趴在那看著。
黃袍老皮子和白毛皮子規規矩矩的跪在大廳的中央。
這讓生覺得非常詫異。
這黃袍老皮子看樣子,應該是黃家的族長,他要給人下跪,那能讓他下跪的人又是誰呀?
生極力的想去看清那個人長什麽樣。
可是在他的位置,隻能看到那個人的腿和長長的大袍子。
根本就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
那個人正在料有興致的把玩著飛揚的頭。
冷飛揚,被綁在柱子上,目光呆滯的望著地麵,任由對方擺弄這自己的腦袋。
“這個人呢?很不錯,身材健碩,四肢有力。待會我施法迷了他的心智,讓他為我們所用,等比武招親的那,我們讓他也去參加比武大會,讓他跟那的臭子拚個你死我活。到時候,他肯定會獲勝,妖王,自然會接見他,到那時候,趁著妖王毫無防範的時候,在讓這子忽然動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可是,這子打的過妖王嗎?”黃袍老者低聲下氣的道。
那個人笑了笑,繼續道:“用不著打的過他,隻見了妖王的血,我就有辦法弄死他。”
“那妖妃那臭婆娘怎麽辦?”白毛皮子忽然道。
那個聲音冷冷的道:“那妖妃是修煉了兩千年的九尾妖狐,本來已經功德圓滿,可以飛升成仙的,但是,他命犯情煞,在人間還有一劫未滿,我推算過了,他的劫煞應該就是他拚命保下來的那個子,比他交出妖丹,她也就不組畏懼了。我隻要他的妖丹,至於她人嗎?隨你們處理就是了。”
白毛皮子兩眼放光:“真的嗎?如果能得了那樣的美人,我死也甘願。”
“瞧你那點出息,隻要你們好好的為仇徒大人辦事,那蓮兒也是你的,到那時就可以母女雙收了,等將來我們大事得成之後,那下第一美人,界王那佳羅也不在話下。”
“那這個人怎麽辦……”黃袍老者指著三哥開口問道。
“這個人當然還有用了,我們這一仗的成敗就在於這個人。”
話間,那個人緩緩的走到了三哥的身邊。
輕輕的一擺手,三哥整個人慢慢的飄了起來。
然後用力一揮,三哥身上的衣服頓時就好像被七八個人同時撕扯一樣,瞬間就被撕成的碎片。
轉眼的功夫,三哥就一絲不掛了。
那個人,輕輕的擺了擺手,三哥的身體輕飄飄的趴在了大床上。
“地悠悠,一片蒼茫,吾等修煉千年,隻為這一張人皮。”
話間,那個人從懷裏取出了一把匕首。
晃了晃,看了看,然後直接把匕首刺入了三哥的後脖頸子。
生一見,大怒,當即就要衝下去跟下麵的黃皮子拚命。
就在這時候,一隻纖纖玉手在身後輕輕的按住了生。
生連忙扭頭去看,隻見蓮兒正趴在自己的身邊,不停的對著自己搖頭。
生指了指麵,然後湊出刀子。
可是蓮兒依舊對著自己不停的搖頭。
生氣得把刀子退回鞘中,耐著性子,低頭繼續觀望。
這個時候,三哥已經坐了起來。
那個人一點一點的心翼翼的把三哥的皮從三哥的頭上扒了下來。
然後是肩膀,胸,大腿,腿,他既然完整的扒下了三哥整張人皮。
生麵前血肉模糊,一個被扒了皮的人直挺挺的站在那,目光依舊是呆滯的望著前方。
淚,打濕了生的眼。
那血肉模糊的場景,讓他連連作嘔。
他真想提著刀子衝下去,屠了這一窩殺的黃皮子。
可是身邊的蓮兒卻好像是對自己施了什麽法術一樣,自己的身體一動也動不了。
甚至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個人扒掉三哥的皮以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衣服一件件被脫掉露出了裏麵灰色的皮毛。
身邊蓮兒忽然“咦……”了一聲,然後又覺得發出聲音不妥,立刻止住聲音。
對生指手畫腳的,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麽。
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思去揣摩這丫頭片子想表達什麽了。
滿心的怒火已經讓他無法壓抑了。
那個人脫光身上的衣服以後,就開始脫身上的皮。
不一會的功夫,一張灰色的鼠皮就被他脫了下來。
這下,就連生也目瞪口呆了,黃皮子窩裏,怎麽會有一隻大老鼠。
而且這些黃皮子還對這隻老鼠畢恭畢敬的。
那鼠精脫掉身上的皮毛以後,就開始把三哥的皮往自己的身上套。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穿一件衣服一樣。
不一會的功夫。
三哥就活靈活現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怎麽樣,我這換皮術還可以吧?”
那人的聲音,竟然和三哥的一模一樣。
黃袍老者附和道:“尊者的術果然精湛。我等自愧不如,自愧不如,然後一屋子黃皮子都在誇讚鼠精。”
那鼠精得意洋洋:“到時候,我假意被你們打傷,那子必然會想辦法求妖妃幫忙醫治,到那時,我趁機給他致命的一擊,任她是大羅金仙,也得乖乖就範。”
“哈哈……”
蓮兒大驚失色:“不行,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趕快告訴我娘。”
完蓮兒二話不,提起生,轉身離開……
生又怒又恨,悲從心來,“噗……”地一下噴出一股子鮮血。
當即昏死了過去。
等生和蓮兒離開以後,原本一團死寂的屋子裏,赫然一陣哄堂大笑。
鼠精摸著冷飛揚的臉,得意的笑道:“想不到,你演的還挺像的嗎?”
冷飛揚道:“都是師傅教的好。”
鼠精道:“你子也算命大,竟然和九妖玄玉的主人是朋友,要不然,你子早就成了我們的下酒菜了。”
飛揚點頭哈腰的賠笑道:“那哪是我命大呀?是師傅您能掐會算,算到我們師徒二人有緣分,要不然,就算是我在命大,不也得變成師傅的餐中餐不是……”
黃袍老者笑道:“尊師,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呀?”
鼠精道:“你們隻要繼續演好你們的戲就好了,接下來的就是重頭戲了,我都已經部署好了。”
黃袍老者連連作揖道:“不知,我們還能為您做些什麽嗎?”
“不用,你們這群酒囊飯袋,連個凡人都擺不平,讓你們去做,恐怕誤了大事。”
完他轉身看向旁邊那被扒了皮的三哥。
“哎……可惜了,這麽美味的靈魂,就怎麽死了,徒兒,食了這些肉,你就算入門了。”
冷飛揚看著床上的一團爛肉,咽了一口唾沫。
“師傅,我看還是算了吧……”
鼠精雙眼眯起,麵帶不悅冷坑的道:“怎麽……你不吃嗎?”
冷飛揚急忙道:“吃,我吃……”
話間,他走向三哥的爛肉前,閉起眼睛,扯下一塊肉,忍著惡心,把肉塞進了嘴巴裏。
鼠精哈哈大笑……
笑得陰沉,笑得無比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