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都是千年老狐狸
甘暮打扮的美美的,本以為以自己的容貌隻要能見到妻主,一次就拿下。卻不曾想半路上遇到了兩位比自己更漂亮的人。白發的男子,猶如精靈一般,美得耀眼,黑發的男子,飄飄欲仙,那張臉更是美輪美幻,自己也不是沒有做足功課。那麽這兩位就是逍遙家的正君了。連忙停住腳步,彎腰行禮,“甘暮,見過兩位皇正君。”
逍遙問天看了一眼甘暮,美,人美,扮相更美,有了大鳳朝的飄逸,又多了很多異域風情,確實是難得的美人,可不論怎麽看都精心修飾過了。這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勾引二字。看來這位也是有備而來呀?不過讓逍遙問天更鬱悶的是。看見他總覺得再照鏡子。心裏不緊不舒坦,更加不痛,本分點還可以,可是明晃晃的與自己兄弟挑釁。那爺也就隻好裝作不認識了。立馬板起了美人臉。不疾不徐的訓斥道:“看這樣子也是位主子吧?怎麽沒見過你?哪個宮裏的?沒有人教你規矩嗎?見了正君要行跪禮。還有,沒人告訴你要入鄉隨俗嘛~!?”
肖遙問語時刻觀察著甘暮身邊的幾個衣著鮮豔明擺著的陪嫁小子。那幾個小奴才低著頭,看是似乖巧,但就這做派,已經泄露了他們的心事。還沒怎麽著呢?就把規矩撇了。俗話說的好,什麽樣的主子?什麽樣的奴才。可老話也說得妙,主子道行再深,他也養不出真道行的奴才。因為地位已經注定了命運。逍遙問語可不會因為這幾個小奴才而壞了自己的名聲。不過這位不會養奴才的主子也得敲打敲打。
逍遙問語既然看的明白,想爭寵嗎?如果放縱,豈不是壞了自己兄弟之間的和諧。這話語中也就有些冷了。“問天,不要太過嚴肅,這位是新進宮的小主吧!?不用太害怕,本宮向來不過問各宮的事。不過這規矩確實得學。以後對自己嚴謹著點兒。在這宮裏,沒有皇子殿下,都是皇上的夫君不假,但也要想好了自己的位置。免得觸怒了龍顏招來殺身之禍。正所謂規矩不可逾越。你知道了嗎!?”
甘暮當時就被這兩位正君的話給鎮住了。自己確實疏忽了,是啊!自己就算出生在高貴,可這宮裏邊就不缺出身高貴的人。哪一位不是皇子皇孫,自己隻是一個小國家的人。以前怎麽猖狂不提,在這兩位麵前擺皇子的普那純屬是伸臉找打。細思更是害怕,自己的奴才沒有一個下跪的。豈不是觸怒了正宮?連忙恭敬地回道:“是,多謝正君提點,臣君知道了!”
“哦?臣君?不會是昨日大哥提過的吧?你這是要去給皇正夫請安嗎?怎麽隻見到你一位?其餘的人呢?”
“回正君的話,甘暮隻知道今日要去給兩位正夫請安。還不成見過其他的兄弟。”
逍遙問語點頭表示明白,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本正君就不打擾你了。不過,你還是先回宮換了本朝的服飾再去請安不遲。念你初來乍到,規矩還得學,這次就不給予計較了。”
甘暮立刻跪下謝恩,在甘暮身後的自家奴才,見自家主子下跪了,都嚇得夠嗆,也跪了一地,“甘暮謝過皇正夫!恭送兩位皇正夫。”
“問天,走吧?去那邊兒的小亭子坐一會兒。等等禦寒。”兩個人轉身肩並肩離去,卻在過路的長廊上坐了下來。正好堵住了甘暮的去路。
甘暮本來心裏急的要命,早就打聽清楚了,今天早晨妻主會去兩位皇正夫那裏。反回去時間就不夠用了,可要是不返回去,前邊卻坐著兩條攔路虎。自己聽說過逍遙家與蘇家,賀托家的一眾兄弟。這宮裏有二十多位正夫,幾乎被三家全部包攬了。有幾個家族之外的人,也都是於皇上有著非比尋常的情感。在這之後封的都是貴君,雖然也稱為正君,可不知道差了多少?尤其是那個白發男子,那可是當年家喻戶曉的戰神。在那人麵前,自己可不敢稱大,隻能跺腳咬牙轉身回去。
要說甘暮不好受。阿裏賀卓就更犯了大錯,蘇禦寒雖然身份是皇夫,可這宮裏的大小宮規禁止門防也都離不開蘇禦寒,然而以蘇禦寒的性子,喜歡習武,更是不分場合,有皇上寵著,就這麽吊兒郎當也沒人敢管。
阿裏賀卓剛轉過花廳,就被蘇禦寒與幾個禁衛首領打飛的匕首逼的急急倒退數步。”阿裏賀卓看著那幾個穿著軍人裝扮的野夫蠻漢。當場就冷了臉,冷聲喝道:“大膽奴才!還不跪下!竟然敢在禁宮中舞槍弄棒。至本正君於危險之中!簡直是罪不可恕!”阿裏賀卓剛想大喊來人,將這幾個人拿下。
蘇禦寒臉已經黑成鍋底灰了,“大膽,你哪兒來的野人,規矩跟狗學的?爺敢舞槍弄棒,就不怕這宮裏的人敢管。
小小君侍,敢辱罵正君。來呀!拿下。是哪個宮裏出來的,趕回哪兒去?好好他媽的閉門思過,爺這氣要是不消,他敢邁出房門一步,小爺打折他腿!”蘇禦寒一聲令下,隔邊的林蔭道上呼啦啦地衝出了一幫正在晨練的帶刀侍衛。
“屬下等參見正君!”蘇禦寒滿意,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可還沒等小兵站起來,就被蘇禦寒踹了一腳,“囉嗦個鬼!?就是皇上的屁股,本君也照打不誤,沒聽到那個不長眼的說了什麽嗎?立馬去給本正君辦了他!”被踹的侍衛不但不驚慌,在阿裏賀卓看不見的地方,滿眼笑意,給自家主子煽風點火,滿眼讚許。口中假正經的道:“是!正君!”
就這樣,不用報大名兒,阿裏賀卓也知道這位不要命的主子是哪一個了。禦前侍衛統領蘇正君。更要命的是,這人連給自己緩和道歉的機會都沒有,留下一隊禁衛軍。帶著人氣呼呼的轉身而去了。
阿裏賀卓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直到被人押送回自己的院門口,是怎麽也沒想通,這身打扮為何會出現在自己麵前?晨練也好,對打也好,為何不去演練場?這啞巴虧吃的自己無話可說。真是出門沒看黃曆,一個不留神,天降橫禍於自己。不出門則已,出了門就會有人知道。如果說禍不單行,那麽自己百分百是被公報私仇了。好一個不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