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以後可以去考武狀元
再說了,他們現在手裏還有很多活要幹。
那編竹製品的活都讓出去了,要是家裏有人,哪裏至於把那到嘴裏的肥肉給讓出去啊。
沐劉氏想起來,就恨自己的孩子生的太晚了。
要不然,冬夜和冬陽要是能幫襯著一些,也不至於損失了這麽多銀子。
不過,好在沐冬至是個有福氣的,現在還有了封號。
將來女婿要是能耐了,他也不敢不敬重她。
她現在可是有皇上撐腰的人了。
沐劉氏想想就覺得未來前途一片光明。
吃晚飯的時候,沐冬至問起學武的事來了。
沐冬夜立刻眉飛色舞的跟她說了起來,說他以後要當大將軍,要保家衛國。
沐冬至說:“大將軍哪裏有那麽好當的?”
沈修遠說:“也不是不可能,好好學本事,將來可以去考武狀元。”
“武狀元?”沐冬夜的眼眸裏帶著一些光亮。
沈修遠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可以考武狀元。
隻不過,當大將軍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的。
大將軍要有勇有謀,可不是徒有一身力氣的。”
沐冬夜垮了臉,問:“莫非我還得讀書?”
“讀書多一些,總歸是有好處的。”沈修遠說道。
沐冬夜默默的扒拉著飯,顯得興趣乏乏。
沐冬至私下裏問沈修遠:
“大將軍真的要讀很多書嗎?”
“自然,否則將來對敵的時候,容易吃虧。
打仗不隻是拚蠻力,也要有謀略。”沈修遠說道。
沐冬至聞言,說:“原來當大將軍也挺難的。”
“早些睡吧,接下來估計會很忙。”
“為什麽?”
“我們受了皇上的封賞,少不了前來拜訪的人。”
“啊?可咱們也不認得人家,人家會來咱們家馬?”沐冬至問道。
沈修遠說:“官場向來如此,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嗎?”
沐冬至立刻想起了沈修遠說的那什麽派係的話,頓時緊張不已。
“那怎麽辦?不會這個時候就開始有人拉你上船了吧?”
“難說,所以你要守住本心,不管誰私下送你什麽禮物,你都不要接收。
實在是難以推辭的,也別隱瞞我。
官場的每一步都要走的紮實,穩定。”沈修遠鄭重的說道。
“我一定會的,同時我也會讓我娘他們都注意一些。”沐冬至說道。
沈修遠點了點頭,說:“睡吧。”
沐冬至躺下,卻怎麽也睡不著。
沈修遠伸手將她撈進懷裏,沐冬至嬌嗔道:
“這都什麽天氣了,怎麽還要抱著睡?
會捂痱子的。”
“沒事,心靜自然涼。”
沐冬至:“……”
她也不知道到底涼不涼,反正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果然來了很多前來賀喜的人。
他們不僅來沈修遠這裏賀喜,也去許輕言和李秋陽那裏賀喜。
許輕言和李秋陽都是忙人,那裏有功夫陪他們?
所以,這些賀喜的人就來到了沈家。
沐冬至見盧員外來了,在眾人寒暄之後,便問道:
“不知盧員外的養女現在怎樣了?”
“孺人問的可是冬雪?”
“正是。”
“冬雪這孩子倒是個有出息的,現在在皇宮內當差呢。
現在是皇後娘娘近身服侍的紅人呢,如魚得水。
玉兒要是有她一半的機靈,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個美人。”
盧員外說這話的時候滿麵紅光,像是顯擺的。
沐冬至眉頭一皺,皇後身邊的紅人?
皇後現在自身難保,已經被關到了寺廟裏禁足。
那沐冬雪又要輪落到何處?
按照她那種張揚的個性,從前仗著皇後的寵愛,在宮裏一定沒有少得罪人?
現在皇後倒台,後宮裏那些捧高踩低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找她的麻煩?
一時之間,她想了很多事,以至於有些走神。
而盧員外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倒是沈修遠輕咳了一下。
沐冬至回過神來,說:“那還挺好的。”
“這丫頭是個有出息的,將來老夫怕是還要享這丫頭的福。盧員外的意思很明顯。
”
意思就是有有一天,她一定能夠獲得皇上的寵愛,到時候他們盧家可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沈修遠和沐冬至都聽出來這意思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接他的話茬。
盧員外顯擺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麽意思,也就不再顯擺了。
沈修遠跟他們寒暄之後,就領他們去林家的飯館裏,並且親自作陪。
席間,盧員外喝了兩盅酒,感覺跟沈修遠的關係頓時就拉近了,說:
“先前那個白員外,案首可還記得?”
沈修遠說:“記得。”
“我跟你說啊,你可別說出去。
他那個兒子不知怎麽就別人毀了子孫根。
後來白家隱瞞了下來,給白金玉娶了媳婦。
這沒有子孫根怎麽洞房?”
他說完之後四處看了看,見包間裏沒旁人,就湊近沈修遠說:
“當夜是白員外去洞的房。
這可真是作孽啊。
白金玉也是個死心眼,悶頭吃了這個虧不就算了麽?
非要鬧騰起來,現在弄的人人皆知。
所有的人都不跟白家來往了,真是造孽啊。
這白員外也是的,想要再生個孩子,再抬一房小妾不就得了?
非要跟兒媳婦搞在一起。
現在已經成了天下的笑話啦。”
沈修遠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這個盧員外八卦起來也令人歎為觀止。
不過,對於白金玉倒黴,他還是喜聞樂見的,便問白金玉現在的情況。
盧員外說:“我們早就跟他們不來往了,所有的生意也都斷了,誰去關心他們?”
沈修遠說:“真是人間之不幸。”
“那可不,有人說他們父子是作孽了。”
沈修遠心道,那可不是作孽了?
前世給大燕帶來了多大的苦難,可不就是作孽?
“來,盧員外請。”沈修遠又跟盧員外喝酒。
盧員外酒過三巡,有些醉意了。
說話更是不過腦子了。
他直言養女就是沐家的長女,跟沈家還是有些淵源的。
沈修遠知道他這是在套近乎,也沒有多說話,隻是給他灌酒,不一會兒他就將他的底細全都給套出來了。
小武這邊照常帶著沐冬夜學武。
這一天他們剛去跑完步回來,遇見一個婦人鬼鬼祟祟的在藥廠的門口往裏張望。