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爬床未遂,人跑了
韓君臨怎麽也沒有找到皇上的身影。想遍了這府上皇上能去的地方。最後突然大腦一空,她不會還在自己的房間吧。自己怎麽就這麽笨呢,她喝成那樣能跑到哪兒去,韓君臨拔腿就往回跑,衝回自己的院子奔進房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原本散落在地上,皇上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可自己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她藏在哪兒了?心裏正在鬧騰之際,掃到了那個擺放著茶壺的桌子。原本規規矩矩的擺放的位置亂了套,君臨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那被拽的有些歪斜的桌子的簾幔,難道她在桌子底下睡了一夜。韓君臨的內心猶如波濤起伏的大海,不停的咆哮著。“該死的女人!這是何等的屈辱,簡直是不可饒恕。”就在韓君臨怒不可恕想大發雷霆之時,外邊的奴才來報,“老爺,韓正君,讓小的來通報一聲,宮中有急事兒等待處理。與皇上回宮了,時間匆忙,就不和您見麵兒了。等事情忙過之後會回來看老爺的。”
“下去吧!”韓君臨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了。真的覺得自己點兒背到家了。耍盡了心機,是有緣無分呢,還是無緣無份呢?可是自己兩人不是坦誠相待了嘛。難道這不是緣分嗎?自己不服,不行!自己必須想辦法進宮與她說個清楚。怎麽可能白白的扔掉自己的清白。卻換來個稀裏糊塗呢?天下人都做了這種賠本兒的買賣,也絕對不會是我韓君臨能做出來的事。
穆青青隨著搖搖晃晃的馬車,耳邊傳來小孩子的啊啊啊的單音節,漸漸清醒了過來,“你們爺倆回來了,我昨天實在是喝的太多了。到現在還想吐呢,不過別說我小氣哦!你家小叔真不是個東西。把我一個人扔在那房間裏。連個奴才都沒給留,想喝水還得自己淘呢,害得我在桌子底下睡了一夜。鉻的我這個腰哦~,到現在還生疼呢。”
韓贏不明白,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看著情行,小叔沒得手,那是肯定的了,細想還憋不住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往死裏喝。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停下車。”韓贏叫停了馬車,掀開簾子,“小童上來。”小童一聽主子叫自己坐大馬車,高高興興地跳了上來,韓瑩把孩子放在小童的懷裏。“抱好了。”小童簡直興奮壞了,懷你的娃娃好可愛,抱著軟乎乎的,熱嘟嘟的,小手指還在嘴邊兒一個勁兒的揮著,簡直是可愛到爆。
穆青青看著那一大一小也挺開心的,韓贏空出手來,拉著穆青青躺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按著穆青青的太陽穴。“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穆青青別提多得意了,都說當母親有了孩子,老公就是狗。可自己的待遇沒有落下嗎?哼哼唧唧的回道:“超級舒服,在重一點兒。”穆青青享受著皇家待遇,在馬車一晃悠之中,又睡了個回籠覺。
下了車宇韓贏分開,那是千叮嚀萬囑咐,“可得把兒子看好喲,不許你想別的事情,現在你和孩子是最主要的。一刻不許怠慢。吃什麽喝什麽,或是想要做什麽?就吩咐身邊的人去做,有什麽事情要通知我,我會親自趕過去的,知道了?”韓贏滿臉的幸福,很認真地點頭答應了。穆青青偷了個香,這才滿意的走了。
李公公見皇上回來了,那是眉開眼笑地迎了上來。“皇上?您可回來了~。”
穆青青好笑,“才走了一個晚上,怎麽還能用的上你可回來了呢?真有夠誇張的。”
“可不就是您可回來了嗎?老奴這是一會兒見不到皇上都想的緊呐。”
“我相信你~!哈哈哈哈。”穆青青笑的歡快。隨著李公公一塊兒回了寢宮。剛坐下,穆青青就趕緊吩咐,“我的好公公,快去幫我弄杯醒酒茶來吧。昨天晚上喝大了,到現在頭還疼呢。要不是路上韓贏幫我按了頭。現在都要炸了。”
“哎呦,怎麽能喝那麽多呢?正君也沒勸著點兒~。”
“你也別埋怨他,他勸來著,可朕高興,他沒勸住呀~?哈哈哈哈。”
李公公瞪了穆青青一眼,“那還真是疼輕了,皇上等著,老奴這就去給你拿一杯參茶來。”
李公公邁著小碎步走了,穆青青舒服的張開手臂抻了抻懶腰,還是自己的窩舒服呀。站起身來到窗子前,一股涼風吹來,清晰可聞的一種酸臭味兒瞬間撲進了穆青青的鼻子裏。穆青青有些小皺眉,“這奴才是不是太懶了,自己這邊兒都這味兒了,難道沒人發現嗎?偷懶兒的家夥,別讓老子抓到,抓到了非打他屁股不可。”可是涼風不斷,這味道仿佛就在自己身邊。屋子中的空氣新鮮,這味更勝了。低頭敞開自己的衣襟,越臭這味道越大,天呐!不會是自己餿了吧。趁著李公公端茶的功夫。連忙回屋洗了個澡兒。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這才美美的走了出來。將將坐著桌子旁,李公公端著茶盤,滿麵帶笑的走了進來。“皇上,快來嚐嚐,這可是老奴新煮的茶喲。”
穆青青還笑的接過李公公手中的茶杯。這茶還有些燙手,托盤上放著一個小陶勺,穆青青攪了攪,盛起來放到唇邊,不住的點頭稱讚,“公公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茶煮的真香。”李公公得到誇獎,這更是眉開眼笑的了。
穆青青美美的喝著手中的紅參紅棗茶。也不忘了問李公公的話。“我不在的時候,一天裏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啊。”
“倒是沒什麽大事兒,南宮正君來了一次,見皇上當天沒回,不吵也不鬧乖乖的回去了。蘇禦臣皇夫,蘇禦寒正君來過,說是皇上交代的事情辦妥了。還請皇上回來定奪。”
“哦?這麽快?傳兩位正君,今夜過來侍寢。”
“是~。”李公公得令,一溜煙兒的小碎步走沒影兒了。
穆青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曆史中有說過,皇家明麵兒上的軍隊那是不定的,隻有暗中培養的勢力,超過軍隊的力量,才是不可動搖的,那麽如果每位皇女在15歲之時能夠獨當一麵。就應該有不可超乎的力量。但力量相等,又出現了持之抗衡的局麵。隻有一種辦法可以剝削掉其中的弊端,那就是軍令,各守其職,個霸一方,就算將來自己的哪個孩子學壞了。也沒有動搖他的本事。俗話說,家不和外人欺。敵不動我,我自亂,滅國也隻是分分鍾鍾的事情而已。當初平定天下,也不會忘了時間的長河中,權利中的你爭我奪,會讓親情變成了互相廝殺奪權的借口。
自己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姐妹手中的犧牲品。那不僅是一個皇上?不願意看到的,也是一個母親不允許的。
自己首先要培養一批削藩的勢力,大到所有人都無法抗衡。此令一出,皇女人頭落地,沒有壓力,就沒有懼怕,自己會培養一批死士,從此效忠這一令法,而不是效忠某一個人。
皇女犯法與庶民同罪,是好是壞在於常年相伴之人,一人罪,萬人扶,其府上長舌之人一律滅斬九族絕不姑息。
望著遠處,窗外的樹木花草已是鼎盛時期。隨著涼風來回莎莎搖擺。見黃的葉子,已有飄落而下,天涼好個秋,轉眼又是一個冬了,今年的年,會是一個團圓年。教育子女,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