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你幹的好事
小王妃立刻迎了上來,巧笑著要討好他,卻被他一巴掌給甩到了臉上。
小王妃還沒挨過打,她捂著臉委屈的看著他,問
“王爺,妾身可是做錯了什麽事?”
“你幹的好事。”
“妾身不知何事得罪了王爺,還請王爺明示。”
“我問你,老六是怎麽瘋了的?”齊王問道。
小王妃麵色一僵,說“妾身不知。”
“好啊,你不知就在院子裏呆著,好好想想。”
他說完就派人看守在院門口,不許她踏出院子半步。
而前王妃留給她的那幾個心腹,也被齊王給打發走了。
從前她飛揚跋扈也就算了,小打小鬧的不出人命就好。
可是如今她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殺人了,而且還是有誥命在身的人,簡直是膽大妄為。
若不是皇上賜婚的,他就該直接休棄了她。
看看她沒了齊王妃的身份,還能掀出什麽浪花來。
小王妃被禁足了好幾天,聽丫鬟說王爺天天歇在戚夫人那裏,頓時就坐不住了。
可是,她被禁足,出不來院子,隻好另外尋求出路。
於是,她今天上吊未遂。
明日割脈未遂。
天天尋死覓活的,鬧騰的齊王府上上下下都不安寧。
齊王網氣衝衝的跑過來,說“你當真想死麽?
這是朱砂,你隻許吃了它,就必死無疑,不必再上吊割脈了。”
小王妃大驚失色,問“王爺,難道你我之間一點情分都沒有了麽?”
“情分?笑話,你我之間有什麽情分?
我不過是看在照顧衡兒有功的份上,我會娶你?
你是什麽身份不知麽?
你幹了什麽事,你也不知道嗎?”
“難不成你還真的要為那個泥腿子跟我置氣麽?
我就不相信天下還沒說理的地方了。
王爺若是要為一個泥腿子跟妾身置氣,那咱們就到京都去找皇上評理去吧。”
“嗬,到如今你還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愚蠢至極!
你派人去追殺皇上要嘉獎的人,你以為這事捅到皇上麵前,你還有好果子吃嗎?
你還妄想去找皇上評理?
沐冬至是泥腿子麽?
你嫌棄她是泥腿子,可沒見你嫌棄泥腿子種出來的糧食?
泥腿子現在已經是縣君了,皇上親封的。
她種出了畝產一千四百斤的稻穀,在皇上的眼中,泥腿子比你有用多了。
你若是安分守己便罷,本王看在衡兒的麵子上,會保你一命。
讓你在後宅裏,一輩子衣食無憂。
若是你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說完甩袖離開。
小王妃連忙說“王爺,你聽我說,那個沐冬至根本就不是人……”
她話還沒說完,齊王就轉回來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甩手而去。
“王爺,你聽我說,她真的不是人……”
她在自己的院子裏大喊大叫胡言亂語,像個瘋子一樣。
當晚,齊王命人給她送了一副藥,給她灌了下去。
小王妃被灌了藥之後就變成了啞巴,被關在後宅中。
然而,對外他還是張貼尋醫問藥的榜,請人來給小王妃治病。
整個天安府的人都知道王妃生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但是內幕卻嫌少有人知道。
沐冬至這邊完全不知道天安府發生了何事,一直在家裏忙碌。
下了一夜的雨之後,第三天就開始收花生了。
趁著土地鬆軟,收花生比較方便。
他們到了田裏就開始拔,隻要稍微一用力,那些花生就會被拔出來。
很少有落在地裏的,也沒有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一拔一顆來,底下很多地把狗子。
反倒白生生,看起來十分喜人。
清風明月也跟著一起拔花生,加上袁老頭沐老二沐程君他們,幹活的人還挺多的。
沐老二起身將花生給裝在馬車上,套上騾子給拉到場上。
沐劉氏就帶著幾個孩子在那裏摘花生。
這邊摘著,那邊就端過去倒在地上曬。
冬夜還從河灣村招來了很多孩子,許諾他們會給他們花生吃,還會分三個銅板。
這些孩子們都是農家長大的,摘花生這種簡單的活當然能幹。
雖然,他們都屬於坐不住的那一號,但是手腳卻極其的麻利。
所以總體下來,比大人也不少幹活。
紫蘇他們也過來幫忙摘花生。
沐劉氏對此的見怪不怪的,在她的印象中,女子懷孕的時候不能太嬌氣,要不然生的時候不好生。
但是看在沐冬至的眼裏就可不得了了,她就害怕會擠到肚子。
紫蘇笑的臉上像是開花了一樣,說“我哪裏有這麽嬌氣?
我就是農村裏的閨女,從小就在泥巴窩裏長大的,什麽活不能幹呀?
而且我自己也略懂雌黃,心裏有數,你就放心吧。”
沐冬至想想也是,她自己的身子能不知道麽?
也就沒多說什麽了。
沐冬至弄了一大籮筐的花生拿回去煮。
曬幹了的花生常見,但是新鮮的花生確是季節性的。
錯過了這個季節就沒有了,所以大家都要吃個新鮮。
說起來,新鮮的花生還是挺好吃的,尤其是放在鍋裏煮,放點鹽放點辣椒,吃起來特別香。
她在家裏歡歡喜喜的收玉米收花生,已經完全把沈修遠給忘在了腦後。
沈修遠這些天一直惶恐不安,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
他趁著休沐,特意跟夫子請了一天假回家一趟。
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子時了。
沐程君聽到敲門聲出來開門,見是他回來了,連忙讓他進來。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沐程君問道。
“這兩日休沐,特意回來看看。”沈修遠說道。
“先去歇著吧,有話明日再說。”沐程君說著就先進屋了。
沈修遠也連忙進屋。
兩人說話的時候,沐冬至聽到了。
不過,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遠哥哥不是在天安府讀書嗎?
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她一定是做夢。
迷迷糊糊之間,有人爬上了床。
她正想驚呼卻被堵住了嘴。
聞到了他身上那股香味,她太熟悉了。
那是她專門給他縫製的荷包的香氣。
一吻作罷,沈修遠才躺下,抱著她心裏才安穩。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沐冬至不放心的問道。
“回來看你,見你平安無虞,我今夜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發生了什麽事?”沐冬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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