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題目
這一晚,祁嫣然發現除了最開始的,被蕭先生的那幾道菜給蠱惑了之外,蕭先生就再也沒有任何太過於越軌的行為,難道?這蕭先生這個年紀就開始節製了?還是說……
祁嫣然忽然轉身半眯著眼睛,看了看蕭先生想想,怎麽樣都不可能啊……
“我腦子裏在想什麽呢?祁嫣然……你墮落了,你怎麽可以溫飽就開始思那個什麽了呢?你不應該好好的想想你學術上的東西嘛?”
祁嫣然為自己剛剛腦子裏冒出的想法而感到煩惱,她怎麽現在越來越邪惡了呢?就不能想想,不被打擾是多麽幸福麽?
“咦……不對啊,不能這麽想啊,如果啥事兒沒有,那孩子怎麽生呢?總不能我自己雌雄同體,自己解決吧?那要是天天都這樣,她就沒辦法完成在畢業前生完孩子的夢想了不是?嗯,是不是應該要想想辦法呢?”
祁嫣然撫了撫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麽。
隻不不過這蕭先生,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應該是睡著了,否則這一動不動的躺這麽久,應該不是在玩木頭人吧?
他應該也沒這麽多空,玩什麽木頭人那……
她應該不適合主動吧?嗯,不適合不適合,這樣以後蕭先生更得有話說了,而且要是她主動,那就整的好像她有多需要似的,那不行,肯定不行。
但是想太多也沒用,這蕭先生都已經不知道跟周公下了幾盤棋了,今天看來就是各找各媽了。
於是乎,祁嫣然也躺了下來,她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沒過多久就睡著了,再沒多久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進入深度睡眠後,祁嫣然覺得,似乎今天有點兒不一樣,今天這夢境,好像周圍看上去,比以前的高檔了不少嘛。
難道是?今天周公終於肯把他家舊顏換新顏了?看不出嘛,這周公終於大出血了一把嘛,祁嫣然正在觀賞這難得的新環境,可是這感覺怎麽越看越不對呢?
這裏好像比周公原來的家大了很多嘛,難道?這不是舊貌換新顏?而是周公大出血之外,又扒了皮?把那鳥籠換成大豪宅了?這周公最近是想通了,還是中彩票了???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大方?
這環境整個看起來,比原來的好的不止一兩個檔次,簡直是兩個階層,不僅這麵積看著大了不止十倍吧?緊接著這內飾吧,看上去過去的,這完全沒法跟現在的相提並論啊。
待會見到周公,這得好好問問他,是發生了什麽事,才讓他有如此大的改變,這簡直是質的飛躍嘛。
祁嫣然四周環顧了一番,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見到周公的身影嘛,難道是?房子太大了?於是周公開始玩躲貓貓了?這也太變態了吧?
可是周公年紀這麽大了,難道真的還是喜歡,這麽的刺激?肯定不會,要真是這樣,祁嫣然可得跌破眼鏡了,刷新她認知裏固有的印象了,就是不知道她這算不算是異想天開?
祁嫣然越往裏走,越覺得今天夢裏的這個地方,不太像周公的風格,何止不像,簡直是相去甚遠,反而,更像她喜歡的風格,而且不止一處像,每一個細節都像,就例如那牆麵的顏色,燈光嗎顏色,以及轉角的弧麵,都是她最喜歡的風格,而這些,她隻跟蕭先生說過……
“難不成這裏是???”祁嫣然似乎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立馬遭到了她內心的否定“不可能的,怎麽可能呢,以為這是拍電視劇呢?哪個導演敢這麽操作呢?”
她暗暗的告訴自己,剛剛腦海裏冒出來的念頭,簡直是離譜的可以,怎麽樣說都說不過去呀。
“嗯,肯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了,絕對沒錯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自己太想生孩子了,嗯?”祁嫣然突然瞪大雙眼,伸手虛掩在唇上“我到底在說什麽啊?我難不成是瘋了嗎?什麽叫做太想生孩子了?祁嫣然,你是個女生耶,怎麽能說出這麽羞羞的話呢?”
剛剛祁嫣然竟然說出了想生孩子這件事兒,這讓一直在暗地裏蕭先生聽了,嘴角不經意露出了好看的弧度。
蕭先生的本來長的就好看,一笑起來更加是迷死人不要錢的那一類,但是此刻他臉上掛著的微微的孤獨,讓他整個人增添了幾分魅惑,似笑非笑的感覺,讓女生更加不由自主的欲罷不能喜歡上他。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祁嫣然一個人的,不會有第二個人,來跟她平分,或者共享。
這走啊走,終於祁嫣然走到了一個開闊的都類似於起居室的地方,從一進來祁嫣然就發現了,這整間屋子,都是她喜歡的歐式風格,地板用的都是實木鋪製,讓整個家看起來生動了許多,也就是即便一個人住,也會覺得這個家不會因為隻有一個人,而顯得冷清。
這起居室的另一側是一個向外突出的陽光台,整個做了封閉,用落地式的透明玻璃將朝外的部分封了起來,若是在午後暖暖的陽光灑進屋子裏的時候,坐在這裏手邊一壺茶,悠閑地捧著一本書,可以窩一個下午,不知疲倦。
也許還會有一種戀戀不舍的感覺,你會覺得在那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的快,快到,你根本還沒有辦法體會到悠閑生活裏,所帶來的驚喜,就又要開始麵對第二天的忙碌。
所以你會眷戀,眷戀那難得的好時光,你可以捧著,最初的會讓你舍不得翻閱的紙質書籍,在那看一下午的書,而覺得時間從未有過的飛快,你想讓他慢一點,再慢一點,卻發現越想他慢一點,他就越來越快,快到最後你無法抓住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生命中流逝,後來回頭一看,原來,時間從來不曾為誰做過改變,時間隻是改變了我們,而我們卻無法左右時間,在長度有限的前提下,拉伸他的寬度,是不是就一定可以看到希望?
誰都無法回答?或者說這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夠有固定答案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